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这么没安全感,我就给你安全感。”时泾州吻上了她的脖子,用力地吮吸,甚至撕咬。
乔知意吃痛轻呼,时泾州已经扯开她的衣服,没有温柔可言,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乔知意心里有数,她也渴望过,但是真正到了这一步,她还是控制不住的颤抖。
清醒时的感受让她无比羞涩,但是完全能够体验到那种冲上云霄的感觉。
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人会对这种事情上瘾,不知节制了。
乔知意的手在玻璃上印出了手掌印,她不知道身上是汗还是水了,直到她的腿有些站不稳了,时泾州才放过了她。
乔知意大口喘着气,她完全不能独立站直,整个人都挂在时泾州的身上,眼神迷离,脸上是鲜艳的潮红。
“有没有安全感?”时泾州像抱孩子一样抱着她走出去,盯着那张娇艳欲滴的脸,刚才她的表现让他痴迷沦陷了。
他承认,今晚的她比起那晚,更要他的命。
恨不得把所有都给她,一起死在这场欢爱里。
乔知意软得跟滩泥似的,张了张嘴,喉咙干疼,她只是抱着他脖子,不说话。
他这问题问错了吧。难道不应该是问有没有爽吗?
再说了,这算哪门子安全感?
乔知意没好意思说,喉咙也疼得说不出话来。
时泾州把她放到床上,盯着她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吻痕,光是看她现在这模样,他就又有些冲动了。
在她这里,又一次失控了。
不想跟她再有任何对视,他需要去消一下火。
刚抽回了手,乔知意用小拇指勾住他的小拇指,眼里满是缱绻深意。
时泾州的手像是触了电,麻了。
他喉结滚动,“还想?”
乔知意想不动了,她全身已经没有劲,要是再做,她真的会死。
“……想喝水。”一张嘴,嗓子嘶哑,像被火燎过一样。
时泾州蹙眉,“那你放开我。”
乔知意松开了手指。
时泾州转身就去小冰箱里拿了一瓶水给她。
“我没劲。”乔知意虚弱得如同刚生了孩子一般,除了脸色红润,完全是提不起一点点劲来。
那又软又哑的嗓音听起来倒是别样的性感,想到她之前的表现,时泾州觉得真的了解她太少。
她大胆起来,很疯狂,很难招架。
平时那温柔甜美的样子,真的很难跟刚刚那个疯狂索爱的女人重合。
他承认,她让他身心都愉悦了。
拧着瓶盖,余光扫到了胸口那里,有几道抓痕,后背有些地方也隐隐痛,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挂了彩。
他把水递过去。
乔知意眼里带着绵绵情意地望着他,不伸手,不说话。
她现在就像一只乖巧的猫咪,等着主人家来抚摸疼爱,最好是抱在怀里,轻轻爱抚。
时泾州没辙,他坐在床边,把水送到她的嘴边。
乔知意还是闭着嘴。
“你的嘴也没力了?”时泾州不知道她到底还想耍什么花样。
乔知意脸越来越红了,但还是不张嘴。
时泾州直勾勾地盯着她,很快看懂了她在打着什么主意。
“乔知意,你……”时泾州话说了一半,后面的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在她脉脉含情的注视下,时泾州索性灌了半瓶水进了自己的肚子里,犹豫了许久,他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再喝一口,直接俯身下去,吻上了那张骄傲的嘴唇。
这种事情他真的没做过,以前甚至觉得恶心。
可是,比起接吻,又是另一种感觉。
乔知意的嗓子就像是干涸的土地突然降临了一场甘霖,她的心脏比任何时候都跳得快,身体里仿佛住着的不是一头小鹿,而是一群小鹿撒欢地跑。
四目相对,喝的不是水,而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能量。
“你跟她做过吗?”乔知意嗓子稍微好点了,问得很直接。
虽然婚前行为不重要,但她还是有一点点在意。
时泾州也从刚才那一时的迷离里抽回了神,他起身,“你很在意?”
“可以不在意。”乔知意心里有一点点的不痛快,在她看来,凡是不正面回答的问题,答案都不会是她想听的。
时泾州看出了她眼里的失望,本来是不想搭理她的,就是莫名地又有点不忍心。
“你已经是我的妻子,别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在意。”到底还是多说了一句。
他准备再去洗个澡。
“所以,你跟她做过。”乔知意就是在意了。
时泾州停了下来,转过身。
看向出来乔知意有点较劲了。
“我说没有,你信吗?”其实大可不必管她是什么心情的,只是觉得不管可能今晚也会睡得不踏实。
“你说,我就信。”
时泾州知道她倔,不知道她如此倔。
“没有。”他非常快地说了之后,又转过身了。
“那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乔知意的声音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时泾州感觉到了她有些得意,要是再点一下头,怕她现在会跳起来。
他什么也没有说,大步走进了浴室。
乔知意脸上却是止不住的笑意。
他算是承认了吧。
就算喜欢秦梦莎,也没有对秦梦莎做到那一步,他的身体没有沾过别的女人的气味,这对于她来说,就是值得高兴的。
有了这件事,之后她对秦梦莎就真的没有什么可在意的了。
得到了他的身体,想得到他的心,也不会很难了。
只要他爱上了她的身体,心自然而然会被收回来的。
有一种打怪升级的感觉,她隐隐有点兴奋。
跟她的好心情相比,时泾州站在花洒下,仰起脸,整个人比水还要冷几分。
今晚,他被乔知意弄疯了。
他感觉得到,快要被她拿捏住了。
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他不爱她!
不爱!
降了在她那里染上的火气,时泾州走出来,抬手擦掉镜子上的雾气,那张脸到底有什么值得她喜欢的?
他不过只是想要一个妻子,一个听话的妻子,仅此而已。
偏偏,她说喜欢他。
偏偏,他对她失了理智。
甚至爱上了和她在一起的感觉。
时泾州心里乱了。
他走出浴室,看到床上女人已经沉沉睡去,脸上的潮红也在减退,红唇饱满丰盈,裸露在外的肌肤上留有他狠狠爱她的痕迹。
站在床边很久,冷冰冰的眸光变得一点点柔和下来。
次日,乔知意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
今天的身体还是有一点点的酸痛,但不及第一次那么强烈。
洗漱好换了衣服下楼,祥叔跟她打着招呼。
“祥叔,时泾州呢?”
昨晚本来想等他的,结果太累,睡着了。
也不知道他后来有没有睡在床上。
“少爷一早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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