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嘴,说道:“只能说几百年前是一个老祖宗吧,柳大哥你也知道,我们家自从老祖宗当了上柱国大将军之后,开枝散叶得厉害,跟李君羡他们家,肯定早就出了五服了!”
“也就是说,勉勉强强跟皇族搭点边?”
李愔又想了想,有些迟疑的点了点头。
王守仁笑眯眯的说道:“想来倒也正常,几百年前都是一个老祖宗,而现在,一房坐拥天下,另外一房却当了个守门的,心理自然不大平衡。”
柳白看了李愔一眼,道:“你瞧瞧,你们家在无形之中伤害了多少人?”
李愔把脑袋埋进饭碗里,不敢抬头。
一般像这种情况,只要抬头和柳白对视一眼,铁定是要倒霉的!
这个道理,任何一个在柳家长大的孩子,几乎都刻在骨头上...
“既然查出来了,想必承乾也能出手解决,咱们还是做好自己的事吧,吃完饭后,李愔自己玩儿去,去一趟蓝田县衙!”
...
柳白并不关心,皇宫里还会死多少人。
只要朝局不动荡,能让柳家有一个安安稳稳的发展大环境,他才懒得管其他人。
来到蓝田县,主要目的是为了考察一下,将这里设置为,铁路离开长安城的第一站,是否合适?
购买地皮的事情,就不用他亲自操心了。
足足五百万贯,还不能让民部尚书刘洎,多跑跑腿儿?
唯一需要让柳白亲自来解决的,是蓝田县,可否具有更高的商业价值!
在铺设铁路的初期,火车站是看不出什么价值的。
可是一旦铁路铺设完成,火车站立刻就会成为交通枢纽,为一座城市带来巨大的经济利益!
后世,被称为‘火车拉来的城市’,可远远不止一两座!
柳白想不通,竟然有人会认为,交通行业会赔钱?
他来到蓝田县衙,亮明身份之后,直接来到大堂。
等了不到盏茶的时间,县太爷火急火燎的从后衙冲出来。
身后还跟着蓝田县的主簿和典史。
蓝田县的规格要比普通县高一些。
县令并非七品,而是从六品的官员。
连带着他的属官,品级也要高一些。
“下官参见王爷!”
柳白端着侍女送上来的热茶,闻了几下,皱了皱眉,又放在一旁。
“郭县令,许久不见,看上去倒是年轻了不少...”
柳白来蓝田县好几趟了,不过都是贞观六年以前的事情。
这位郭县令,跟吏部一位清吏司郎中,颇有些渊源。
不到四十岁成为从六品官员,还是比较罕见的。
在来到蓝田县之前,柳白就通过朝廷的官方渠道,给这位郭县令送来了公文。
朝廷想要铺设铁路,是需要经过地方官员同意的。
听起来很不可思议,对于中央集权的王朝而言,皇帝才是至高无上的权力核心。
什么时候,下政令的时候需要经过地方官的同意?
然而,事实就是如此。
当然,在此之前并没有铺设铁路的先例。
大唐的律例,如果按照后世的说法,是一种‘习惯法’。
比如在衙门上断案,如果不能找到合适《贞观律》依据,则会根据以前,情况差不多的案件,来断定各自的成败。
而很大一部分案件,确实没有办法找到合适的依据。
于是,这种以习惯法为传统的断案方式,就出现了。
张三家捡到一头羊,李四说是他的,吵吵闹闹之间,双方告到官府去。
官府也不知道从何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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