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同意这个主意,这么多石头,不管怎样反正都得切开。
曾梵霖直了直腰,对戴东说:“戴叔,价格怎么算。”
戴东闻言看了谭辉一眼,说:“在商言商,梵霖……。”
戴东还没说完,谭辉突然说话了:“按坪州市场价低20%,曾总开价,我们不还价。”
这是极大的优惠了,要知道,坪州可是翡翠毛料的集散地,全国甚至HK,宝岛,东南亚一带的翡翠商人们都在坪州拿货,就是因为坪州价格便宜,货还好。
戴东没犹豫地说:“按老谭说的办。”他回头望向陈正升和楚天翔,两个人同时点了点头。
曾梵霖也没想到是这个结果,他连忙说:“谭叔,您和陈叔长我一辈,您就叫我梵霖吧。”
陈正升笑着说:“还是各论各的吧,咱们年纪没差几岁,你要管我叫叔,我浑身会起鸡皮疙瘩。”
几个人大笑,陈胖子绝对知道什么时候该调节气氛。
曾梵霖拱了拱手,说:“谢谢几位的盛情,梵霖却之不恭了,那就明天开始切石头,我不跟爷爷回去了,所有石头切完我再走,我再叫两个人过来,有些价格我还拿不准。”
晚宴很成功,所有人尽兴而归,第二天一早,老爷子坐专机飞回HK。
曾梵霖叫来的两个人下午到了瑞宁,一看就都是岭南人,黑黑瘦瘦的,个子不高。
在公司二楼,曾梵霖当着戴东几人的面,对那两个人说:“你俩主要任务就是核算价格,按照平洲公盘的均价,所有石头都编上号码,一个价格对应一块石头,每块石头都是两片,其他的活没有,也不要参与。”
“在这里,不论看见什么发生什么,只要出了这个门就绝对不能往外说,就是家里的人也不行,等这里的一切结束后我会给你俩每人发一个大红包,绝不会亏待你们。但是,你们要是出去多嘴,就别怪我没把丑话说在前头。”
别看曾梵霖跟戴东他们说话没架子,态度和蔼,一旦面对手下,多年养成的上位者的威严立即表现得淋漓尽致。
两个人唯唯诺诺,点头同意,心里却犯嘀咕:“啥事神神秘秘的,还不让说,不就切石头吗。”
一天后,俩人知道为啥不让说了:“这TNN的就不是赌石,这就是抢钱啊,赌石哪有切一块涨一块的?而且还TM的都是暴涨,最低也是糯冰飘花,甚至还出来两块满绿的,我的皇天大老爷诸天神佛真主玛利亚,这是什么情况呀?”
闲着的时候,俩人也去研究石头,这倒没人阻拦,随便看,但两个人看了一块又一块,怎么看也找不到要暴涨的模样。
那个帅的一塌糊涂的小伙子怎么这么厉害?随便拿一块过来,随便画一条线切开就暴涨,这小子有透视眼?还是开了外挂?
这种惊天的消息要是说漏了嘴,杀你全家都不为过,那是海量的财富啊。
切完的石头没地方放了,总不能明目张胆的摆在院子里吧,曾梵霖一声令下,让田高给他的员工放假一星期,就留他一个人看店,平时大门紧锁,切好的石头直接拉到店里。
这几天没人闲着,戴东,谭辉和陈正升天天酒局,认识的不认识的,全部堵在外边,不让来公司,就怕这些人来公司,看到切出这么多高货,那些卖石头给他们的老板还不疯了。
刚开始是三台切机全开,到第二天就剩两台了,那台太小,石头放不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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