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叔,你是不了解我哥,那就是一头犟驴,他认准的事,谁说都不管用,哎,对了,天翔,你不是说你见过你舅舅吗,当时什么情况?”
楚天翔笑着说道:“我昨天要跟你说你还不同意呢。”
“别嚼舌,赶紧说。”
这回连曾静都瞪大眼睛看着楚天翔,对那边的人和事,她是一点都不知道。
“陆亦白结婚,我去参加了,在酒宴上我那个舅舅看见我面熟就过来问了两句,我也没说什么,还有一个叫楚启明的,应该算是跟我一辈,我们在一起吃了一顿饭,陆亦白知道我的身世,但楚家还不知道。”
母亲说:“欧叔,这件事还真得往后拖一拖,等我从国外回来再说吧,我这一跑就是二十年,家里还不定多大怨气呢。”
母亲站起来端起酒杯:
“我当年一狠心,这才跑了出来,谁知冯啸寒这个大面瓜,让老娘等了她二十年,好不容易找到了,他却先走了,都快气死老娘了,来,喝酒,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吧,我们向前看!”
桌上的三个人都是目瞪口呆。
这位姑苏楚家的大小姐从来都是温文尔雅,不苟言笑,落落大方,相当有教养的一个人,这猛地一下冒粗话,立刻就把在座的人镇住了。
“哈哈哈...”三个人笑的前仰后合,曾静一口酒都喷了出来,直接喷了楚天翔一脸,连老爷子都捂着嘴,就怕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母亲一见众人大笑,也有点不好意思,连忙解释道:
“说说粗话我心里还舒服点,说句难听的话,我这么多年想的结局太多了,这个算好的。”
楚天翔现在才真正把心放下,母亲不愧是女中豪杰,拿得起放得下,知道人死不能复生,事情不可挽回,那还不如赶紧放下,自怨自艾是没有用的。
一顿家宴尽欢而散,等到了晚上十点多,楚天翔刚想和曾静回别墅去住,潘有为又打电话过来了:
“天翔,你还在家吗?那块石头马上就要切了,你看不看?”
“看,在哪儿?”
楚天翔也想知道自己判断的对不对,石头他只是粗略的看了看,但为什么切开又粘上?切垮了?看皮壳不应该呀?
潘有为开车接上楚天翔和曾静,直接又奔姐稿而去。
“潘哥,什么情况?”
“他们谈了一下午,现在一方是花了三百万,一方花了五百万,最后决定就按这个比例转成股份,切开后卖了分钱,多少都得认,要不是警察威逼利诱,还出不来这个结果。”
“还是警察厉害!”楚天翔由衷地感叹道。
这件事还真得警察出面,否则两边都失去理智的,都想拿走石头,打架还不敢打,只有警察有这个威严,逼着双方坐下来谈,否则就这个官司即使告到法院,没个一年半载都解决不了。
汽车刚一进加工厂的院子,就听见人群猛地大声喊了起来:
“快看,掉下来一块!”
三个人慌忙跳下车,赶紧往切锯方向跑,楚天翔来到跟前,这时,切锯戛然而停,一群人呼啦一下就围了上去。
楚天翔心往下一沉,坏了,不幸让自己言中了。
整个大石头是沿着楚天翔说的有问题的地方下锯的,刚刚切了几厘米的厚度,由于震动的原因,原来粘上的那块整体掉了下来。
楚天翔透过人群看了一眼掉下来的那块石头,白肉,但似乎被风化的有点淡淡的黄色,而且明显密度不够,底子很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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