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各族住在深山之中,政令难以通达,让他们搬出来才是上策。
至于科研、修铁路、建发电厂,大夏都这么干了,华国不跟进吗?
所有的事都是必须做的,所有的财政支出也是必须的。
朝廷这些年有了海外开拓的巨大收益,已经连年给普通百姓减税,现在不能加回来。
只能再想办法开源。
施伦这是阳谋,知道皇帝无法拒绝塞北的矿产。
尤其……和大夏、南洋相比,这蒙古草原上的矿产,可说近在眼前。
国家处于高速发展中,科研、文教、基础建设、改善民生,处处都要钱。
皇帝叹了口气,做明君难。
他固然可以不管那么多,把这些事都推给内阁和户部,让朝臣头疼去。
他则带着心爱的妃子去“南巡”、去离宫“避暑”,做一个垂拱而治的无为之君。
但那样,他就不是他了。
为君一日,就得对国家和民族负责,就得对天下万民负责!
施伦从皇宫出来,在亲卫的扈从下骑马回了自己家。
他如今的一举一动,都在朝中重臣的瞩目下……大家都想知道,施伦和皇帝谈得怎么样了。
…………
威国公府。
岑巍对心腹道:“若是施伦封国公、开府库伦,咱们也可以提出在西北开府,就驻地兰州好了。”
心腹幕僚都笑了,有施伦这么个标杆,其他人都可以提要求了。
其中一人便道:“施伦封国公,下一个是谁呢?钱勇、莫明、林海、陈璋都能威逼朝廷、封侯加爵了。”
岑巍意味深长地笑道:“其他人还罢了,姜丰怎么办呢?他的功勋可不在施伦之下。”
世子岑泽沉吟道:“我看姜丰和陈璋倒不会要求封爵,有大夏的基业,也许人家根本看不上朝廷的爵位。领了朝廷的爵位,也得受朝廷的约束,哪能像现在这样自由呢?”
“阿泽说得对,挟功邀赏的施伦还在可控之内。真正不可控的,是看似无欲无求的大夏众人。”岑巍叹道,“可惜大夏太远,没有绝对优势的军队,朝廷纵有不满也不能轻举妄动。”
岑泽道:“好在姜丰回来了,有他在,总可以牵制大夏一二。”
“这就是了。他回来,也是为了缓和华、夏两国的关系。”岑巍分析道,“如今且不说他,只看施伦从皇帝那里要到了什么。”
若能到兰州开府,对岑家来说……也许也是一条出路。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岑家这些年虽衰弱了不少,在西北还是有一定势力的。
脱离京城的束缚,到兰州去,天高皇帝远,万事可由自己做主,就是欺上瞒下、阳奉阴违、听宣不听调,朝廷也无可奈何。
如此耐心经营,两三代后,也许能让整个西北成为岑家的“封地”。
这样的对话,在内阁首辅章成贺家中、在其他勋贵和宗室中也在悄悄说着……
勋贵家有像岑家一样,看到其中机遇的;也有为之忧心忡忡的。
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从来就不是施伦一家的事,而是影响整个国家稳定的大事!
在众人的观望和猜测中,皇帝又召了姜丰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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