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信大惊,也顾不得什么乱七八糟的礼数了。
身形如电,直接把慧景老和尚的下巴,给卸了下来!
可惜的是,太晚了...
慧景老和尚大口大口吐着黑血,脸上却笑得无比痛快。
玄奘默默的站起身。
“柳白说的不错,总有些人,会心甘情愿的给人当枪使,只是为了某个荒诞的目的罢了。”
说完,他眼中的波澜,再度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沉寂。
一旁的戒贤和尚,轻轻打开大雁塔的大门。
玄奘抬步走进去,再也没看慧景老和尚一眼。
...
天香楼外!
聚集人愈发多了。
大街早已被堵得严严实实。
朝廷很清楚,以那个人的力量,足以顷刻之间,将长安城掀得天翻地覆!
因此,人群密集不密集,也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长安衙门和巡城司,乃至金吾卫,都没有去管理秩序。
无数双目光,注视着二楼的那个窗户。
窗户仿佛,即将被点燃一般...
没人知道里边究竟发生了什么。
听说,柳家主人没有带护卫,而且,柳家主人也不会武艺。
一旦那人起了歹意,柳家主人必死无疑!
不过,看看以往的情况,柳家主人似乎是一个,从不会把自己置于险境的人。
难不成,那人不会伤了柳家主人?
关于自己的安全问题,柳白从来都没有担心过。
他有一万个信心,认为那人不会动自己。
两国交战,还不斩来使呢。
何况,是那个人?
对于这种自诩高明,甚至觉得自己无比尊贵之人,柳白实在是太了解了。
身边的这群家伙,从最老的李渊,到最年轻的李愔,哪个不是这德行?
皇家多的是贱骨头。
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不屑于去做趁人之危的事情。
坐在天香楼二楼,靠近窗户的桌子上,柳白静静的打量着对面这个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年轻几岁的后生。
他的模样,跟李承乾有些像,与李二也有几分相似。
跟李渊年轻时候的画像,更像了!
如果没有玄武门之变的话,或许对面这个家伙,该坐在如今李承乾的位置上。
可惜他老子败了。
坐了许久,菜早就凉透了。
两人谁也没说话。
一直过了用午饭的时辰,柳白才率先开口。
“敢问阁下姓名?”
对面那个年轻人,透露着几分温文尔雅的气质。
“不才,李承诫,息王次子。”
看表情,听说话,柳白可以断定,这是一个不好对付的家伙。
他并没有想象之中的苦大仇深。
甚至,不介意称呼李建成为息王!
这一次,和以往都不同。
柳白对敌,从不会贸然出动。
事先,一定要经过大量的准备工作。
甚至连敌人的生活习惯,起居情况,都要了如指掌,再寻找击溃敌人的漏洞。
这一次不同。
敌暗我明,知道的实在是太少了...
柳白甚至不知道对方的年龄,这种基本资料!
看来,该出奇招!
柳白将宗正卿的印玺,丢在桌子上。
“柳某已经成为新任的宗正卿,你身为皇族,该向本官行礼!”
李承诫看了桌子上的印玺一眼,忽然噗嗤一笑。
“柳兄,我对你的了解,远胜旁人,事实上,柳兄在我心中的威胁,甚至还在皇族之上...”
这番话,李承诫说的已经相当清楚了。
他很了解柳白,知道柳白喜欢用什么招数。
这种虚头巴脑的东西就省了,没必要用老套路,来对付一个知根知底的人。
柳白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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