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宁辰年纪不到20岁的样子,又是替华山派出头,以为是岳不群的弟子。
自己跟岳不群同辈,这年轻人不敬师长,只要不打死他,谅岳不群也没话说。
宁辰刚一进门,就见一个矮小道人飞身而至,身法之快,不在田伯光之下。
而且此人掌力很是雄厚,可见内功修为,比田伯光高出一截。
宁辰不敢怠慢,立刻运起九阳神功,一掌拍出。
余沧海看对方还敢还手,心中更是恼怒,本来只出了三分力,立刻加到了八分。
“砰!”
双掌相撞,发出一声闷响。
宁辰站在原地,岿然不动。
余沧海却是倒卷而回,连退数丈,撞碎了一个案几,方才止住身形。
此刻的他,脸色发白,胸口不住起伏,很明显,刚才对掌,吃了大亏。
后堂众多大佬见此情景,均是脸色大变。
余沧海作为青城派掌门人,可不是等闲之辈,在场众人,没人敢说自己能稳胜他。
现在竟然被一个华山小辈逼退,当真是匪夷所思。
华山派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号人物?
华山派除了岳不群夫妇外,武功最高的也就是大弟子令狐冲,可是令狐冲也远远达不到这样的水平。
众人看着宁辰,既震惊,又疑惑。
宁辰没有在意别人的眼光,而是看着被自己震退的道人,不满道:“阁下是谁?先污蔑我华山派,后又对我出手偷袭,难道欺我华山无人?”
余沧海此刻内息翻涌,正在运功调息,一时无法回答。
宁辰也不在意,脚步不停,向厅内走去。
众人这才发现,在宁辰后边,还跟着二人,其中一个美貌小尼姑,因为打扮不同,所以特别显眼。
定逸师太惊喜道:“仪琳!”
仪琳看到师父,当即奔跑过去,扑到定逸师太怀里,委屈道:“师父。”
定逸师太安慰一阵仪琳,这才注意到场中的令狐冲,当即大怒,喝问:“令狐冲,你竟敢跟田伯光勾结,掳走我徒儿。”
令狐冲还未解释,仪琳就不住摆手,神色焦急,说道:“师父,令狐大哥没有掳走我,他是为了救我。”
“到底怎么回事,你还不快说出来?”定逸师太性子很急,听到此事还有隐情,就催促仪琳快讲。
仪琳只好把自己如何被田伯光掳走,令狐冲如何几次三番冒死搭救的事讲了出来。
厅中众人听后,纷纷露出恍然之色,对令狐冲赞许点头。
“田伯光那恶贼呢?你怎么逃出来的?”令狐冲虽然智计百出,却远远不是田伯光的对手,定逸师太心中不解,再次追问。
“在回雁楼,田伯光伤了泰山派的师兄师伯后,没过多久,小师叔就赶到了,他出手杀了田伯光。”仪琳说着,情不自禁的看向宁辰。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田伯光那恶贼,作恶多端,很多正派人士都曾出手对付过他。
可是十多年来,没有一人能成功,反而折损了不少高手。 没想到,他竟被眼前这个年轻人斩杀。
定逸师太领着仪琳,上前几步,到了宁辰面前,行了一礼,说道:“多谢少侠搭救我恒山弟子!”
宁辰赶紧还礼,谦虚道:“师太不必多礼,五岳剑派,同气连枝,这是我应该做的。”
“不知少侠如何称呼?和华山岳掌门是什么关系?”定逸师太听仪琳称呼眼前之人为小师叔,一时有些糊涂。
“在下宁辰,岳掌门是我的大师兄。”宁辰坦言相告。
“原来是岳师兄的师弟,难怪武功如此高强,华山派当真藏龙卧虎。”定逸师太感叹一番,看宁辰似乎对周围人不甚了解,于是说道,“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在场的各位高手。”
接下来,定逸师太依次给宁辰介绍厅中众人。
众人见宁辰辈分不低,且武功高强,都不敢托大,宁辰也很客气,谈吐间礼数周到。
等介绍到余沧海的时候,宁辰主动抱拳,说道:“刚刚不知是余观主,多有得罪。”
余沧海经过一番调息,已经恢复过来,哼了一声,撇过头去,也不说话。
刚刚与宁辰交手,余沧海已知对方武功高过自己,再加上对方还是岳不群的师弟,所以这次只能认栽,但一口气终究不顺,不可能给宁辰好脸色。
宁辰也不以为意,挨了打,有点情绪很正常。
正在此时,“哐当”一声,后堂窗户被撞开,一个人蜷曲着,飞了进来,摔在内堂中央。
众人一惊,纷纷看向此人,根据衣着判断,应该是青城派的。
余沧海“哎呦”一声,抢上前去,一把提起该人,问道:“人杰,怎么回事?”
罗人杰面色痛苦,说道:“师父,不知是哪个王八蛋偷袭我!”
还不待余沧海再问,“嗖”的一声,又是一个人摔了进来,依然是青城派的。
余沧海脸色铁青,拽起这个弟子,问道:“人豪,谁扔你进来的?”
于人豪揉着屁股,既愤怒又迷茫,说道:“师父,弟子不知道。”
“废物。”余沧海骂了一声。
“青城派尽是些酒囊饭袋,哈哈哈!”这时,后堂外传来了一个沙哑男人声音。
“龟儿子的,找死。”余沧海破口大骂,身子瞬间弹出后堂,飞身上了房顶,四处寻找来人。
众人也都跟了出去,站在房檐下观瞧。
余沧海找寻半天,没有收获,暗自寻思:这贼人定然是藏身于大厅之中,那里人数众多,不易被发现。
想到这里,余沧海跃下房顶,疾速朝大厅而去。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奈只能跟着。
大厅中,人数众多,甚是嘈杂。
不过等一众大佬到来,立刻安静了下来。
宁辰跟定逸师太告罪一声,带着令狐冲和劳德诺去了华山那桌。
岳灵珊不明所以,好奇询问发生了什么事,令狐冲耐心给她解释。
却说余沧海,进了大厅后,挨桌观察,把桌上的人看的直发毛。
一连转了几十桌,余沧海脚步停下,死死盯着面前一个衣着邋遢、面容丑陋的驼背男子,问道:“阁下可是塞北明驼木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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