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春歌赶紧道:
“田厂长这么一提醒,我还真想起来了,就是管生产的,具体姓什么我是不记得了,但是就他这个职务那我是记得一清二楚!”
“这个人还跟我介绍了半天厂里的生产,可能是我俩聊的多了,他就把告诉你这事忘了,田厂长也别怪他!”
田蜜蜜心中冷笑,这个韦春歌,还真会顺杆子往上爬,还管生产的,亏他赖的出来!
这要不是田记管生产的是田爸,说不准就凭他的嘴还真给赖上了!
只见田蜜蜜眉头皱的更紧道:
“韦记者,你确定是田记管生产的,不是管理整个厂子的?”
韦春歌听田蜜蜜这次顺着自己的话说了,更觉得自己的方向对了,韦春歌十分肯定道:
“对,就是管生产的,聊了半天呢,我怎么会记错呢!”
韦春歌又假惺惺的替人家说话道:
“也是我问生产方面的问题太多,他这也是忘了,田厂长可别太怪他!”
田蜜蜜顺着韦春歌的话,摇摇头道:
“怪他倒不至于,管生产的跟我一个姓,这个人是我爸!”
“我爸管了一辈子生产,按理不能犯这种错误,不行,我得找他当面跟韦记者对对这事!”
韦春歌听了这话,头上的汗冒的更多了,他心乱如麻道:
“田厂长,是我记错了,是管整个厂里的,我这记性不好,记错了!”
郑总编有啥看不明白的,开始韦春歌说是厂里人忘了说了,他还信以为真了。
听田蜜蜜说是他爸管生产,他就怀疑韦春歌说了假话。
之后韦春歌又马上改口,郑总编还有啥不懂的,本来这事闹到老同学面前,郑总编就面上无光。
现在这个韦春歌,又这么诬赖别人,郑总编脸上更是发烧,他大喝一声道:
“行了,韦春歌,你不用再狡辩了,具体怎么回事,你心里清楚,在场的人也看的明白!”
“什么管生产的主人,那就是你瞎说的,你自己拈轻怕重,不愿意去厂里拜访,还造谣田厂长傲慢,不正心开厂子,就动歪心思!”
“事情败露,你又开始赖上人家厂里的车间主任了,这要不是车间主任是田厂长的父亲,这个人兴许就遭了你的害,兴许工作都要丢了,你都不觉得羞愧么!”
“韦春歌,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韦春歌听郑总编这么说,一着急,把实话说出来道:
“郑总编,你先别生气,真不是我没想着拜访田厂长,我通知妇联的人了,但是没想到妇联的人这么不靠谱,我都告诉他们,让田厂长一回来,就去咱们报社找我,谁能想到,他们没告诉田厂长!”
郑总编冷笑道:
“你通知妇联的人,让田厂长去找你?”
“你是什么人?田厂长还得一回来就找你,我是让你这么干拜访的?还是一直以来你就是这么干拜访的?”
“之前有传言,说你跟咱们拜访对象拿乔,我还不信,现在看来,这都是真的了!”
听郑总编这么骂他,韦春歌心里也来了火气,他直接顶撞道:
“郑总编,你总让我们去上现场,拜访人,咱们华青日报是什么报,那是华国最好的报纸,你让我这么做,显得我们日报多掉价!”
“让他们跑跑怎么了,那也是他们应该的,他们想上咱们报纸,这些他们就得受着!”
郑总编没想到这个韦春歌,竟然是这么想的,郑总编痛心疾首道:
“这是他们掉价的事么,我让你去现场,是让你多方了解,那是为了让你更了解事情的真实性,你就在报社听一个人说,那知道的多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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