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鱼想说些什么,可却被两胡道士拦住了,
两胡道士脸色凝重的朝她摇了摇头,他们就这样待着,直到几个小时后。
我情绪慢慢冷却下来,沉默下来。
两胡道士突然发话:“是你拿走了重瞳与蒲牢皮?”。
我没说话只是咧开嘴笑了笑,右眼眶里的重瞳与舌头上图腾足以证明一切。
两胡抓挠着头发:“我曹,我怎么就搞不懂了?”
“重瞳突然出现在你身上,你又莫名说一些疯话,披皮鬼啊...什么的”。
“重瞳加上蒲牢皮,你这样子简直像是......”。
我:“像披皮鬼是吧......”
“也许披皮鬼并没有死呢,它来夺取重瞳与龙纹被我发现,我与它交手中,重瞳与蒲牢皮意外到我身上”。
两胡道士更加摸不到头脑了:“啊?这......这也说不过去呀”
“早上的时候你还在惆怅重瞳与蒲牢皮丢失了呢,现在你说早上那两样东西就在你身上了”
“早上时和你回来时我们并没有看到重瞳与蒲牢皮”。
对此我辩解说:“蒲牢龙纹本就是血脉的产物,可显现也可隐藏,唯有真正动用时藏无可藏”。
“至于重瞳,重瞳一直都在我眼睛里,只不过我被原本的眼睛所挡,原本眼睛掉了后,重瞳自然补上”。
两胡脸庞疯狂抽动:“开什么玩笑呢?重瞳补上?你当人体是玩具?。
“哈哈”,我戏谑着,四个重瞳打转盯着他看:
“这也是披皮鬼的特性呀?你了解披皮鬼吗?”
“披皮鬼的确还活着啊,不然血荷里的鬼为什么会变成鬼皮?重瞳与蒲牢皮为何会到我身上?”
“除非我是披皮鬼?不然怎可能无伤移植这些东西?”。
几句话将两胡道士噎死了,将一切无合理,思维漏洞推给披皮鬼是无解的,
没有人对披皮鬼很了解,也没人真正了解披皮鬼的特性。
但这会导致两胡的猜测偏向另一个方向!
我就是披皮鬼!
重瞳与蒲牢皮在我身上这事本就难解释,
我要硬解释清楚的话,首先要将我能夺取其他鬼的特性之事说出去。
这事几乎与阴婚契一样是我最深的秘密,夺取其他鬼的特性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就连我自己也是迷迷糊糊,将此事说出来简直像是在自爆。
先不说会不会有人信,就算有人信我敢断定我的处境不会好过。
你偷偷开挂或许无事,可明目张胆的说自己开挂这会是什么结果?
如果我解释不清楚,另一个猜测就诞生了。
张阿四被剥了皮,现在的张阿四是披皮鬼.........
可惜的是我并没有熟练掌握披皮鬼的特性,否则我大可将重瞳与龙纹还回去,制造出重瞳与龙纹只是被盗的假象。
只是现实可不给我这个掌握的时间。
我细细考察两胡道士,故意说道:“或者你怀疑我是披皮鬼”。
两胡道士思绪一僵,他在见到重瞳与蒲牢皮时就有这个怀疑了,
真正的张阿四早死了,现在的张阿四只是披着皮的披皮鬼........
这个可能性简直太大了。
披皮鬼若是披上张阿四的皮,有了张阿四的记忆,还真没人看得出来。
细想之下,这何尝不是一件恐怖至极的事情,
拥有另一颗重瞳不断成长的张阿四追杀披皮鬼未果反倒成了披皮鬼的养料。
我靠近他一点,继续问道:“你认为我是张阿四,还是披皮鬼呢?”。
两胡道士双眼中满是迷茫,他吞吞吐吐:“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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