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她妈妈的手背:“文婶儿,别担心,我来就是帮忙来的。”
说完,我给了文婶一个安抚的眼神直接走上前,文叔跟另一个男人登时就激动了,嘴里发出唔唔的低吼,我仔细地看了看两人的眼睛,红,不是那种正常的红,而是紫红色的,而且根本就看不到眼仁了,眼里的黑白分辨不出,整个都是紫红的一片的。
我想看看俩人的手,但是背被背着绑着看不清,掀开盖在他们俩腿上的被子,还好脚上都没有穿鞋,我使劲儿的扒下文叔的袜子,他不停的想要挣扎,但是脚脖子被绑在钉死的床板上动弹不得,所以整个人只能用哼哼声拼命的表达不满。
看了一眼脚趾甲,甲盖也是红的好似涂了一层指甲油似得了,看来这里的山魈灵气很足啊。
“娇龙啊,还有救不……”
文婶站在门口可怜巴巴的看着我,眼泪哗哗的流着,一旁的陈班长随即开口:“老文这是把山精给得罪了,那东西邪的很,我以前碰到过,我们一个工友就是被咬的,之后他也咬别人,后来过了半个月他就死了,但是被他咬的那个被巫医给救活了,之后他的尸首也不见了,巫医说山精记仇,会把元凶的尸首拽回去吃肉的。”
“不行啊,我们家老文可不能出事儿啊!!”
文婶儿一听陈班长说完登时就崩溃的往前走了几步,被绑在床板上的文叔立刻就激动了,带着另一个被他咬过的人也开始挣扎起来,简陋的床板子随即开始吱嘎的响个不停。
“文婶你别动!”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陈班长:“这个大叔,我不知道以前的巫医是怎么跟你说的,但是山魈虽然是记仇,但是他们也是你不犯他,他不犯你的,而且他们也不是邪物,而是灵物,就因为灵气太足了,所以咬到的人才会出现幻觉以及一系列不适的情况,会打摆子,我想也只不过是因为肉体凡胎消化不了这些灵气而出现的排斥现象。”
老陈看着我居然带着几分不屑的笑了:“年轻人,你居然说你想?你想有啥用啊,我不管是灵的还是邪的,现在情况就在这儿摆着呢,你要是能把人都整好了,那你说啥俺们都听啥,你人还没弄明白呢,你给我们说一堆啥的灵的邪的有啥用。”
“陈班长,你放心,娇龙肯定行的,找她看的事儿的人老多了,那我姑娘……”
“文婶,不用说这些。“
文婶一听这话本能想跟这个陈班长去辩,我打断她的话,张了张口:“陈大叔说的对,我要是没给文叔看好,说什么都没用。“
我们这行当就是,你的丰功伟绩工作经验有时候看着就是白扯的,因为你每次遇到的事情都不可能是一模一样的,所以这些经验只能积攒再积攒,所有的高手,都不是一生下就是高手的,都是时间累积出来的,不同的魑魅魍魉给练出来的,
转身走到文叔的身前,我猛地出手掰开他的嘴巴拽下塞着的毛巾看了一眼,牙齿森白,末端变尖,说的白一些这都是山魈给磨得,把一个本身就比较好斗的东西给射了,人家自然生气了,咬了一口,留下了怨怒,人不遭罪就怪了。
文叔的嘴被迫张着,脸不停的侧着想用牙来咬我,我拿过毛巾再次给他塞住,看了文婶一眼:“我的包给我送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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