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树被夏苗硬拖着上去,坐在一匹棕色大马上,夏苗在他旁边选了一匹小白马。
然后拿着手机给何树咔咔一顿拍。
之后,两人又玩了一个叫飓风飞椅的游乐项目,全程玩下来,何树感觉脸皮都冻僵了。
不过确实是精神起来了,也不觉得困了。
夏苗则是很高兴,一直在大呼小叫,其他项目排队的人很多。
夏苗也想多玩几个,玩回票价然后早点跟何树回去,便拉着他又走了一遍鬼屋。
上次跟小姨两个人走的好无聊,这次感觉又不一样了。
夏苗真的很怕这些东西,她让何树给她捂着耳朵,因为害怕突然出现的声响。
最后干脆整个人都转过身,藏在何树怀里,慢慢倒退着往前。
口鼻间都是何树身上的清香气味,是那种淡淡的香皂混着阳光的味道。
这种味道让夏苗心里瞬间就安稳了。
何树一手搂着她,一手替她挡住偶尔掉下来吓人的机关。
就这么慢吞吞的往前磨,在鬼屋里竟然待得时间最长。
等到从里面走出来,夏苗也觉得好无聊,因为她全程因为害怕闭着眼睛,什么都没有看到。
现在如果问她鬼屋里有什么,她什么都说不出来。
何树看看手表,下午三点四十:“还可以再玩两三个,然后吃了晚饭回去。”
“你还行吗?别硬撑啊。”
何树其实也不单是因为心疼票钱,他更多的是想跟夏苗多待一会儿。
“没事,我晚上早点睡。”
“那好吧,再看看还能玩什么?”
等到夏苗走到了过山车跟前不动,指着上面说没多少人排队的时候。
何树后悔的有点想抽自己,硬撑什么呢?说回去睡觉多好?
但他既然答应了陪夏苗玩,就不能再说不行了,只好硬着头皮跟夏苗上去。
有过一次经验了,这次何树心里没第一次那么慌了,他还认真的给夏苗检查了安全措施。
然后两人坐在中间位置,夏苗紧张的拉着何树的手:“我以前跟爸爸去浦东的时候玩过,好几年了啊,现在感觉有点紧张。”
何树还得安慰她:“没事,我也只坐过一次。”
过山车发动了,刚开出去不远,前后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叫声。
夏苗听得好笑,抓何树的手抓的更紧了。
还是一样的爬高,悬空,倒转,翻滚,何树紧紧闭着眼,感受着冷风气流的冲击,和身体失重的感觉。
前面的女人叫喊的渗人,时不时的就没了动静,过了几秒后又开始尖叫。
好不容易坐完了,何树感觉自己的状态比上一次好多了,他先下了车,然后扶着夏苗跨上站台。
刚一转身,前面一直叫喊的那个女人也软踏踏的跨了过来,脚一软就要往地上栽。
何树伸手拉了一把,女人说了谢谢扶着何树胳膊就要站起来。
结果刚站起来,又腰一弯,只听“呕”了一声,何树就感觉一股热流渗透了他的衣服.....
这女人吐了,全吐在了何树的衣服上,顺着没有拉上的衣襟缝隙吐到了里面。
何树当场就僵住了,感觉脑子一片空白。
夏苗也急眼了,她可是知道何树有多爱干净,急忙掏出了全部的纸巾给何树擦。
那女人吐过了舒服了很多,可也知道自己闯祸了,连忙道歉。
何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狼藉,感觉眼前一阵阵的发黑,有种要晕过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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