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不哭之后,大家都清净了。
李恪正想离开,宫女进来禀报长乐公主来了。
得知是长乐公主找李恪,李恪就没有继续离开。
很快,长乐公主就带着弟弟李治到来。
“拜见皇兄,拜见皇嫂。”
长乐公主和李治两人恭敬行礼。
“这里没有外人,这么严肃做什么?”
李恪板着脸将两人扶起。
“谢谢皇兄。”
长乐公主心中一喜,笑了笑和李治起身。
李治还小,不喜欢行礼,见李恪如此就显得随意。
“你们找朕何事?”
李恪看向长乐公主说道。
“皇兄,雉奴七岁了,已经到学习的阶段,想请你准许让他去国子监学习。”
长乐公主禀明来意。
皇家子弟都是进入国子监学习的。
一般是五岁到七岁这个阶段,七岁一般是最晚的。
但也有调皮的不愿意上学的,最终会在九岁被强迫过去学习。
“此事还需要问朕?”
李恪不解问道。
国子监上学竟然还要问自己这个皇帝?
那宗人府是用来干什么的,不是帮忙处理皇家政务的吗?
“宗人府那边希望能够问问陛下的意见。”
长乐公主珊讪讪笑道。
说话的时候还偷偷看着李恪。
“谁的主意?”
李恪眉头一挑,沉声道。
不用想,肯定是有人故意针对长乐公主。
真是大胆,竟然敢针对大唐的嫡公主,不想活了?
“宗正少卿长孙冲。”
长乐公主沉声道。
上午的时候,她带着李治去宗人府登记。
刚好,遇到长孙冲,心想是自己的表哥,就好好打招呼。
谁知道他阴阳怪气,说没有嫁给自己,现在后悔了吧之类的话。
长乐公主顿时无语了,就没有继续理他,带着李治前往登记的地方。
谁知道长孙冲就好像是苍蝇一样,跟着自己过去,而且还阻止自己登记。
他阴阳怪气说宗人府只听李恪的话,李恪没有下令过给兄弟们去国子监上学。
所以他不能让李治前往国子监学习,并且还私下说了只要有他在,他都不会让李治去学习的。
“放肆!”
“他吃了熊心豹子胆?”
“来人,给朕传长孙冲过来。”
李恪勃然大怒。
一个少卿而已,竟然敢刁难皇室。
他难道就以为自己上位之后,就会对嫡系无情?
“是。”
有太监应是。
然后快速离开。
没过多久,长孙冲被召见。
他一看到长乐公主在这里,额头就分泌出冷汗。
不用想,肯定是长乐公主前来告状了,将刚才的事情告诉了李恪。
“臣长孙冲,拜见陛下。”
长孙冲恭敬行礼。
心中对早上的事情后悔不已。
都怪父亲,今早竟然说自己不适合做嫡长子。
两人为此大闹一场,长孙冲也因此怒气冲冲,看到长乐公主之后就将怒气发泄在他们两人身上。
其实他心中也很恨长乐公主,就是因为她不嫁给自己,才会导致现在的自己各种不顺利。
“长孙冲,为何刁难雉奴入国子监?”
李恪沉声道。
长乐公主也是冷眼看着长孙冲。
至于杜妙颜和柴韶容,在刚才已经离开。
后宫不干政,他们也不想凑这个热闹,带着儿子离开。
“陛下息怒,臣一时心情不好,迷糊了眼睛,请陛下责罚。”
长孙冲连忙承认错误。
此事就是他的错,没有任何回旋的可能。
除了认错之外,再无其他的方法,否则后果难料。
“你倒是识趣,回去亲自给雉奴登记。”
李恪冷哼道。
随即打发他离开。
小事而已,看在长孙无忌的份上,就不处罚了。
毕竟这种事情处罚的话,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罚好。
“谢陛下。”
长孙冲松了口气。
连忙向李恪行礼,然后快速离开。
“长乐,以后他还敢欺负你,拿出你长公主该有的脾气来。”
李恪看向长乐公主说道。
作为皇家的长公主,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
宗人府要不是长孙冲是少卿,估计长乐公主随意调动他们。
“谢谢皇兄。”
长乐公主感激道。
想到长孙冲和她说的那些话,她有些得患得失。
以前自己是嫡公主,有父皇和母后疼爱,整个长安城没有人敢对自己无礼。
但是现在,李恪上位自己,自己已经不是嫡公主了,以后李恪的这一支才是嫡系。
如果李恪不理自己等人,那么自己和李治所谓的嫡系,将会被人欺负,连长孙冲那种人也能够冷嘲热讽。
“是不是还有其他事没事?”
李恪洞若观火。
一看长乐公主,就猜到她还有事情。
“没,没有了。”
长乐公主连连摇头。
这种事情她是不能说的。
如果说了,可能还会影响兄妹之间的感情。
有些事情,就算是李恪作为皇帝,也是无法改变的。
自己就算是将自己关于嫡系的担忧说出,又能有什么用呢?
李恪现在已经有了皇后,也有了两个皇子,嫡系已经是他那边了。
“真没有?”
李恪眉头皱了皱。
肯定是有的,但看样子是不打算告诉自己。
“没有啦。”
“皇兄我们先回去了。”
长乐公主甜甜笑道。
准备拉着李治的手离开这里。
“等等。”
“长乐你先回去,朕想和李治聊聊天。”
李恪叫住长乐公主。
看李治如今虽然年轻,但其实也不小了。
在历史的记载中,他才是大唐的皇帝,才是这座江山的主人。
历史里虽然把李治记载得比较无能,被武则天夺取了皇位。
但李恪却觉得历史的记载仅仅是历史的记载。
真正的李治绝对不会傻,是他让给武则天的罢了。
“这...好的。”
长乐公主看了看李恪,又看了看李治。
心中猜测李恪想要做什么,但想了想还是将李治留下。
李治好像是有些怕李恪,并不想自己留下,后来在长乐公主的安慰下,还是留了下来。
长乐公主离开,现场就剩下李恪和李治两人而已。
“雉奴,来这里坐。”
李恪笑了笑,指着旁边的凳子。
此时的李治坐得有点远,李恪觉得不够亲切。
“好的皇兄。”
李治怯生生开口,走到李恪旁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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