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又觉得不对,时泾州跟她做过了,但是能证明他爱她吗?
似乎也不能证明。
或许,顶多是有点好感吧。
既然结婚了,是合法的,又没有想过离婚,只要有那种冲动,还管爱不爱,反正做了再说。
都是两相情愿,一拍即合的事,谁都不吃亏。
乔知意其实不太懂钟毓谦是怎么想的,他看起来也很爱叶希,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之路很平顺,现在事业有成,再过些时候就要结婚了。
为什么会这么矜持?
“或许是因为他在这方面的思想很传统吧。反正你们都要结婚了,把最美好的初夜留在新婚夜,应该比任何仪式都更有仪式感,更浪漫。”
乔知意的话确实是让叶希淡定下来了,也清扫了心里那些疑惑和怀疑。
“小意,你跟时泾州的第一次感觉怎么样?他是不是处?你当时痛不痛?听说,会有撕裂感,还会流血……”叶希又有些紧张,“虽然我大大咧咧,但我还是怕痛啊。”
乔知意想到了自己的第一次,她的初夜并不愉快。
她没有见红,还被时泾州怀疑了。
那个时候,时泾州对她是真的没有半分感情和怜惜的。
“男人的第一次都是给了自己的。”乔知意难得和闺蜜聊起了这个话题,“女人的第一次难免会疼,但随之而来的是幸福感。你不用想那么多,等真到了那一步,那点痛也可以忽略不计了。”
“我又有些害怕又有点期待。”叶希不好意思地笑了。
乔知意调侃道:“你好歹现在也是走的名门淑女范,这种事情得收着点。”
“我已经很收着了。要不然,我都扑倒他,吃干抹净了。”叶希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嗓门。
乔知意看破不说破,反正叶希就是纸老虎。以前跟别人打架骂街,当时确实是没看出她半分怯场害怕,但是过后她还是会害怕得发抖。
她说过,在外面不凶一点,别人总以为好欺负。
哪怕是纸老虎,也得把老虎的气势拿捏住,总能吓到一些人。
“是是是,你最厉害了。”乔知意顺着她。
叶希高傲地轻哼一声,然后才问她,“你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你可算想起来了。”乔知意吐槽。
叶希不好意思地说:“我本来就想到了,所以才给你回了电话嘛。就是迟了点,对不起啊。”
“没事。今天出门不好打车,准备叫你来接我一下。”乔知意想到了时彧,还有那种异样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她已经自动把时泾州和时彧两个人合为一体了。
“之前那车都怪时泾州,非要处理了。”叶希很不爽时泾州,“你要是从那个时候就开,现在去哪里都随随便便了。”
“我那也是要出国,留着也没用。”
“你把我那车拿去开吧。”叶希说:“反正现在上下班都是毓谦来接我,我要出去也可以开他的车。”
“又暗戳戳的秀恩爱。”乔知意打趣。
“我认真的。”
“你那车太贵了,我的车技不适合用那么贵的车。放心吧,我会考虑考虑,买一辆代步车。”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才结束了通话。
把洗脚水倒了,刚进卧室,门铃响了。
她拢了拢睡衣,盯着客厅门。
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时泾州发来的微信。
两个字:开门。
乔知意没想到他这个时候来了。
这么晚来,能有什么好事?
迟疑着没有开,手机又震动了。
还是他发的:不想投诉,就开门。
乔知意紧蹙着眉头,真的不想理他。
她咬了咬牙,把门打开。
还是那张丑脸。
眼神很暗沉,盯着她的时候非常有攻击性,很有压迫感。
“你干什么?”乔知意把着门,没让他进来。
时泾州想进,她也拦不住。
轻轻松松地就进了门。
一手拉着她的手臂,另一只手反手就把门给关上。
他直接把她按在门板上,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盯着她的嘴唇,气息急促地吻上了她的唇。
乔知意惊得瞪大了眼睛,身体扭动。
时泾州知道怎么治她,为了防止她乱踢乱顶,早就把她的两条腿分开。
乔知意手脚都不能动,使不上力。
她被这种突如其来的强吻弄得浑身不适,嘴里发出拒绝的声音,他却越吻越深。
明显感觉到他的情绪是压抑着的,这会儿在放肆地释放。
在他更加的深入占领她的领地时,乔知意也是狠了心,找了适合的机会就狠狠地咬住他的舌头。
“嘶……”
时泾州痛得吸了一口凉气。
眼睛里有光,死死地盯着她。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咬他了。
乔知意也没有示弱,凭什么他说吻就吻?
他们什么关系?
两个人僵持着,时泾州还是棋高一着,在下面使了一点劲,倒也不是踢。
只是用膝盖稍微动了动。
乔知意脸蓦然红透,她怒得张嘴大骂,“你这臭流氓!”
时泾州舌尖扫了一下薄唇,大喘着气,看着她通红的脸和愠怒的双眼,他还是没松开她,“不是想接吻吗?”
乔知意因为他刚才的举动导致大脑有点空白,他这话更是让她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了。
他这是在为她那句话在跟她较真呢。
“我想接吻,但不想跟你接吻!”乔知意咬牙切齿,“我对你没有兴趣了!”
时泾州眯眸,“你在嫌弃我?”
“是!那个跟你同姓的男人长得多英俊,光看脸心情就好,亲他比亲你要爽得多!”乔知意自知自己是在雷区里蹦跶。
但是这个雷区的前提是,时彧不是时泾州。
如果是,无所谓。
如果不是,以时泾州的脾气,杀了她的心怕是都有了。
时泾州危险地眯起了眸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知道啊。”乔知意这会儿已经是豁出去了,“你能跟秦梦莎不清不楚,就不允许我跟别的男人你来我往?时泾州,你现在拿什么来要求我?有什么资格来要求我?”
乔知意大喘着气,在他凶狠阴森的注视下,她又说:“你不就是想保留婚姻嘛,可以啊,大家各玩各的,互不干扰。以后需要我这个妻子该出席的地方,我可以配合。但是,你不能阻止我寻找我的春天。”
“春天?”时泾州冷笑一声,“你要不是春天,是好看的男人吧。”
乔知意现在气已经顶到嗓子眼了,气焰和脾气也没有降半分,“是,那又怎么样?你有本事,变张好看的脸,让我好好喜欢喜欢啊。”
时泾州喘着粗气,鼻孔都因为他的气息而有明显的张力,“你根本就不爱我!”
“对。”乔知意很大声,“我不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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