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打我干嘛呀?”
捂着头的青年满脸委屈。
“不是您说的,咱们办事要讲究章法、要符合规定,执法期间要佩戴执法记录仪,务必保证执法没有任何差池。”
老者:“...”
这话,貌似是他说的。
沉默好半晌,老者才吐了口浊气。
“这事儿咱管不了。”
“你瞧瞧,你瞧瞧下面那是谁...你再看看下面都谁在,在这些人面前,谁去不特么挨两个大臂斗?”
“啊?”
“刚才那灰溜溜走了的人你不认识么,他是谁你不知道么,他都得跟个三孙子似的呀,老子去能比他好哪儿去?”
“眼瞅着我就退休了,你想我死么?”
老者摁着青年的脖子往下看,脸上的肉都跟着颤个不停。
谁敢下去呀!?
就底下的那些人,还有虚空中藏着的,谁来谁都是领两个大臂斗走,别说他天道了...什么特么道都没个篮用。
“那咱得维护万域秩序呀。”
青年低喃。
“好,那再我退休前,我就再给你上一课。”老者指着虚空中的众人,“记住这些人的样子,给我狠狠的烙印在你的脑子里,好好看...”
“看了~”
“记住了么?”
“记住了~”
“好,那你再记住这句话,他们在,他们就是秩序。”老者满眼郑重凝眸,“听清楚了么,以后有他们在,他们就代表秩序,没他们在...如果是他们的亲眷、好友...那依旧是他们是秩序,只有跟他们没有瓜葛,咱们才是秩序,明白了么?”
“啊...”
光影中青年眨了眨眼。
“明白。”
“你特么最好是明白了,别到时候惹事儿了,老子可捞不了你。”老者凝眸指着青年的鼻子,“一定给老子记清楚了,懂?”
“懂!”
青年信誓旦旦的点头,旋即目光又望向远处的虚空。
“那...这些人咱不管,那个咱管么?”
循着青年的目光,老者也凝眸朝着远处看了过去。
“她不归咱们管。”
此时,月域虚空。
徐安山毫无顾忌的呼喊着天道,跪在虚空中的月湮眼中都流露出惊色。
他怎么敢的?
天道!
那可是凌驾在众修之上的天道啊,他怎么敢这么随意的呼喊天道,还喊他...老登...
对天道如此不敬,他不怕被降下天罚么?
等待许久...
月域虚空中也没有任何身影浮现,徐安山也摊开双手。
“瞧...”
“天道他不敢来。”
“不敢,他只是没来而已!”月湮紧锁着眉眼,“徐上仙,你真的不能杀我,天道真的有言,我月域主脉会万古长存,你...”
“也许会长存,可绝非是你。”
侧目给破魔剑打了个眼色,手握剑刃的破魔剑上前。
“徐安山,你不能杀我,若是你杀了我,天道他...”都还未等月湮话音落下,破魔剑的剑影挥出。
虚空再无月湮,哪怕是魂魄都未曾留下。
也就在此时...
月域外。
青湮身旁带着一众青身修士,凝眸远眺望着月域中的画面,他们亲眼看到了月域的覆灭,也看到了月湮在最后被一剑抹杀。
“走吧。”
深吐了口气,青湮侧目对着身旁的修士露出牵强的笑。
“哥,咱们去哪儿?”
不少青身修士眼中都伴着茫然之色。
月域是他们的家。
眼下,月域覆灭,他们也不知该去往何地。
“诸天浩瀚,何处不能去之。”青湮轻声笑着,“我相信,这诸天万域之中,一定会有咱们的容身之处的。”
“那月域...”
“已经没有月域了,月域也不在属于我们了,走吧...”
拍了拍身旁诸青身的肩膀,青湮又深深的看着月域一眼,他像是在看月域跟此地做着告别,也像在看徐安山的背影,想要将之深深的烙印自己的灵魂里。
数息后,青湮长吐口浊气破空而去。
身旁的诸青身就跟在他的身后。
月域覆灭。
伴着月湮被灭杀,月域主脉已是尽是被斩,还留下的些许残留有范剑他们在,也坚持不了太久。
徐安山淡漠的看了月域虚空一眼后,将虚空破碎踏了进去。
他已没什么留在这的必要。
诸代看到徐安山离去的身影,也都互相对视了一眼,白芒活也振臂高呼。
“收菜!”
“谁抢到算谁的!”
唰唰唰!
霎时间,漫天的剑修破空而去,无事峰几代看着那些身影哑然失笑,对望着耸了耸肩也跟着撕开裂缝走进。
也恰在此时,虚空之上一双眼眸俯瞰着此处的一切。
“阿润~”
“这就是你的底气么,确实不俗...如此背景,如此实力,你倒还真是找了个好宿主,本以为他会是你的软肋,看来是我想错了。”
“可...”
“我选的,也不差!”
“走着瞧吧。”
(三更奉上~)
(起来晚了,没敢吃饺子奋笔疾书,好了~~~现在糖师傅可以去吃饺子了,点点发电,嗷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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