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任何养信鸽的人,都会毫不吝啬喂养最珍贵的食物,因此信鸽的肉质也不会发柴,更不会塞牙。
旁边的地上放了十几个小小的竹筒,李泰随手把竹筒丢进火堆里,一阵噼啪作响。
李恪刚烤好第一只鸽子,还没来得及把鸽子从木棍上卸下来,就被四五只手抢夺走了。
窦孝慈的脸色显得有些不好看,他的手上被烫了好几个泡,却只抢到了一只鸽子腿,总共都不到一根手指那么大。
“你们还是真不讲究!这兄弟当的,迟早要打起来!”
独孤谋他们三个小的,委委屈屈的坐在一边,根本就不敢跟兄长们抢夺,一旦出手肯定会迎来一顿臭揍。
李恪捂着不知被谁挠伤的手指头,怒气冲冲的盯着众人。
“老子辛辛苦苦的烤鸽子,你们连句客气话都没有!若是伤了老子的手,回头去你们家门口要银子!”
李泰捧着一个手指头肚那么大的鸽子脑袋,幽怨的说道:“你是谁老子?”
李恪尴尬的咳嗽了几声,这种玩笑他可以跟别人开,但是唯独不能跟这些兄弟们开。
因为这些兄弟的老子们,他一个都惹不起......
等十几只烤鸽子全都吃完之后,兄弟们才开始齐心协力地收拾其他野味。
李泰把刚刚挖过来的野菜,全都清洗干净,用开水焯一下,放上点蒜末,放上点醋,再加上几粒碎盐,稍微搅拌一下,便是一道无上珍品。
差不多快吃完了,李泰才猛地想起来,他指了指最大的那一间帐篷,说道:“他们俩是不是还没吃?”
此言一出兄弟们全都呆若木鸡!
“我靠!”
不知是谁骂了一声,兄弟们急急忙忙清点剩下的食物。
这才发现,除了两只野鸡之外,其他的竟然全都被他们吃得干干净净!
无奈之下,李恪只能赶紧把野鸡收拾干净,做了一道美味的叫花鸡,小心翼翼地送到帐篷里。
帐篷里,柳白和李承乾正坐在一张矮桌的左右,不断地研究着手里的小纸条。
他们都很清楚,这些纸条究竟是谁送来的。
这些年来,袄教的人处处与朝廷作对,发生的各种紧急事件,或多或少都和他们有一些联系。
尤其是武媚的那件事,只差了一点,就可以把袄教的首领钓上来,可那个家伙滑不溜秋的,每到关键时刻总能成功脱逃。
日子久了,连朝廷都无可奈何,最重要的是,泰记的人已经和袄教交手了不下二十次,然而,每一次都占不到什么便宜!
他们比泰记藏得更加严实,敌人在暗我在明,泰记没有明显的胜算。
如今,袄教的人又开始跟长孙无忌联系,可见他们究竟包藏着怎样的祸心!
“柳大哥,我现在反倒觉得,那些人绝对不止祸乱朝堂那么简单,他们应该有着更大的图谋!”
刚刚进来的李恪,听到这句话不禁一愣。
这世上,还有比祸乱朝堂更大的图谋吗?
看到李恪进来,柳白和李承乾都扫了他一眼,没有理会,继续商议。
对于这件事情,柳白只能跟李承乾商量。
时至今日,皇帝还没有意识到袄教的危险性,说白了他看不起任何宗教,即便是佛教和道教这样的庞然大物,在他眼中也不过是一群玩物而已。
柳白赞许地看了李承乾一眼,说道:“这些年你的学没有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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