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时泾州的妻子,从开始到现在,是有变化的。
至于现在,乔知意没有那么反抗了。
她已经渐渐地接受了这个身份,接受了时泾州是她老公。
“撇去他的脸丑,其他条件都还是没得挑的。其实就这么踏实跟他过,应该也没有很糟糕。”叶希问她,“你还想跟他离婚吗?”
乔知意认真地想了想,“没有以前那么强烈。”
“既然如此,那就好好过吧。”叶希说:“他其实还是护着你的。我猜,他对你应该也有感情了。”
有没有感情乔知意不知道,但她对他,好像有了一种不一样的心境。
忽然,叶希凑近了她,很小声地问,“除了那一次不得已,你们后面还做过吗?”
乔知意红了脸,摇头。
“没有了?”叶希皱起了眉头,“不应该啊。按理说,应该夜夜生欢才对呀。”
乔知意轻推了她一把,“大白天的,别聊这个。”
“你还是妇产科医生呢。聊这个有什么可怕羞的?男欢女爱,很正常啊。”叶希点了点下巴,“他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怎么就那一次之后,没再对你下手了呢?”
乔知意心里突然有点闷闷的,她说:“因为不爱。”
叶希下意识的想否定,但是除了这个答案,好像别的也没有说服力了。
“小意,老实说,你爱上他没?”如果爱了,那苦的一定是她。
乔知意也在想这个问题。
爱吗?
她和他结婚还半年不到,一开始那么抗拒,现在要是爱上他,会不会太草率了?心也变得太快了?
爱不爱她真的不知道,唯一清楚的是,她现在不拒绝他的亲密触碰了。
能够同睡一张床,能够同盖一张被。
她也允许他在被窝里抱着她,亲吻她。
有时候会被他撩拨到,甚至会为此而沉沦。
倒是他,除了亲吻,抚摸,也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
她有时候在想,如果那晚她不是被算计了,他是不是也不会碰她?
平时总是一副要把她吞之入腹的凶狠样子,实际根本就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他应该是在为那个女人守着身心吧。
她深知时泾州不爱她,如果她先爱上了时泾州,那她在这一场不在明面上的博弈便输了。
“没有。”乔知意不想太难堪了,果断地否认。
叶希看破不说破,把目标转移了,“不知道时泾州心里的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如果他那么爱她,为什么不娶她?是不是也跟白月一样,嫌弃他了?要真是这样,那他也还是挺可怜的。”
“应该跟白月不一样。白月是一厢情愿。”
“那他也有可能是一厢情愿呀。”
“我倒是真的希望有那样一个人的存在。”这样,她就不用那么纠结了。
叶希叹了一声,摇头道:“要么没这个人,要么嫁了人。如果活着还没嫁人,那就人家不爱他。反正不管怎么算,他们都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随便吧。如果真有那么一个人,只要找上门来了,只要时泾州一句话,我绝对走得干脆。”
……
晚上,时泾州回来了。
乔知意一直在复盘和叶希聊的那些话。
她倒是想问一问时泾州,她有没有可能重寻第二春。
胆子还是小了一点,不太敢。
“叶希来过?”时泾州去冰箱里拿水喝,看到里面还有剩下的蛋糕。
除了叶希,这个家里就没有别的人会来。
“嗯。”
“她又来胡说八道了些什么?”时泾州对叶希也是有敌意的。
哪怕现在叶希已经有了女人样子,但是她就是个不安分的,总是会教唆乔知意和他离婚。
乔知意感慨,叶希是她最好的朋友,跟亲人一样的存在。如果时泾州爱她,她爱时泾州,那叶希的存在只会是锦上添花。
显然,叶希并不受时泾州的待见。
“没说什么,我们俩就瞎聊。”
“你们的聊天内容里没有我?”时泾州不信。
乔知意不得不说他感知准确,她们现在的聊天中心就是围着时泾州开展的。
她皮笑肉不笑,“没有。她就是说她有一个朋友结婚后,老公的初恋情人回来了,两个人关系很亲密。她朋友不知道该不该离婚。”
时泾州冷哼了一声,“跟初恋情人没结婚,有什么好离婚的?”
“但是他们关系亲密。”
“有多亲密?上床了?”时泾州问得漫不经心。
乔知意摇头,“不清楚。”
“那瞎想什么?只要男人没说离婚,就睁只眼闭只眼过了。婚姻是男人给女人最大的保障。离婚财产分一半,怕什么?”
“……”
这么说,好像也没有毛病。
她和他结婚的时候,并没有签什么婚前财产协议。
所以,如果他们离婚,那是不是意味着她能分走时家一半的财产?
不对,应该是能分走时泾州一半的财产。
她甩了甩头,在想什么呢?
她可从来没有想过嫁人离婚是要分谁的财产。就算是哪天她和时泾州离婚了,她也不会要任何东西的。
“那不就意味着允许那个男人家里有一个妻子,外面有一个情人了吗?”乔知意弱弱地问了一句。
时泾州瞥了她一眼,“如果男人在外面有情人,作为妻子不应该反思一下原因吗?”
“关妻子什么事?”
“要是她能够抓住男人的心,男人就不会起了别的心思。”
“都说了是初恋情人。那本来心里就有对方的,妻子又要怎么抓住?”
“如果妻子够本事,别说初恋,就是老妈都不会当回事。”
“……”
乔知意算是懂了男人的心理。
反正出轨了,就是当老婆的没本事,没能力抓住男人的心。
“那,能不能提离婚?”乔知意问的时候心里有一点点紧张。
“能提,至于能不能离,又是两说。”
“离婚了,成全他们,不是对大家都好吗?”
时泾州冷笑,“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事,男人和初恋会不在一起?既然不能在一起,还娶了别的女人,那就不可能轻易离婚。”
“又不愿意离婚,同时把两个女人都吊着,这也太渣了吧。”乔知意想着心里有点烦躁,如果她真的遇上这种事情,她真的要气死。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时泾州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确定是叶希的朋友?”
乔知意生怕被他识破了自己的那点小心思,眼神别过,“不然呢?”
“应付着两个女人,你以为男人不累?他自然会做出选择。”时泾州潇洒地丢下这句话往楼上走,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回头对乔知意说:“放心,这种事情不会发生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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