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刚刚好就路过设计部，要去法务部。
他的脚步就真的迈进设计部去。
法务部的部长看后，疑惑地问：“总裁，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明明部门是在前面。”
也就是法务部的部长这么一说，在设计部工作的一帮人猛地抬头看向了叶凡。
其中就有慕心瓷。
慕心瓷怎么不可能明白他的动机是什么。
她笑得肚子疼了。
甚至趴在桌子上笑，那一张脸笑得红艳艳的。
露出的那半张脸孔，稚嫩又可爱，洋溢着满足的幸福。
叶凡看着她笑，竟然不觉得丢人了。
还是设计部部长非常诚惶诚恐地上来，问：“总裁，怎么了？”
叶凡看着两大部长都期待的目光，知道自己不能说是来看媳妇的吧。
好歹也要把所谓的总裁威严给维持住。
叶凡装淡定，反正他不尴尬，就是别人尴尬。
“我看这门没有关上，我就是关门，最近冷空气，要注意保暖，而且没关门，也不太隔音，打扰大家工作就不好了。”叶凡的目光溜了一圈，找了个理由自然地关上门了。
设计部部长马上拍叶凡的马屁：“不愧是总裁，观察就是细致入微，你要是学设计的话，就没有我们设计师什么事了！”
看着设计部部长都拍成这样了，那法务部的部长怎么能坐视不管。
他也不想要错过半点吹嘘拍马的机会，万一能升职加薪，从此成为高富帅，走上人生巅峰呢。
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
“总裁，你真是太体恤下属了，我们川鸣集团能有你这样的好上司，真是我们的荣幸，我们愿意为总裁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看着两个部长不知道口干舌燥地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堆好话，叶凡都郁闷了。
这种话他都听得快要耳朵生茧子了。
自从自己有了系统后，他身边就差不多清一色的好人了。
叶凡的视线就锁定在慕心瓷。
慕心瓷是都快要笑得岔气了。
叶凡也跟着郁闷地笑笑。
他其实不知道她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这两个部长。
但是——
她笑起来贼带感，贼可爱。
梨涡在她的嘴角附近，真好看。
叶凡迷恋的很。
就通过橱窗看她，她刚好就是靠橱窗的位置。
两个人相交的时候，就隔着玻璃。
叶凡路过她的时候，看见她不笑了，倒是埋在红色的围巾里面，她往他的方向轻瞥，像是兔子，软乎乎的，害羞，耳朵还拢拉着，就埋出上半张脸，眼睛圆溜溜的，没攻击力。
她看起来比她的围巾还软还暖和的样子。
叶凡心动了，忍不住就伸出手指，他轻轻地在玻璃窗上面用手指画了一个笑脸。
她瞥见了。
受惊了，耳朵马上就红了。
哦，还在几秒钟耳朵竖起了。
真的像是兔子。
她瞪他了。
他笑得很是放肆。
她甚至怕人发现，拿着文件盖住玻璃。
然后用小粉手，胡乱地在玻璃窗上擦。
擦得特别快。
就怕别人发现她的小秘密。
她的举动，倒是让叶凡的心还挺痒的。
他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把目光从她的周围挪开，要不是法务部部长让自己离开，他真想要索性就站在这了。
在叶凡离开后，慕心瓷的肤色比刚刚还要红。
她的心速紊乱的很。
抬起眼轻轻地瞥玻璃窗，结果还有个笑脸。
她是傻憨憨吗。
他是在外面画的，她擦里面的肯定没用。
她都被自己给笑哭了。
不过看见那个丑萌丑萌的笑脸，慕心瓷的心情就很饱满幸福。
“奇怪，怎么有个笑脸在这里。”有文件交接的同事走了过来，恰好看见了慕心瓷右侧的笑脸。
慕心瓷的心脏咚咚跳。
她总不能说是叶凡画的吧，估计要引起轰动了。
慕心瓷的脸马上就一热，赶紧找了一个借口，就对着同事说道：“我也不知道，刚刚一来的时候就发现了。”
她害羞地回：“可能是哪个幼稚鬼吧。”
嘴里嫌着，心里却是甜的。
叶凡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工作的间隙自然还惦记着慕心瓷。
这不，在法务部部长议论着细节的时候，叶凡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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