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了抚胸口,这个梦,应该是个起势的梦啊,但我掉下来是什么意思,是反梦的征兆还是大凶的预言?
揉着屁股站起来,我微微的抽离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四处的看了看,这是病房,一个环境很不错的单间病房,只是,我是在哪里住院?
看了一眼绣在病号服上的字,:“这是市里的医院,我回来了?”
病房里只有我自己,旁边的一个陪护病床上有枕头跟毯子,应该是有人在这儿陪护我,床头柜上还有一些文件资料,我拿起来看了看,是一些什么文案的提点,审核人签名是卓景。
微微的挑眉,是卓景在陪我?
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晚上不到八点,又看了看日期,忍不住的抽了一口凉气,我居然在不知不觉得情况下差点睡跨年了,这什么毛病啊,怎么一有点事儿就这么能睡啊。
顺带着看了一眼缠着纱布的手,我慢慢地撸起袖子,胳膊居然都是被包扎着的,我有这么严重吗,但是我现在全身并没有一丝疼痛的感觉啊,脖子有点不舒服,我伸手摸了摸,嚯,贴了一个好厚的纱布,不由得奔到洗手间,对着镜子一看,又吸了一口凉气,整个脖子除了被包的地方其它的位置都是红色得刚结的嫩痂,一道一道的像被猫挠的一般,腮帮子以下还真挺惨不忍睹的,我伸手轻轻摸着,自己的两个手都被纱布给缠绕包扎,拽了拽自己的病号服,锁骨位置也全都是凝结成痂的血道子,这么重,都是那熊伤的?我怎么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啊。
手心却在此时发热发烫,手掌上纱布没有覆盖的位置能清晰的看见露出来的天罡八卦图,与此同时,身体里的血也有些跟着发热,这是什么征兆?
我有些迷茫的走出洗手间,看了一眼空荡荡的病房,内心微微的疑惑着,我是不是得去找医生问问我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要住院。
好像每次昏睡了几天醒来后都是这样,就好似是记忆丢失了一般,很迫切的想要去寻找,这些天发生了什么,我为什么会躺在这里,而且这家医院虽然是市里的,但很显然不是小姑夫所在的我熟悉的那家,如果是卓景在陪着我,他为什么给我送这里来呢,一般情况下,他都是习惯带着突然‘犯病’的我,去找小姑夫的啊。
还有很多很多,程白泽呢,宗宝小妮呢,文叔怎么样了,我姥爷知不知道我住院的事儿,会不会担心我啊。
脑子里蹭蹭的往外蹦着东西,我拿着手机想拨出号码,结果手机滴滴的报了两声警后直接没电自动关机了。
叹了一口气,我拉开病房的门,走廊里空空如也,墙壁上挂着骨外科住院部的牌子,我皱了皱眉,我是住在骨外科?
往前走了几步,我看见一个六十多岁住在普通病房的老人正拄着拐艰难的向走廊尽头的洗手间走去,转过脸,我刚想去搜寻卓景的身影,却忽然发现那个老人的脚前方有个黑影正冲他伸着一条腿……
嘿,下绊子!
嘴巴微微的张了张,我抬脚就跑了过去,一把搀住那个老人的胳膊,:“大叔,我扶你。”
“哦哦,谢谢,谢谢,我没事儿,不用的。”
老人对我的举动微微的有些诧异,但还是礼貌并且感激的看着我:“我可以的,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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