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义府上前一步。
将一个飞鸽传书用的小木筒,放在柳白的书桌上
这种东西,一般都会被绑在鸽子的腿上。
“先生,这是我们无意之中得到的!”
柳白拿起小木筒,从里边掏出来一个细细的纸卷。
打开一看先是愣了愣,而后不由得摇头轻笑。
“你们的意思是,这场动乱,跟长孙无忌还有关系?”
李义府的脸色很严肃。
“早在两个月之前,我们就已经得到消息,长孙无忌的团队已经回来了,他将会在泉州口岸登陆,或许,这件事真跟他有关系!”
“不可能是他。”
柳白淡淡的说道。
“你们没有跟长孙无忌交过手,所以不了解他,严格的说,他要比你们更加热爱这个国度,甚至于,对皇室更加忠心,他所要的,无非就是权利而已,钱财对他而言,不过浮云。”
李义府有些迟疑的问道:“先生的意思是,这东西不过是封德彝的障眼法罢了?”
“八九不离十!”
柳白把纸卷丢回桌子上。
“四年的航行,该磨平的早就磨平了,就算他回来,恐怕也只想当个山野村夫,不过提起他,我倒是想起一件旁的事...”
柳白嘴角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当初在江南,褚遂良特意提及长孙无忌归来之事,想必他们那些老朋友,私底下也有不少联系。”
李义府等人面面相觑。
想当年,柳白和长孙无忌,一个在朝堂,一个在民间。
虽然身份不同,却斗得极其激烈。
两个人都是布局的高手。
可谓旗鼓相当!
而柳家所占据的,无非是一点先机而已。
即便到了最后,两人也没有彻底撕破脸皮。
可以说,长孙无忌是心甘情愿被放逐的。
柳白深吸口气,并没有在说长孙无忌的事情。
“好了,你们下去休息吧,中午之前入宫,泰记的刑讯高手不方便审问封德彝,这种事情只有交给你们,承乾才会放心。”
几个人躬身拱手退了出去。
洗了澡,换了衣服,又吃了点东西。
也没来得及休息多长时间,便匆匆朝着皇宫的方向赶去。
刚到皇宫门口,就被程处默等人截了下来。
许久不见的他们,并没有过多的寒暄。
程处默开门见山的说道:“我们在这里等候多时了,承乾不听劝阻,非要将封德彝凌迟处死,他死不死没什么关系,有些秘密他必须要吐露出来才能死!”
李义府穿着一件书院的青衣,听见程处默的话,沉吟片刻。
“太子怒火攻心,谁劝说都不好使,必须拿出一个让他能够冷静下来的东西!”
皇宫,宣政殿!
李承乾焦躁不安的在大殿之中来回走动。
李泰站在大殿的角落,正在翻看着一个不知道记载的什么的名册。
李恪则是站在龙案之下,拿着一支朱笔,批阅着奏折。
兄弟三人各司其职。
“监察御史李义府、通事舍人马周、朝散大夫来济...求见太子殿下!”
李承乾眼睛一亮,急忙说道:“让他们速速前来!”
不多时,一群人乌泱乌泱的走进来。
李承乾上去一把抱住,跟他关系最好的李义府。
“你们终于回来了!”
李义府微微一笑,就冲李泰和李恪分别点了点头。
“太子急召,我等怎敢不来?”
脸色阴沉了好几天的李承乾,终于看到几分笑模样了。
“走!去延年殿!”
延年殿毗邻宣政殿,气氛要轻松一些。
不必像在宣政殿之中那般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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