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啥身份都没有,挨罚也就罢了,可现在是堂堂的平阳侯,若是让外人看见,自己还活不活了?
他悲愤的长吁一声,解释道:“我就是觉得,青儿姑娘的琴艺非凡,原来听过几首曲子,琢磨着等我爹寿诞的时候,请她去弹上几首罢了...再者说,我也着实见他们可怜,是真心想成人之美!”
说完,又扣着桌子上的漆皮,道:“可有人却污蔑我,说我有特殊爱好!”
一边说,他一边幽怨的看着柳白。
柳白一乐,道:“想不到,你竟然是个好人!”
柴令武的眼神变得更加幽怨了。
“总之,明日杜悫就会上门,到时候柳大哥你亲自查验一番便是了!”
他又站起来,道:“我可以走了吧?”
柳白摆了摆手,道:“走吧走吧!”
柴令武走后,柳白对身后的王守仁,道:“你都听见了?”
王守仁一点头,道:“属下这就去查杜悫的底细!”
若杜悫有真本事,那必然是此次领队前往西域的不二人选。
但前提是,他必须要有足够的担当,身家也要清白。
西域,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任何一点漏洞,都有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
柳家人命金贵,万万不能折损在路上!
...
第二天,天刚亮。
各个坊市的大门刚一打开,杜悫就赶到道兴坊了。
在柳家大门口外,徘徊了半个多时辰,他都不敢进去。
高大的门墙,给了他巨大的压力。
对面要么是王府,要么是国公府。
可是和柳家一比起来,盖得跟茅房一样简陋。
这种地方,是小门小户能来的吗?
总听说,柳家主人虽不入朝,但说话比宰相还好使,要是自己表现不好,会不会就交代在这了?
来来往往的行人,一个比一个衣着华贵。
看着自己一身打扮,虽然干净,布料也还凑合,却已经洗的发白了。
这已经是他最撑门面的一身衣服。
总不能穿着昨天晚上,那一身新郎官礼服来吧?
“你是...”
两个白头发白胡子的老头,出现在杜悫身后。
他们已经看了杜悫很久了,见他一个劲的在柳家大门口溜达,既不进去,也不离开,心里都纳闷。
杜悫一哆嗦,见两个老头,都穿着普普通通的燕居服,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
“在下杜悫,见过两位老丈!”
俩老头对视一眼,左边的老头呵呵一笑,道:“想必,你是来柳家应招的吧?”
“正是!”
“也罢,你就随老夫两人进去吧!”
说着,上前拍了拍柳家的大门。
进了门之后,杜悫越想越不对劲。
柳家的大门,是这么好进的吗?
看门房对这俩老爷子的态度,都不止客气那么简单了!
跟在两人身后,杜悫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两位老丈,与柳家是什么关系?”
俩老头笑呵呵的对视一眼。
“朋友,朋友!”
杜悫平常也是个机灵人,心知两人有意打马虎眼,便不再追问。
反正等见了柳家主人之后,就都明白了。
穿过一个大院子,跨过中门。
再经过一个大院子,再跨过一道中门!
竟然还没到?!
什么叫家大业大?
杜悫算是开了眼了。
穿过一座花园,迎面走过来一个道士。
看岁数,不过三十岁左右。
俩老爷子却是紧走几步,赶忙上前拱手行礼。
“张真人!”
杜悫眼珠子一突。
张真人?
不正是最近风头正劲的清虚元妙真人吗?
原来真是传说之中那么年轻!
这哪里是六十五岁?分明就是个大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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