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本人武力有余,能力不足。
可为将,却不可为帅。
让他在万军之中冲杀几个来回,绝对一点问题都没有。
若是让他指挥一支军队,那纯粹是让大头兵们找死。
在某些莫名其妙的戏文之中,李君羡似乎是一个能文能武,长得又帅的盖世奇才。
好像跟后来的武则天,还有过一腿。
可惜,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以李君羡的能力,能到达四品,已经是李家仁至义尽了。
虽说跟程咬金只差了五岁,两人之间的地位,堪称天差地别。
李君羡至今为止,也不过是个小小的中郎将而已。
唯一比较出彩的是,他的资历够深,在开国之际,李渊大肆封赏爵位的时候,被封为武连县公。
这是一个身份地位,比武士彟还要尴尬的存在。
国朝公爵之中,还在四品之下的,好像就他一个人...
不过,他的位置还是比较重要的。
身为左监门卫将军,掌管左监门,以及玄武门的守备任务。
程咬金跟他的瓜葛不算太深,只是当年,在王世充手下的时候,打过一些交道而已。
诸位老帅之中,跟李君羡关系最好的,应该是段志玄。
因为在贞观八年的时候,他曾跟随段志玄,大破吐谷浑,足足掳掠回来两万只牛羊...
“哈哈哈,程帅精神不错,一进门就闻见肉味了!”
人未到,声先至。
李君羡哈哈大笑着,走进会客厅。
还真是个老帅哥。
四十多岁的年纪,胡子修剪的极其精致,称之为剑眉星目也不过分。
一身黑色的裘衣,剪裁得恰到好处。
若非腰间悬着一把剑,反倒像个饱读之士。
“君羡老弟,今日怎么有空来哥哥我府上?”
程咬金拉着他的胳膊坐下。
李君羡一挥手,外边进了两个小厮,挑着两担礼物。
“老帅们都去战场了,留下来的人着实不多,兄弟我家里没几个人,过年过得实在烦闷,便上门叨扰,还望兄长莫怪!”
程咬金哈哈大笑。
“都是一个锅里搅马勺的兄弟,说什么外道话?哥哥我本想邀请当年的老兄弟们,一块乐呵乐呵,你今日过来,倒是免的哥哥我再写请帖了!这么多年了,你是了解的,哥哥我一拿笔就头昏!”
李君羡让人把礼物,放在墙角。
“兄长说的哪里话?该是兄弟我安排一场的时候,明日正午,咱们在天香楼摆上一桌如何?”
程咬金正闲的难受呢。
听闻此言,眼前一亮!
“好!那哥哥我明日带上美酒,保准比太上皇的酒更好!”
李君羡走后,程咬金摸着脑袋,满脸的莫名其妙。
他跟李君羡的交情,并没有多深。
平常的时候,闲着没事儿,吃顿饭喝点酒,倒也不为过。
同僚之间,就需要经常聚一聚。
可是,这大过年的,有什么可聚的?
大年三十的正午,按照程咬金老家的习俗,是要去祭祖的。
祖宗都不要了,就为了吃这顿破饭?
程咬金刚才并没有想起来祭祖的事情。
现在回想起来,更觉得莫名其妙了。
按理说,李君羡的家乡,应该也有同样的习俗才对。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请客吃饭,不仅仅没有落下人情,反倒把客人们全都得罪了。
大唐的百姓,对于祖宗的看重,到了史无前例的地步。
谁会抛下祖宗,去吃饭呢?
程咬金觉得有些蹊跷。
他把程俊叫过来,道:“你去江夏郡王府上,问问他们家有没有接到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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