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健,你别得寸进尺,总是利用罗总来拿捏我,未免太小人了吧。”
李有容被马小健刚才那番话气得脸都白了,心口上下起伏,好不容易才按耐住脾气,咬咬牙盯着马小健道。
“我得寸进尺?”马小健耸耸肩,反问一句:“你没搞错吧,我让你在这搬砖,你祸害我朋友,我要是把你带回中医馆,你就祸害我兄弟,我不拿捏你的话,你岂不是要上天?”
闻言,李有容不屑道:“我堂堂董秘,愿意跟一个胖子在砖窑里……呸!你情我愿的事情,能叫祸害么?你这人,是不是心理有问题!我遇到这么多男人,除了你,人人都对我有兴趣!”
“你才是真的有问题。”
马小健回怼一句。
“你!”李有容气急,跺了跺脚道:“算了算了,你和我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三观也完全不同,我不跟你计较,我知道你是怕我跟你的兄弟有牵连,我答应你,我跟他们保持距离,行了吧?你带我回中医馆吧,我得照顾老爷子。”
马小健直接摇头拒绝:“不行,我懒得听你保证什么,也没兴趣跟你扯这么多,你打哪来我送你回哪去,罗老爷子,我亲自照看。”
李有容眸子一缩,沉默片刻,冷眼凝视马小健道:“这事,你得问罗总同不同意。”
“行啊,我现在给他打电话。”
马小健拿出手机打给罗云龙。
“马小健!”
李有容忽然喊了一声!
马小健举着手机,回头扫一眼李有容:“干嘛?”
“你这人,怎就那么气人呢!”李有容咬牙切齿的跺跺脚,随后,走到马小健跟前:“从现在开始,你说什么,我做什么,你让我干嘛,我就干嘛,你别请示罗总,也别把我一个人撂在这砖厂,行吗?”
“哦?”马小健瞟她一眼,说:“你话说得这么满,不觉得有点假么?我让你现在去厕所吃翔,你去不去?”
马小健话音落下,李有容转身喊了句:“胖子!”
“哎,姑奶奶,我在。”胖子一溜烟从砖窑跑出来,摸着心口颤巍巍的说道:“你声音小点,我能听到,你声音一大,我感觉心脏突突,像是要犯病似的。”
“别废话。”李有容瞪着胖子,直接问道:“告诉我,你们这的洗手间在哪里!”
“洗手间?”胖子眯着眼,心想你前几次上厕所不都在砖窑里直接解决么,怎么这会想起问洗手间在哪了:“咱这条件比较差,没弄洗手间,我住的屋子后面,有个茅坑。”
“带我去!”李有容道:“你跟着做个见证!”
“见证?”胖子吃了一惊,搞不清状况道:“跟你去茅坑见证什么啊?”
“我要去茅坑吃……”李有容刚说出口,便被马小健直接打断了:“行了行了,别演了,有点恶心。”
“跟我上车吧。”马小健丢下一句话,掏出车钥匙,抬脚走向停在不远处的摩托车。
李有容下巴微微一扬,迈步走到摩托车前,轻轻拍了拍坐垫:“早上还是法拉利,傍晚就换摩托了?”
“你坐不坐?”马小健皱着眉,说:“嫌弃的话,自己走回去,或者坐拉砖的车走。”
“我坐啊,我又没说嫌弃,你这摩托也很拉风。”
李有容上车之后,马小健把头盔递给她。
等她戴好头盔坐稳,车子启动后,马小健顺便告诫道:“你的手,别往我身上搭,身子也别往我背上贴,我嫌脏。”
李有容闻言,身子僵了一下,刚伸到马小健腰间的手也瞬间停滞,等到马小健开始加速,她又轻哼一声,什么也不管,直接贴上去,搂住了。
“玛德,你有毒吧!”
马小健啐了一口,忍不住骂出声来。
李有容没搭理,反而得寸进尺的把脑袋枕靠在他肩膀上。
马小健踩下刹车,摩托车靠边停了,伸手一拽,动作甚是粗鲁的抓着李有容,把她从车上到地上,撂下一句话:“你自己走。”
说罢,马小健转身上车,准备离开。
“哎……”
李有容弱弱的喊了一声,旋即竟是身后往后仰,哗啦啦的直接倒进道路旁的水田里。
“这又是整的哪一出?”
马小健听见动静,扭头一看,李有容倒在水田里,居然像是搁浅的大鱼似的,稍稍动弹几下,就没了动静。
出于医生的直觉,马小健感觉情况不对,赶紧下车,迈步往前把她从水田里拉扯出来,顺手摘下她戴着的头盔,低头一看,这女人脸颊两侧泛着异常的红晕,唇色酱紫,牙关紧闭,瞳孔散大,看似突发恶疾一般,伸手探了探额头,冷得像块冰似的,再摸脉搏,马小健心头一紧。
“这女人,原来是真的有病。”
李有容的这种症状,马小健之前在医书上见过描述,却从未在现实中碰见过,一般而言,只有像她这种天生媚骨,身边男人众多且来者不拒的女人,才会患上这类疾病。
按照医书记载,这种疾病主要是人传人,起初处于潜伏期,身体不会有任何异常,到了发病期,就会无缘无故晕倒,出现假死想象,少则几分钟,多则半小时,能够自主清醒,随着病情加重,晕倒的次数逐渐增加,直到晚期,昏迷不醒,成为植物人或者脑死亡。
马小健下意识地摸出银针,准备救治,出针前,盯着昏迷中的李有容,却是迟疑起来:“她这病,能治的人极少,罗云龙安排她来我身边,是不是也有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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