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时分,初阳高升。
人群一阵热闹,有几个青春靓丽的女子,走向附近的一家名叫大梦客栈的客栈,脸上洋溢着期待,快乐的色彩。
临近大梦客栈时,人越发多了,而且来人多是一些青春靓丽的女子。
一些爱看热闹的人,也驻足观察,很快他们便发现了,今天这个大梦客栈,究竟是因为什么,而如此热闹。
只见大梦客栈的二楼,正坐着一个气度不凡,容貌俊秀的男子。
他身穿一袭白衣,眼神忧郁,独自在窗边的酒桌上,饮着小酒,一举一动,都有一种别样的气质,无时无刻,都在撩拨着附近女子的心弦。
来人纷纷推测这个男子的来历,在这种小城镇,能拥有如此气质的人并不多,甚至可以说是根本没有。
龚白淡淡的瞥了一眼底下的这群凡夫俗子,心中升起一种淡淡得意之色。
怎么说,自己也是获得过三十一片花瓣认可的美男子,走到哪里,都不可避免的成为人群的瞩目。
帅,也有帅的烦恼啊......龚白生出一种无敌寂寞的情绪,至少目前为止,他很少能看到有人的容貌,可以和自己匹敌,当然,有一条狗除外。
突然,龚白生出一股别样的情绪,他轻轻拿起酒杯,向着窗外,就是一洒。
顿时,酒水在空中四散,化作细小的水珠,在阳光的折射下,出现淡淡的彩色光晕,如同神明洒向人间的甘露。
他的这一套动作,一气呵成,潇洒无比,看得下方的一众女子陷入了痴迷,直到脸上传来一阵凉意与酒气,她们才纷纷回过神来,感到一阵激动。
“小二,再来一壶。”龚白豪气十足的说道。
准备故伎重施,以此来打发这无聊的时间,说不定今晚还可以勾搭几个女子,一同学习。
可下一秒,他那有些许嚣张的神情,就顿了一顿,转而露出一副热情讨好的神色。
龚白挥了挥手,大声喊道:“道哥,嫂子,我在这呢。”
李道转头,看到了龚白,没有多想,十分自然的走了过去,拿起桌上的糕点,吃了起来。
“嫂子怎么不坐啊?”龚白看着没有入座意思的相柳思,有些疑惑的问道。
相柳思脸色微红,别过头去,没有说话。
这时,李道笑着开口道:“咳咳,她现在是我的侍女,侍女是没有资格坐的。”
说到这里,李道感到有些自豪,昨天也是经过一场恶战,才收服这个桀骜不驯的侍女的。
李道指尖轻轻敲击了桌面两下,示意相柳思倒茶。
相柳思虽然不情愿,但也还是遵守约定,拿起茶壶,倒满了李道的茶杯,而后神色冷冽的看向龚白。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就不劳烦嫂子了。”
龚白被看得一阵头皮发麻,识相的拿过茶壶,自顾自的倒了起来。
同时还不忘在心里吐槽,小两口玩得还挺变态,前一秒还姨姨的叫着,下一秒又变侍女了...啧啧啧,这又是姨,又是道侣,又是侍女的...不知道过几天是什么。
龚白一时间,感到前所未有的羡慕。
李道的突然出现,彻底让下方的女子疯狂了,呼吸都沉重了不少,注意力一下子从龚白身上转移到了李道身上,不过李道并没有理会,而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龚白交流着。
因为外面人多眼杂的因素,李道没有和龚白聊具体计划,而是简单交流一些日常。
直到中午时分,才打算另外找一个地方,细细聊起了计划。
傍晚时分,大致计划基本已经确定了下来。
明日开始,几人就开始前往水灵国,寻求那个神秘的机缘。
结束了悠闲的一天,李道和相柳思回到客栈,思考了起来。
目睹了魂灯的功效后,李道无比确信,所谓的欺天之物,确实可以帮助自己骗过雷劫,安然渡过渡雷境。
毕竟之前那个黑衣男子,头顶所凝聚的雷劫,威势远远比自己那时的,还要恐怖,而且李道能隐隐感受到,那一次的天劫,似乎是想把那个黑衣男子,给劈成飞灰的。
自己那个时候,天劫最起码还留了一个全尸……
但他是不可能为了突破修为,而去大肆屠戮,抽人魂魄,凝聚魂灯的,这与他的初心有背。
所以,留给李道的选择,只有三个,一个就是寻找欺天之地,一个是寻找欺天之物,还有一个是布置欺天大阵。
李道目前,是倾向于寻找欺天之地的,因为一旦找到,就是一劳永逸,以后修为要突破时,往那里一去,就完事了。
而欺天之物的话,欺过一次天之后,一般都会粉碎毁坏,但如果能有的话,李道也会去争取。
至于欺天大阵,这可就难搞了,毕竟能欺天的大阵,不是一般人可以布置得出的。
“相姨,你说的欺天之地,有什么特点吗?”李道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
不过话才刚刚一脱口李道就意识到自己说 错话了,立马改口,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小思,你可知道,欺天之地,有何特别之处。”
相柳思觉得憋屈,但又没办法违背,只能生生咽下去,调整好情绪,毕恭毕敬的说道:“嗯,欺天之地并没有特定的特点,但可以肯定的是,都有特别之处。”
额额……你这说了,不就等于没说吗……李道一阵无语,但也知道这种东西强求不来。
他面色一变,看向相柳思叱喝道:“哼,居然连这个都不知道,我今晚罚你到门外,蹲一整晚的马步,你自己好好反思一下!”
说完,他就一甩袖子,背过身去,心中暗爽。
这样对一个破妄七层的强者呼来喝去,可能也就自己一个人可以做到了吧?
相柳思深深的看了李道一眼,恨不得立马把李道的脑袋给掰开,看看里面究竟装的是是什么东西。
不过最后,他还是忍气吞声的走到了门外,却并没有如李道所说的蹲马步,而是就静静站在门外看守。
毕竟,自己堂堂圣主,蹲马步多丢人啊。
而且,她也不信,这个小子真的舍得,让自己一整晚在外面。
果然,如相柳思所料,大概是深夜时,房门突然打开了。相柳思眼神灵动,开心与期待杂糅在一起,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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