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就是这个时候。
啪——
一声巨响,房门瞬间打开。
奈奈子瞪着眼睛,小手往里面一指,道:“忘记说了!狗徒儿要乖乖地等师父回来!不许对她们产生任何色色的想法!听清楚了吗?!奈奈子回来可是会检查的!”
然后大门又被啪的一声关上。
林恩:“……”
半个小时之后。
奈奈子在请教了自己的“师父”冰雪主宰之后,很快就得到了伟大的冰雪主宰赐予的解药。
旅馆房间的床榻之上。
阿嚏——
六个被冻得瑟瑟发抖的女孩挤在床榻之上,身上裹着被子,不停地打着哆嗦。
“已经没有事情了!”
奈奈子坐在床边,认真地握着一个妹子的手道:
“只是魔药的一丢丢副作用,休息一下就好了。”
其中一个妹子哆嗦地缩在被子当中,道:“太丢脸了,我刚才居然想着和林恩先生做那么羞羞的事情,呜呜,没脸见人了!”
六个妹子全都羞愤异常。
只要一想到刚才发生的那件事情和她们说出来的那羞人的话,她们就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唉,都是狗萝莉的错,居然把我的那种配方和魔药一起配置了出来→_→】
【如果不是我发现的早,喂给那些变成猪猡的居民的话,那就真无解了。】
奈奈子:“???”
什么呀!
明明是狗徒儿你粗心大意,在给奈奈子的配方当中夹杂了那种奇怪的东西。
不然的话,奈奈子怎么可能犯这种错误呀!
徒儿你不要随便就把锅甩到师父的身上!
(气愤)
旁边的呆呆的艾玲娜道:“那个……奈奈子执事,我想问一下,如果副作用真的那么强烈的话,那把咱们的魔药偷走的那些人该不会……”
周围陷入了一片寂静。
看着奈奈子那诡异的表情,林恩咳了咳道:
“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当然会有事情了→_→,她们只是舔了一点点就有这么大的欲望,更不要说直接喝了。】
【如果真的有人用了正常剂量的魔药……】
【那现在他们应该会玩的很high吧?】
……
【教堂后庭】
马绍尔坐在椅子之上,四十五度仰望着天空。
他点了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惆怅而复杂地闭上了眼睛。
然后他立刻就想起了之前那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所做的荒唐的事情。
只是想起来。
都感觉到气氛一阵阵地焦灼。
“……”
但现在的他非常的平静。
平静地就像是一个贤者一样。
平静地似乎已经忘记了身后的隐隐作痛……
他深吸了一口气,弹了弹烟灰,黯然道:“想我马绍尔一世英名,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居然也会被男的给……”
而且被一个也就算了……
主要还是被几百个一起……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忍着眼中那屈辱的泪水不掉出来。
哐当一声。
后庭的大门瞬间打开。
“马绍尔骑士长!!”
只见阿莱克斯带着一个个骑士冲了进来,但是当他们看到周围那一片狼藉的场景和一个个倒在地上的精壮男儿之后。
阿莱克斯震惊了。
“马绍尔骑士长,这到底是……”
他之前一直在教堂地下审问那些黑猪,也就是在不久之前,他才接到报告,说教堂后庭传出了许多奇怪而激烈的叫声,他这才带人赶来。
但是谁能想到,他一开门居然就看到了这么诡异的一幕。
马绍尔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怅然道:“没什么,只是因为大家刚刚变成人太过高兴,所以忍不住庆祝了一下……”
阿莱克斯瞪大了眼睛。
环视着周围那一个个虚脱的口吐白沫的战士。
“庆……庆祝?”
真……真的是庆祝吗?
可是这种奇怪的味道是怎么回事,而且为什么大家都是光溜溜的啊。
这怎么看都好像是……是……
马绍尔回头,看了他一眼,黯道:“只是进行了一些有趣的多人之间的运动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阿莱克斯咽了一口唾沫,呆滞道:“那……那个,马绍尔骑士长,那我们能先扶他们去休息吗?我想您也应该很累了吧……”
他战战兢兢地走过去。
然后伸出手。
想要搀扶马绍尔。
马绍尔伸出手制止了他,摇头道:“让我在这里坐一会儿吧,我暂时是不能动的……”
阿莱克斯呆滞道:“为什么?”
马绍尔沧桑地吸了一口烟,四十五度抬头仰望天空,怅然道:
“因为……会裂开的……”
阿莱克斯呆滞道:“裂开……哪里会裂开?”
马绍尔沧桑而空洞地看了他一眼。
那一个眼神仿佛道尽了这世间的心酸。
阿莱克斯以前是完全看不懂别人的眼神的,但是现在他一眼就看明白了马绍尔眼神当中的意思。
瞬间。
他泪目了。
泪目地甚至都感觉到自己都有点隐隐地疼痛。
自己都仿佛要裂开了!
“骑士长,您不容易啊,年纪都这么大了,还做这么剧烈的运动!”阿莱克斯抹泪道:
“马绍尔大人,需要我为您去请医生吗?”
马绍尔怅然道:“去吧,去肛肠科挂个号……悄悄地进去的,宣扬地不要……悄悄地接过来就好了……”
阿莱克斯泪目道:“是!马绍尔大人,我立刻去安排!”
说着。
他转身就要离开。
“等一下……”马绍尔颤巍巍地伸出手。
阿莱克斯立刻转身,但是就在转身的时候,一不小心碰到了马绍尔的手臂。
啪——
马绍尔的身体立刻就被那股惯性带着往旁边一移。
瞬间。
马绍尔瞪大了眼睛。
刺啦——
一声为不可寻的声音从某处传来。
马绍尔:“!!!”
阿莱克斯顿时大惊道:“马绍尔大人,您怎么了!!”
马绍尔呆滞道:“我想……我需要多请几个医生了……”
……
半个多小时之后。
马绍尔趴在床榻之上,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死死地咬着牙。
而在他身边的一个又一个床榻之上,是躺在那里发出一阵阵哀鸣的从猪猡刚刚变成人类的战士们。
他们和马绍尔一样,全都承受着裂开的痛苦。
而在身后,一个医师拿着针线,叹息道:“骑士长大人,你们也玩的太high了吧,我活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裂成这个样子的!大人您要节制啊!”
马绍尔大吼道:“给我闭嘴!”
刺啦——
后面传来了一声细微的声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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