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浪说,“你肾经一通,至少都有四十分钟,要是再加上一些壮阳助兴的药物,一个多小时都没问题。”
“一个小时?”赵彪的眼里,立刻露出抑制不住的狂喜之情。
他激动得脸上肉都在哆嗦。
周围的人群,也纷纷流露出羡慕的神情。
不少男人更是一脸向往,纷纷咽着喉咙,对赵彪又恨又嫉。
一个多小时的辉煌战绩!
完全能征服所有女人,就算再高傲的娘们,也得哭爹叫娘,跪地唱征服!
甚至,还能享受左拥右抱,双宿双飞的刺激!
黄毛等人羡慕得直舔嘴。
只要好好的给陈浪办事,今后说不定他们也有机会,获得提高男性征战沙场的能力!
赵彪兴奋得手舞足蹈,从三分钟瞬间飙升到一小时,这可是花多少钱都换不来的福利。
他恨不得当场就找几个女人,磨枪上阵!
“谢谢浪哥!谢谢浪哥!”
赵彪不停的对着陈浪道谢。
他回过头,对着手下大手一挥。
“立刻去明月市,给浪哥订制全套的意大利家具,所有家电都要最好的!”
说完,又转过头,满脸讨好的看着陈浪。
“浪哥,您还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
陈浪扫视了一眼人群。
“你带了多少人来?”
赵彪忙说,“大概二十几个人。”
“好。”陈浪点点头,“农场这几天正差人手,既然你带了这么多人来村里,就去帮我下地干活吧。”
赵彪一愣。
一帮打手也面面相觑。
他们全都是凶残的社会哥,整天欺男霸女,断人手脚,现在要……干农活?
黄毛回过神,连忙问道。
“浪哥,他们去干活,咱们干什么啊?”
陈浪哈哈一笑,豪爽的一挥手。
“全都放假!”
话音刚落,一群人顿时欢呼起来。
十分钟后。
赵彪带着一群满是纹身的花臂大汉,满头大汗的在农场里干活。
一帮花臂大汉,捞小龙虾的捞小龙虾、浇菜地的浇菜地、喂鱼的喂鱼……干得热火朝天。
赵叔、黄毛、还有王大锤……等人,悠闲的站在一旁聊天、磕瓜子。
沈柱子端着个盆,傻不愣登的跑过来,“你们咋吃起瓜子来了?都不干活的吗?”
黄毛一边拿着手机打游戏,一边头也不抬的开口。
“浪哥找人帮咱们干活,咱们放假!”
赵叔说,“村里出了这么大的事,陶副村长居然面都不露,我看他就是故意想看戏。”
提到陶化贤,陈浪的脸色顿时一沉。
陶化贤真是满肚子坏水,竟然以副村长的名义,开了一张狗屁证明,自作主张把自己的财产分给大伯一家,简直是兴风作浪。
他陈家的财产,根本就轮不到外人来管。
黄毛凑过来,“浪哥,我听说这两天,陶化贤和沈家村的人联系得特别紧。”
“沈家村?”陈浪眉头一皱。
沈家村在桃花村的上游,平时村民们河水不犯井水,陶化贤在背后偷偷摸摸的,又想搞什么鬼主意?
……
陶家堂屋里。
陶化贤悠闲的坐在桌边,一边喝茶,一边抽着水叶子烟。
陶小宝从门外冲进来。
“爹,陈浪城里的大伯,跑来村里闹事,要跟他争夺家产,已经打起来了,村民们叫你赶紧去主持公道呢。”
陶化贤眯着眼睛,不紧不慢的开口。
“让他们闹去,闹得越大越好,陈家财产分配的证明,就是我开的。”
“爹,你这……”
“陈浪日子过得太顺,我给他找点事。”陶化贤呵呵一笑,“不但如此,我还给他准备了一份大礼,应该马上就要进村了。”
陶小宝一脸懵,“爹,你给陈浪准备了什么大礼?”
“沈家村的温虎,从县城找了一帮地痞流氓,来村里砸陈浪的农场。”陶化贤狞笑,“算算时间,应该到村口了。温虎找的这帮地痞,全都是杀人放火不眨眼的狠人,够陈浪喝一壶的了。”
陶小宝顿时脸露惊喜,“爹,你厉害啊!内有陈浪的大伯争财产,外有温虎找的地痞砸农场,内外夹击,陈浪就算是神仙,今天在劫难逃啊。”
陶化贤阴笑,“过一会儿,咱们再去农场,观看陈浪的衰样。这小子,今天肯定会被打得头破血流,跪地求饶。”
父子俩想象着陈浪的惨状,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就在陶家父子俩聊天的时候,十几个手拿棍棒的混混,已经来到了农场边。
领头的混混剃了一个菠萝头,嘴里叼着一支白沙烟。
“沈家村的温虎老板,雇咱们来找陈浪谈判,叫他不许去明月市卖菜,他要是不答应,就把他的农场给砸得稀巴烂,都听明白了吧?”
混混们大叫。
“明白!”
一个小混混谄媚的开口,“蕉皮哥,有你带咱们出马,陈浪肯定会被吓得屁滚尿流,到时候没准都用不着谈判,他就乖乖答应滚出明月市,再也不敢踏进一步。”
“哈哈哈。”蕉皮被捧得浑身舒坦,不屑的伸出一根小手指勾了勾,“他陈浪一个小农民,就是这个。”
“要不是收了温虎的钱,我踏马都懒得亲自来。就陈浪这种小角色,我随便派两个小弟,就能吓得他跪地磕头。”
说完,嚣张的一扬手。
“走,咱们去震震陈浪!”
一群小弟齐吼。
“蕉皮哥出马,陈浪必跪!”
十几个混混,气势汹汹的拿着棍棒,冲进农场。
陈浪抬头一看,眉头皱起。
“你们要干啥?”
蕉皮朝他脸上喷了一口烟雾,抖着腿狞笑,“呵呵,干啥,老子是来告诉你一声,识相的就滚出明月市……”
话没说完,一个花臂大汉喘着气的走过来,满头大汗,小腿上满是泥,肩上还扛着一把锄头。
“浪哥,兄弟们已经按您的吩咐,把菜地挖好了,您亲自去检查检查?”
蕉皮正斜着眼要呵斥,忽然看见花臂大汉,顿时瞠目结舌,烟从嘴里掉了下来。
“鸡、鸡、鸡哥?”
“谁呀?”花臂大汉不耐烦的一抬头,看见蕉皮后,“是那谁的小弟蕉皮啊,有事?”
蕉皮回过神,赶紧弯着腰上前给大汉点烟,赔着笑问。
“鸡哥,你们到这儿来干啥啊?”
“这不是来种地吗?”花臂大汉擦了把汗,随手往塘边一指,“你老大正在塘里,帮浪哥捞小龙虾呢,被龙虾夹得嗷嗷叫。”
蕉皮抬头一看,顿时瞪圆了眼睛。
我去!
七、八个纹身壮汉,正顶着烈日,站在站在鱼塘里捞小龙虾,一个个浑身是汗。
他老大赫然也在其中,弯着腰干得特别卖力。
蕉皮简直不敢相信,使劲揉了揉眼睛。
“这……这……”
花臂大汉又随手一指,“对了,你老大的大哥彪爷,在那边帮浪哥淘粪坑呢,你平时没资格见彪爷,今天正好,过去给他老人家打个招呼吧。”
蕉皮一抬头,再次被震得外焦里嫩。
自家老大的大哥赵彪,正戴着草帽站在果园旁的粪坑边上,双手抡着锄头,卖力的挖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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