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笑笑如同失神般看着昊天镜。
看着昊天镜内面目全非，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完好，已经变成一个血人的萧凡。
随即用颤抖的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心口。
所谓的心如刀割，肝肠寸断……
恐怕也不过如此。
痛！
什么才叫痛？
龙笑笑原以为曾经被师父萧凡所抛弃，便已经是她一生中所能承受最大的痛苦。
但是直到此刻，她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是钻心之痛，痛入骨髓……
这一刻，她的灵魂都仿佛被彻底的蹂躏撕碎。
“啊！啊啊！！啊啊啊啊！！！”
龙笑笑痛不欲生的嘶吼着。
她多想多想此时此刻能回到当时，让师父萧凡不要再靠近她了，不要再伤害自己了……
龙笑笑此时双眸血红，泪水如同泉眼般不断涌出。
她究竟做了些什么？
这数千年来，她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师父为了她连命都可以不要。
而她……
却对这一切都一无所知。
每天都活在对师父的仇恨与怨念之中。
如今，她还有何面目再去面对师父？
“啊！啊啊！啊啊啊啊……”
龙笑笑痛苦不堪的捂着自己的头，她的精神已经彻底崩溃了。
看着龙笑笑此时此刻的模样，妖族女帝公孙雅柔突然轻叹了口气。
原本她以为看到龙笑笑崩溃的模样，她会感到非常的愉悦。
但是真的看到这一幕后，她的心却仿佛一下子就空了。
现在就已经崩溃成这样了。
真不知道等待会看到萧凡为她所做的一切后，龙笑笑会变成什么模样？
公孙雅柔的心情突然变得极为的复杂。
看着原始帝城内已经变成一个活死人的萧凡，她眼神中充满了怨气，恶狠狠的暗骂道：
“萧凡，你可真是一个罪孽深重的大魔头！”
“看到你现在变成这副模样，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么的解气！”
“你不死，实在难消我心头之恨！”
龙广一脸担忧的看着龙族女帝龙笑笑。
若是龙族女帝就此疯魔，从此一蹶不振。
那龙族恐怕也将就此一蹶不振。
如今龙族想要复兴，不被世人所仇视。
必须得跟过去的污点划清界限。
最好的方法便是从此归属于龙族女帝龙笑笑的麾下。
毕竟龙族女帝龙笑笑曾经是受害者。
他们全体龙族如果归属于龙族女帝麾下，那就属于是站在了正道的一方。
自然也就与过去的污点划清了界限。
即便是那些吃瓜群众们，此时看到龙族女帝龙笑笑如此崩溃的模样。
心中也是感慨万千。
不管幽冥魔帝萧凡究竟犯下过多大的罪孽，但是对于龙族女帝龙笑笑这个徒弟，那可真说得上是付出了一切。
试问有哪个师父能为了徒弟做到这一步，连命都可以不要。
当然了，这也不是萧凡第一次这样了。
为了其她徒弟，萧凡也能奋不顾身。
而且萧凡不仅为了自己的徒弟能如此，更是有一颗济世为民的仁心。
如此品行，实在是令他们都感到汗颜。
真不知道后来萧凡是怎么变成为祸苍生的幽冥魔帝！
众人不由得更加好奇起来。
北冥女帝冷若雪和天火女帝火灵儿，看着龙笑笑此时崩溃的模样，一时间百感交集。
同是天涯沦落人，她们现在也忘记了先前与龙笑笑之间的恩怨。
对龙笑笑此时的境遇充满了同情。
最终，太阴女帝温雅娴再也看不下去龙笑笑崩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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