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意不想跟这帮虚假的人有任何言语上的接触了。
哪怕是秦梦莎如此“友好”地喊了她一声,她此时也变成了一个毫无礼貌的人,转身就走了。
魏谨俞完全没有搞清楚情况,跟秦梦莎他们打了声招呼,就赶紧去追乔知意。
“没想到小意身边这么快就出现了追求者。”秦梦莎语气轻快,“挺好的。不被感情所约束,能够拿得起放得下,我都挺羡慕的。”
时彧看了她一眼,面上毫无波澜,“走了。”
秦梦莎跟上他的脚步,“你说,她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毕竟,她那么聪明。”
时彧的脚步顿了一下,“无所谓。”
“你的心是真狠。之前我还真以为你对她动了真情,现在看来,也真就只是一时的乐趣而已。”秦梦莎如今说话是越来越刺耳了。
至少,阿鬼听着不太舒服。
周正完全是懵的。
从他知道时氏集团被收购,再被时先生招回来继续当他的司机,他都是云里雾里,懵逼状态。
之后,他们告诉他,现在他的老板叫时彧。
目前时氏集团的代理总裁。
原本时氏集团的少东家时泾州,不过是凑巧和他同姓而已。
周正搞不清楚这些有钱人到底是在玩什么把戏,他也只能听吩咐做好事就行了。
“阿鬼,周正,你们从来不认识乔知意,知道吗?”时彧转身看着他俩,语气和眼神都带着警告。
阿鬼板着脸,不说话,直接坐进副驾驶。
周正不太懂他们这个中缘由,但还是点头,“明白。”
时彧看了眼阿鬼,上了后座。
秦梦莎跟在坐在他的身边,红唇轻扬,眼里的光无比耀眼。
他们先送了秦梦莎回家,下车前,秦梦莎问时彧,“要不要上去坐坐?”
“还有很多事要处理,不去了。”时彧是看着秦梦莎在回答的,但是面无表情,眼神也很淡漠。
秦梦莎说:“那我陪你吧。”
“你还没有出月子,今天早点回去休息。”
“既然这么关心我,是不是更应该陪我上楼?”秦梦莎略有几分不依不饶。
时彧微微蹙眉,“阿莎,分寸呢?”
秦梦莎嘴角往下撇,“你要是真的心疼我,就不会大冷的天,在我身体还没有恢复之前,叫我出去陪你应酬了。”
时彧不说话。
“男人呐,薄情寡义。”秦梦莎说着还是推开了车门,下车后她拉着车门,看向车里那个冷漠得像是没人性的男人,“其实你这么做,是在保护乔知意吧。”
时彧一记冷眼扫向她。
秦梦莎挑眉,“你骗得了那个人,但是骗不了我。不过,那个人那么聪明,他一定会找出你的软肋的。所以,你可一定要坚持住啊。”
说罢,她笑着把门甩上。扭着腰,一步步走回了家。
车子重新启动。
里面的低气压让周正倍感压力。
他还有很多疑惑未解,但是坐在这里,他的大脑是一片空白的,只知道好好开车。
“你这叫自欺欺人。”阿鬼看着车窗外,强压着内心的不悦,“只要知道你们在一起的人,都知道她是你的妻子。你现在这么做,只是在往她的心上扎刀子!”
时彧点了一支烟,狠狠地吸了一口,“我是时彧。时彧没有妻子。”
“呵。”阿鬼扶额,冷笑,“就算是有妻子又怎么样?你以为你的保护就是她想要的保护?你什么都不跟她说,你到底有没有把她当成过妻子?”
“真正的夫妻,是能够同甘共苦的?哪怕是你告诉她实情,给她选择的权利,也比现在好。”
阿鬼已经压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了,“她要是能接受,你们一起面对又怕什么呢?这么伤她的心,你真的忍心?”
“她若是不愿意接受,谁也怪不得谁,谁也没有怨言,你们各自安好,再见不说是朋友,至少不用像现在这样。你冷漠无情,她心有怨念。到底谁好过了?”
阿鬼打开了车窗,冷风灌进来,也不知道是想要清醒谁的头脑。
“不管你是时泾州还是时彧,就不可以让她好好选择吗?”阿鬼盯着他的脸,“你心里现在很好受吗?”
时彧……不,时泾州用力地吸着烟,眸光深邃冷沉。
谁也看不懂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现在冷漠无情,当真是换了个人一般,让人想打死他。
阿鬼拍了拍周正的座椅,“靠边停车。”
周正大气不敢出,乖乖听着指示,把车靠边,停了下来。
阿鬼推开车门,“你自己最好想清楚,到底是彻底断了,还是心有不舍。再有,你现在的做法对于她来说,到底能不能达到你预期的期望值。别到时候,真正的一无所有。”
说罢,甩上车门,扯了扯衣服,走了。
周正完全跟不上他们的节奏,这会儿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名牌大学念了四年的人了。
时泾州没让周正开车,他就在车子里抽着一支又一支的烟。
周正很想跑,二手烟吸多了,他怕自己会少活几年。
但是,他没资格跑。
……
魏谨俞一路上都在关注着乔知意的表情,她一直都很平静。
“你跟时总和秦总认识?”魏谨俞试探地问她。
乔知意没走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当时是有一点点的情绪,这会儿却是异常的平静,内心毫无波澜。
欺骗的行为已经发生且造成了不可逆的结果,她还要伤心难过吗?不值得啊。
“不认识。”乔知意觉得,他们既然这么想撇清和她的关系,那她配合就好了。
魏谨俞明显不太信,“秦总喊你的名字,感觉很熟悉。”
乔知意摸着无名指上的文身戒指,她说:“以前那位秦小姐怀孕来找过我。”
“原来是这样。”魏谨俞一副明白的样子,“我还以为你们很熟呢。”
“没有。”
魏谨俞注意到她在摸右手无名指上的文身,“上次就看想问你了,你这个文身是有什么含义吗?”
乔知意抬手看了一眼,心里有一丝刺痛,很快就按压下去了。
她笑了笑,“年轻的时候,总会做出一些很可笑的行为举动。让你见笑了。”
想起当初时泾州带她去文身时说的话,现在想来可不就是很可笑吗?
婚姻里的爱情经不起考验,就算是十根手指都戴上戒指,也不能保证婚姻能够走到头。
“还是年轻的时候好,做什么事都不用去考虑后果。”魏谨俞也感叹了一下。
乔知意笑而不语,心里苦涩不堪。
可不是嘛,年轻的时候真的没有考虑过后果,反正想着船到桥头自然直,从来没有想到船到了桥头可能会撞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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