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奇水看完赵岩后又回丹河去了。
他下个月还是提前一个星期来,陪何树几天再去看赵岩,然后回丹河。
这次跟赵岩的相见虽然还是没有能拉近感情,但赵奇水伤心过后也没有失去信心。
还能有什么事,比之前找儿子的那些年更难?
干爸走了之后,何树继续在医院慢慢康复。
在舅妈,大舅或者夏苗的陪伴下,他已经可以自己从走廊这头走到那头了。
身体恢复的越来越好,除了每天打针那几个小时在床上,其余时间,何树就在医院里走来走去。
何树住的这家军区医院,不接收普通病号,只服务军区。
在这里,何树经常能看到一些穿军装和训练服的士兵在这里接受治疗。
一些有老年病的退休老干部生病也会来这里。
这一天夏苗刚走,外公竟然带着董爷爷来了。
何树这时候才知道董爷爷有冠心病,昨晚心脏不舒服被送来了。
今天他觉得自己好了,就非要出院。
医生不同意,建议他多观察几天他也不干,跟人家医生闹脾气,被外公给拉过来了。
董老爷子是个脾气非常倔强的老头,心脏不好本来不应该喝酒的。
但是他就爱喝酒,谁要是把他酒藏起来了,他还会骂人,就很让人操心。
老爷子家里也没有个亲人,保姆也好,警卫员也好,谁又敢真的把他气出个好歹?
外公没事就劝他,拉着他出去钓鱼,出去玩,也是不想他自己在家里没事就喝酒。
但最近何树住院,外公陪董老爷子的时间少了,他就又犯了老毛病。
“小树啊,你这病房好啊,又是花又是草,哎哟,还有电视呢。”
何树有点惊讶:“董爷爷,你住的那个房间没有?”
董爷爷撇撇嘴:“我来了他们给我住大间,跟好几个老头在一个屋。”
“那不是你说一个人孤单没意思,要找人说话吗?”外公一句话揭穿了董爷爷。
董爷爷哈哈的笑着:“住大屋也没意思,那几个老头啥也不懂。”
中午保姆从家里带了饭过来,董爷爷也不回去了,跟着何树他们一起吃。
“嗯,还是你家的饭菜有味儿啊。”
何树笑道:“那以后董爷爷你都来我这屋吃,我还得住到月末呢。”
“要我说小孩儿就恢复的快,我那屋的老孙头,摔了一跤,这都大半年了,还起不来,我看是完了以后就得瘫了。”
何树不知道老孙头又是谁,没有接话。
外公点点头:“咱们这岁数啊,就怕摔,老胳膊老腿不行了,摔一下就够呛。”
董爷爷饭量不小,最后剩的饭菜都被他给打扫了。
吃完了饭,外公也不叫他回去,两人在何树的病房里摆起了棋盘,何树就在一旁观战。
下棋这个东西,何树没什么了解,感觉好像年纪比较大的爷爷们都喜欢。
一条界河,两方兵马,象棋是谋略,也是智慧。
何树看的挺认真,外公见状,就一边走棋,一边念规则,车怎么走,象怎么走,炮怎么打,都是说给何树听的。
病房的门开着,董爷爷下棋咋咋呼呼的声音,很快就吸引了其他在外面活动的老爷子们。
不多时,他这间病房里,就围了一圈老头看下棋。
老头多了,也容易起矛盾,别看一个个年纪都不小了,但火气都很大。
有人喜欢插嘴,有人就烦别人插嘴,几句话说下来,争得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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