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上下打量着老姜,不知道该不该信他?
银铃儿气鼓鼓得道:“那个坏蛋是我们的仇人,他前不久还在一个村子里干尽了坏事,还把我这位外国叔叔的朋友给杀了。不瞒你们说,我们就是为了找他报仇才跟过来的……”
村长刚听进去了七八分,眼睛却落到了银铃儿身后:“那你为什么会背一个跟他很像的大竹篓?”
敢情这里的人不认人就认大竹篓……
“不一样,不一样,我都说了不一样。”银铃儿气得来回跺脚,就算有十张嘴都解释不清,一张小脸红扑扑的,简直要炸锅。
我赶紧插了句话:“是这样,那个家伙之所以厉害,就是因为竹篓里装着许多毒蛇毒虫。我们为了对付他,才请出这位小姑娘,以毒攻毒,你们懂吧?”
村长将信将疑得看着我,葛维汉突然想起了什么,从怀中掏出一封介绍信:“这里还有广汉县县长写的信,可以证明我们不是坏人。”
看到信纸上的红章,村长的脸色终于好转了一些,老姜顺势松开了他的脖子,右脚也从龙娃的脸上挪开。
龙娃一松开束缚还想去抓钢叉,村长当即制止了他:“若不是这位先生手下留情,咱们都没了!他们跟前面那帮恶人确实不一样。”
说话间,村长朝老姜的腰间瞥了一眼,知道老姜从头到尾刀不出鞘,就是担心伤及无辜。
“叔,那几个人到底对村子做了什么?还有,清儿又是谁?”我拉着村长的手坐下。
村长掏出自己的烟斗吸了一口,缭绕的烟雾掩饰不住他的层层哀伤:“清儿是我的女儿,她长得就像雅女湖一般清澈圣洁,乖巧听话,可就在前几天,那几个恶魔来了……”
原来就在五天前,有四个不速之客风尘仆仆来到渔村,领头之人正是一个背竹篓的!
说到这里时,村长忍不住朝银铃儿背后瞥了一眼,还是觉得两者的竹篓大差不差。
老姜起了疑,问道:“四人?”
“对!当先一个是背着竹篓,表情阴郁的年轻人;他身边跟着一个穿中山装,留胡须的中年人;还有一个老婆婆用麻绳拖着一个浑身是伤的可怜虫。那可怜虫也不知道是从何处抓来的奴隶?唯唯诺诺的,背着许多行李,一声都不敢吭。”
我跟银铃儿对视一眼,不用说,这可怜虫一听就是阿水。
也不知道他上辈子干了啥缺德事,先是被赵二虎欺负,后又被川西恶鬼折磨,现在又落到了黑苗少主手里,当真是命苦!
“你们看他绑了人,也知道来者不善呀。”葛维汉忍不住道。
村长脸上写满了懊悔:“我见他们一个个谈吐不凡,还以为是花钱买的佣人,心想着是别人的家事,也就没多问……没想到居然是一群畜生!”
苗疆少主跟阿水我们是知道的,可另外两个人又是谁?
我看向老姜,只见他表情复杂,右手竟微微有颤抖的迹象。
坏了,难道是老五?
当初青衣村的三大预言,说老姜会见到那个想见又不敢见的人,莫非这个预言也要成真?
我直接伸手跟老姜要老五的照片,老姜一开始当没听见,在我问第二遍的时候,他终于将那张视若珍宝的黑白合影从钱包里抽出来。
照片上,老姜跟贺兰雪也不过三十岁上下,中间有个笑意盎然的男人一只手搭着老姜的肩膀,另一只手搭着贺兰雪的肩膀,眼神清澈干净,很是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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