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娘的嘴里吐出一口鲜血，然后倒在了地上。
潘多拉看着死不瞑目的姐姐也是深深的愣住了，这不禁让她联想到了自己的下场。
她知道她姐姐为什么不出手，因为舞娘和神启他们曾经是好友，她想浑水摸鱼，假装自己是个死人。
却没想到这一切还是被墨看在了眼里。
“你不想让他们死，那你就替他们死吧。”
……
使徒们献上了舞娘的王冠，墨当场拿着那顶血淋淋的王冠和陈缘达成了联盟。
在结盟的过程中，陈缘闭上了眼睛。
墨的残忍让他很不舒服，但他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看着那具不断消散的尸体，拿着血淋淋的王冠，达成联盟。
那之后，墨离开了。
“与他们合作就是与虎谋皮，这样真的好吗？”
陈缘看向神启，“这句话你今天已经问了很多遍了，他残忍暴虐，这与我们无关，我们要的是生存，是胜利。”
“与其展现你多余的仁慈，不如把它留给自己。”
“以胜利的角度为出发点，天使是最好的盟友，尽管他不是善类，但在这场游戏中，活到最后的一定不会是好人。”
神启的神色有些复杂，舞娘曾经跟他们有很深的交情，之前没有出手，也是看在之前的交情上。
可以说舞娘是为他们而死。
然而他们却拿着舞娘的王冠，踩着舞娘的尸体，和杀了舞娘的人结盟。
神启感到一阵良心不安。
但那又有什么办法呢，正如墨所说的，你既然不想让他们死，那你就替他们去死吧。
不想杀别人，就要被人杀。
不想掠夺别人，就只能被人掠夺。
一向如此。
……
另一头，外海大陆。
三角海峡，一艘艘幽灵船相继消散，幽灵船长弗朗西斯跪倒在甲板上，他神情不甘的盯着海上那个巨大的章鱼脸。
“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的……四阶……”
碰。
弗朗西斯倒地，而天空之上，是密密麻麻的羽人。
不过这些羽人很奇怪，他们的身上有大量海洋生物的特征，完全就是四不像的造型。
那些生物丑陋，畸形，与海里的那些东西如出一辙。
弗朗西斯到死也没想明白，为什么……鱼儿们都上天了？
“不是鱼儿们上天了，而是天上的东西，都变成了鱼。”
李渊说着一挥手，几个长着翅膀的海洋生物快速拿到了弗朗西斯的王冠。
在王冠被夺走的一瞬间，弗朗西斯的身体也化作飞灰。
被夺走王冠的序列是最惨的，他们连尸体都不会留下，即便是有复活能力的人也无法复活他们。
化作最纯粹的能量，死的连一点渣都不剩。
“来吧，下一位。”
李渊说着目光一转，看向外海大陆的一个沿海国家。
他和墨的联盟可不仅仅只是一个联盟那么简单，在联盟后眷属就是互通的了。
两个神的力量可以同时给到一个眷属。
就比如，李渊和墨两人合力搓出来的，拥有海洋万象和进化之歌的全新眷属。
他们或许在能力上不如十二使徒，但好处是只要花点时间培养一下，就能到四阶。
廉价的四阶战力，作为消耗品来说不亚于核武器。
这一战李渊打的很谨慎，一开始他没想动用这些四阶战力。
但弗朗西斯的幽灵能力对他来说不是太友好，保险起见，李渊布置了一个杀局。
弗朗西斯入局后海洋四阶战力全出，以雷霆之势将其灭杀，不给他一点反抗的余地。
这也算是李渊惯用的手段，首先示敌以弱，引鱼儿入网，再靠信息差将其灭杀。
外加上即便是面对弱小的序列，他也会拼尽全力，正如狮子搏兔，就是不知道，墨那边的进展怎么样了？
李渊这边拿下了一顶王冠，虽有波折，但大体上没有问题。
战斗发生在海上也是个比较理想的情况，这样的话，他的底牌不至于被那些序列洞察到。
“下一个序列，编号046鬼影。”
“已知情报三阶中位，影子能力，有眷属，没有实质战绩，前守夜人成员，大型战役只参与过共同讨伐白夜的战役。”
但是全程划水，单以战力而说不算太强。
可她的逃跑能力很强。
所以要断她后路，示敌以弱，在以雷霆手段瞬杀，依旧是打信息差，这是最稳妥的办法。
除此之外，外海大陆还有几个例外的序列。
那些序列有四阶的，李渊其实不想拉他们进入联盟，而是想直接杀掉他们，拿了王冠。
因为那些四阶的能力都很强，但他们最强能力都被封印了。
趁他们病，要他们命，拿到溢出数量的王冠，如果墨那边计划不顺利，他这边也可以接应上。
但其中有一个人，李渊不是太好下手。
那个人的能力是那些四阶中最强的，也是能力被封印的最狠的，没错，那个人就是凤凰。
他一没有眷属，二没有强大的能力可用。
凤凰现在唯一能使用的能力是控制鸟类，杀他是最划算的。
但是，凤凰的真名让李渊不是太好下手。
他叫陈炎。
在李渊收集到的情报之中，序列里一共有三个人姓陈，其中第一个就是000。
剩下的两个人就是060与076。
他们两个说不上和陈烨有什么关系，但要是对方突然冷不丁的说一句，陈烨是他哥哥或者弟弟，你能顶住吗？
风险太大的事情不能干，即便利润再大。
凤凰且先不管他，先从其他几个序列下手吧。
外海大陆的四阶，除凤凰以外，能力逆天的还有一个，那个人一定会拒绝与009联盟。
没错，那个人就是霜王。
万幸的是，他可以使用的能力不是绝对冻结。
这就有机可乘。
……
外海大陆，凤凰的国家。
凤凰陈炎坐在王座上，而一旁的阴影中站着一名诡异的老人。
“您的侄子可是在四处找您呢，我知道您现在没法大展拳脚，所以我略施小计，将您那个侄子引向了别处。”
“您且放心，他现在一定怀疑不到您的身上。”
“因为我告诉过他，您的序列号，在他的前面。”
凤凰陈炎双眼一眯，“我的序列号确实曾在他的前面，你也不算是欺骗他。”
“不过……奥丁啊，说说你的目的吧，为什么要帮我，这么做到底对你有什么好处？”
奥丁笑了笑，他的一只袖子空荡荡，他只有一条手臂。
“我都这副模样了，还能求什么，自是追随强者，将来也好混个神位做个神来当当。”
“不过，您侄子现在可是混沌分裂者的一员，那009护犊子护的紧。”
“没准哪天，这事败露了，您侄子就带着那帮人跑过来杀您，到时……就是我也拦不住啊。”
“尤其是那009，手里握着一把神兵利器，说是连神都能杀死。”
“您可千万要小心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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