“将军,兄弟们快撑不住了!”
十二城,将士们的实力,到底是有限的。
原本人员就少,如何是云浩国全部兵力的对手。
大家是死伤无数,靠着防御的禁制还有层出不穷的底牌,死死的守住城池。
三天了!他们不眠不休的支持了三天!
连北域这群人都为之震撼。
“不过是区区蝼蚁,竟然有这般能耐,倒是令我高看!”
震撼之余,想要抹杀的想法更浓了。
月山整个人变得沧桑,他双目布满红血丝,脸上满是污渍。
“诸位,他们说的对,此祸端是我月家招惹而来的,与诸位无关。”
“你们退下吧。”
他不是那种固执的人,该投降就投降,这些将士们都是有儿有女有家人的人。
自己死了不要紧,可倘若这么多人没了,那些撤离的百姓家眷,又该如何。
听闻月山这么说,将士们表情瞬间变得固执。
“城主您别说了,我等愿意跟十二城,共存亡!”
相信,他们的家人能理解。
如果现在他们投降了,以后死了,如何面对前面牺牲抵抗的同伴?
剧烈的厮杀,又开始继续。
这世界的一角,月皎皎抱着孩子出现,明显的感觉到了气氛不对。
远处,一支佣兵,急匆匆的往前跑,一看这是月医阁旗下的,她迅速过去。
“出什么事儿了,你们这般急匆匆的。”
她冷不丁的出现,大家有点震惊和茫然,以及一丝丝敌意。
待领头那个看清楚了她后,激动得快哭出来。
“主子,十二城,出事儿了!”
闻言,月皎皎瞳孔皱缩。
她一把抓住这人的衣裳,“十二城?出什么事儿了,快说!”
“来了一群强者,带着云浩国攻打十二城,云泽国乱成一团,我们接到消息去支援。”
刚说完,月皎皎的身影消失在他面前。
“娘亲!”
月子芸看到她直奔远处,撇下他们自己,表情不解。
封渊只觉得不妙,他面色一沉。
“子辰,芸儿,你们保护好自己,我们先过去!”
而今这几个孩子的力量,能够自保,他不用时时刻刻护在身边。
下一秒,封渊也消失不见。
被留下的兄妹三人,面面相觑。
爹娘是真爱,他们可能是意外,说丢下就丢下。
他们还是不是爹爹跟娘亲的小可爱了?
“问问去。”
刚刚离得远,他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听了月子辰的建议,兄妹俩点点头表示赞同。
这边,月皎皎直接使用了撕碎虚空的法子,缩减跟十二城的距离。
“主子,发生什么事情了?”
感受到空间力量的波动,荒兽跳出来,飘在她身边。
“我要去杀人!”
嗜血狠辣的气息传来,荒兽感觉自己的血液也跟着在沸腾。
主子的敌人?
谁这么放肆,竟然要自寻死路!
“主人,我帮你。”
它是上古的荒兽,撕碎虚空对它而言,轻而易举。
当即,月皎皎利用它的力量,速度更快了。
封渊紧随其后,无奈却也不吱声。
他知道她很慌张,这会儿说一句话的时间,都觉得是浪费的。
十二城,破了。
兵临城下,上空那些将士们的力量消耗到了极致。
所有的底牌箭翎,统统消耗殆尽。
“你们,输掉了,投降的可不杀,负隅顽抗的杀无赦!”
云浩皇蹦跶得像个猴子,他狞笑。
这群人,也有这么一天啊,他本以为自己做梦都实现不了。
现在可算是成功了,哈哈哈!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城墙上,月山的脸没有丝毫的退缩。
他也是伤痕累累,但是依旧还是那副傲骨铮铮的姿态。
这就是浴血奋战,上阵杀敌积累的气势,骨血里自带的骄傲。
“哼,还挺有脾气的,不过,这十二城,如今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云浩皇讥笑,命人轰开了城门。
厮杀声响起,大家都很绝望,谁来救救他们。
月山狠狠的闭上眼睛后睁开,他望着众人。
“是我月山对不住诸位兄弟,若有来世,我结草衔环报答。”
“将军,我们跟他们拼了!”
这群人咬牙,冲了出去。
在众人疲惫应战,就要被赶尽杀绝的时候,一道身影出现在他们上空。
“都给我住手!”
看着下方浓烟滚滚,城门破碎,房屋倒塌。
月皎皎瞠目欲裂,她下意识动用了精神力。
战斗厮杀的众人,像是有一股魔力那般,停了下来。
“挖槽,她怎么来了!”
北域的人,还在轿撵上享受云浩皇美人的服务,冷不丁听到这句话。
只觉得一瞬间痿了,心里涌起浓浓的不安。
“皎皎?”
月山抬眸,红彤彤的眼眸看着天空,只觉得刺眼。
听着外公的呼喊,再看看他此刻的模样,月皎皎鼻子酸涩。
“对不起,我来晚了!”
话音落下,她抬起双手。
城中的敌军顿时被一股力量抓走,像小鸡仔一样捏起来。
“哼!”
一声冷哼,伴随着的是脖子被拧断的声音。
下一秒,这些尸体被扔到城外,堆成一堆。
她缓缓落在城门上,冷傲的目光朝着云浩皇扫过去。
“留着你,是我做过的最后悔的事情,不想活,就去死吧!”
抬手,狠狠一握,云浩皇顿时被掐住了脖子。
他惊恐的向北域那几人求救,却根本来不及。
“咔嚓。”
堂堂云浩皇就这么,被月皎皎大庭广众之下,拧断了脖子。
军心,在这一刻溃散,这些将士们像无头苍蝇一般,开始逃窜。
回来了,月皎皎这个魔鬼她回来了!
北域那些人,顿感不妙,就要撤。
“封封封........”
“疯什么疯,还不快跑!”
慌乱穿戴衣裳从轿撵出来的那几个北域强者,在看到封渊的世家。
双脚一软,从马车轿撵里滚到地上。
“北域的窝囊废,倒是有底气到这儿来撒野来了。”
他的眼神,冷冰冰的。
然而就是这么一句话,这几人噗通噗通跪下求饶,尿湿了裤裆。
他们砰砰砰磕头,“天尊饶命,饶命啊。”
“这,这一切都是炎烈指使,我们也只是听命行事。”
内心,恐惧得一匹。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月皎皎会突然回来,甚至封渊也在这儿。
“要本尊动手,还是你们自己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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