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今天的事,天翔的母亲被姑姑欺负,连阿静都看不下去了,眼泪汪汪的,我跟她聊过,她在担心这段姻缘能不能走到底,而我们却无动于衷。”
“你们觉得楚天翔对我们还有好感?
所有人都是睁大眼睛盯着曾梵霖,仔细听他的每一句话,这些想法是几个人没想过或者浅浅想一下就放弃的,如曾梵霖想的这么深刻,对他们有震耳欲聋的冲击力。
“爷爷,爸爸,二叔,曾家有幸,在HK红火了四十多年了,我举个不恰当的例子,今天这个仪式,放在二十年前,爷爷回想一下,现在还在的家族有几个?”
老爷子猛地一愣,犹豫了一下,落寞地说:
“连一半都没有了,都败了。”
世事沧桑,HK这个弹丸之地,商业发达,但却十分残酷,对某个家族企业而言,兴,也勃焉,亡,也忽焉,你方唱罢我登场,城头变幻大王旗。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没有人说话了,都在思索曾梵霖的话,这是从另一个角度看待的问题,别管对与错,绝不是商人的角度。
良久,老爷子突然问道:
“梵霖,你今年多大?”
“爷爷,我今年三十五岁呀,我长得有点着急,像四十了。”曾梵霖开了个玩笑,气氛太紧张了。
他有点奇怪,怎么问起这个问题了,爷爷能不知道自己多大年纪?
又是一阵沉默,大家都看着老爷子,知道他在思考问题,没人敢打扰他。
老爷子悠悠地说道:
“曾家因我而起,但不能因我而败,梵霖说的对,我们忘本了!”
“爸…”曾鹏程抢着要说话。
“别打断我!”老爷子严厉地说道:
“从明天开始,老二去你二伯,四伯家跟他们谈,让他们把第三代的子女推荐两三个,每家两三个,进入集团公司工作,从底层做起,有业绩就奖,有错误就罚,如果确实有水平,可以做高管,参与公司管理。”
“管理家族内部的手段,一个是‘打’,一个是‘抚’,上次我用了打,这次我用抚,我们需要尽快解决家族内部的矛盾。”
“老人家怎么说的了:”
“‘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我们现在就缺力量。”
几个人目瞪口呆,这是要改变四十年前做的决定,老爷子什么想法啊?
“老二,你先尽可能的减少律师的业务,争取做一两届议员,必须留下好的口碑,不偏不正,老好人,这算是你本色出演了。”
“老大,你的任务最重,曾家所有的企业都归你管,我就要求一条,业绩不能少,跟内地搞好关系,至于政治上的事情,你就不要考虑了。”
这次,曾鹏程没敢抢话。
“梵霖逐渐辞去在家族一切行政职务,只保留类似董事一类的荣誉位置,专心公共事务,树立良好的形象,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二十年后,我们曾家出任HK最高行政长官。”
老爷子斩钉截铁地说道。
完成任务,各位老铁,帮忙催更,举手之劳,拜托了!
曾宁瞪大双眼,看了一眼也是目瞪口呆的哥哥,回头问爷爷:
“爷爷,这行吗?”
“不行也得行!”
“事在人为,不努力怎么知道行不行,曾家要想保持长盛不衰,只有这一条路走了。”
“往远景看,如果第一步成功了,每过三五十年,曾家必须出一个政治人物,这要作为家族的家训,刻意培养,只有这样,曾家才不会陷入轮回,从而成为百年,千年大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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