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隽,你怎么也来了?我在屋里待得烦闷,想着出来走走。”
谢昀抬起头,没说话,只一双眼深深看着姜瑶,让她无地自容,更不敢撒谎。
“我....碰巧也是....嗯....人好多呀.....”
姜瑶也不知道自己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过来。”
谢昀没多说,招手叫她过去。
“嗷。”
姜瑶应了一声,连忙小步走过去。
“都下去吧。”
“喏。”
这是自从小桃出事,姜瑶第一次走进这个屋子。
布置和以前一样,没什么差别。
扑面而来的熟悉感,让姜瑶鼻尖发酸。
门在她身后关上,谢昀走了进来。
她知道谢昀记恨小桃害了孔从珏,不敢触他霉头,只坐在小桃的床上,翻找梳妆盒,看看有什么可以留作纪念的。
谢昀背对着她,似乎只是进来陪伴。
姜瑶这里看看,那里看看,几乎是习惯性地拉开梳妆匣最下面的小抽屉,一封信出现在眼前。
她瞳孔地震,偷偷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谢昀,照旧没有看自己。
左手拉动其他的抽屉,制造声响,右手握住那封信,揣进袖子里面。
心里有了秘密,之后总是心不在焉,仔仔细细把其他抽屉都检查了一遍,甚至是床褥都翻找了一遍,也没有。
眼看着姜瑶跪在地上,要看床底有什么,谢昀走过来,提着她的肩膀:“地上凉。”
“啊。”
姜瑶点点头,“确实凉。”
她太紧张又心虚,低着头不敢看谢昀:“我累了,想回去。”
谢昀握住她的手:“怎么这么凉?”
“我....我就是有点累。”
谢昀抱着姜瑶出来:“去,找大夫。”
“喏。”
陈万山被任青山带来,给姜瑶诊脉,来来回回几次。
“大人,夫人情况很好,胎相稳,脉象正常。”
“若是您实在担心,那我开个药方,熬一副药,喝了总归是好的。”
“去开药吧。”
“诶,好。”
姜瑶衣服也不换,把自己卷在被子里面。
“瑶瑶,先把外衣脱了。”
“我不,我就是想穿着外衣睡。”
谢昀蹙眉:“穿着外衣,不舒服。”
“挺舒服的,长隽,你....你以后也可以尝试一下。”
谢昀再要说,姜瑶就翻身背对着他:“你快些去忙吧,外面那么多来吊唁的人,总归不能不见。”
“不想让我在这里陪着你?”
姜瑶想,但是不敢说,更不能说。
她现在实在好奇小桃给她写的那封信里面内容是什么,抓心挠肺的,谢昀在这里,反倒让她更难受。
“我乏了,长隽,你快些忙你的去吧。”
谢昀不说话,抱着膀子,坐在一旁。
一盏茶的功夫,冰笛端着还冒着热气的汤药进来。
“夫人,喝药吧。”
姜瑶几乎哀莫大于心死,看来今日这碗药是怎么都得喝下去。
她一鼓作气,撑着胳膊坐起来,“拿过来,我喝。”
等药碗真到了跟前,又开始打起了退堂鼓。
“有点烫,就......就先放在小桌上,等一会儿,一会儿我就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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