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个小时,时泾州才来了。
“你干什么去了?”乔知意拉开车门就问他。
目光瞟到了后座,那里有一个很大的盒子,像是装衣服的。
意识到里面有可能是什么的时候,乔知意心脏在狠狠地跳动,有点激动。
她安静地坐好,系好安全带,心里隐隐的喜悦就要藏不住了。
“去拿东西。”时泾州当作没看到她的小表情。
“噢。”乔知意有几分紧张地捏着双手。
回到小区,车子停下。
乔知意见时泾州空着手,便忍不住提醒,“你的东西不拿吗?”
“你不说我都忘记了。”时泾州又去后座里把那个盒子捧在手上。
乔知意瞥着那个漂亮的盒子,她咬着嘴唇,“是……”
“嗯?”时泾州看她。
乔知意有几分不好意思,“是婚纱吗?”
“不是。”
“……”乔知意心里的那点小激动和小喜悦一下子就没了。
果然是高兴得太早,想得太多了。
没意思。
乔知意开了门,时泾州把东西直接抱进卧室,然后出来。
“休息一下,准备洗手吃饭。”时泾州去了厨房,汤是提前煲好了的,菜也是早就备好的,只需要现炒就行了。
很快,四菜一汤就上了桌。
汤是煲的乌鸡汤,很鲜美。
他的厨艺倒是越来越好了,摆盘也开始讲究,精致了。
乔知意明显感觉到自己最近胖了一些,腰间的肉也多了些。
她吃完就会控诉时泾州,把她给养胖了。
时泾州不要脸地说:“我现在才觉得女人胖一点好,摸起来软软的,很有肉感。再说了,你的肉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我还是丈量得出来的。”
乔知意觉得时泾州从假装失忆过后就越来越骚气了。
“怎么不说话?”时泾州见她低头吃饭,有种食之无味的感觉,也不像以前那样跟他分享着工作上的一些事情。
乔知意摇头,“不想说话,我饱了。”
她放下了筷子,没胃口。
要是没看到那东西,她倒无所谓。
就是有一种给她惊喜了,然后又说那个惊喜不是她的。
即便是自己猜想的,但还是会失落。
“少吃点也行。”时泾州不强求。
乔知意闻言便瞪他,“你什么意思?”
时泾州摇头,“没。”
“哼!”乔知意气呼呼地去了沙发躺着,开着电视,看都不看时泾州一眼。
时泾州也不去哄她,安安静静地吃饭,吃完后就慢条斯理地收拾。
等一切弄妥当后,他才走向乔知意。
乔知意嫌他挡着她看电视了,歪着身子,就是不理他。
时泾州也不多话,直接把她抱起来。
“你干嘛?放我下来!”乔知意拍打着他的肩膀。
时泾州抱着她进了卧室,把门一关,将她放在床上。
“你搞什么?”乔知意瞪他。
时泾州打开了那个盒子,里面是一套白色的婚纱。
乔知意看到的时候,心绪又开始澎湃了。
“换上。”
乔知意还有点矫情,现在这一幕让她觉得刚才生闷气太可笑了。
“你骗我!”乔知意声音已经娇了好几分。
时泾州笑,“想给你个惊喜。”
“都害得我没吃饭。”
“要是吃了再来试,你又要说我。”
“你就不能提前跟我说吗?”乔知意娇嗔。
时泾州知把婚纱摆放在床上,走过去温柔解开她的衬衣扣子,“知道你心里有所期待,但是没想到你这么期待。不过,我很高兴。因为你让我感觉到,你迫不及待地想成为我的新娘。”
乔知意被他说得脸有些微微发烫,想按住他的手,他却一口咬在了她的锁骨处。
“痛!”乔知意倒吸了一口气。
时泾州咬了之后便轻轻地舔了舔,那酥麻的感觉让乔知意又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娇媚的嘤咛。
乔知意受不了地抓紧他的腰,“别……”
时泾州吻了吻她的玉颈,又亲了亲她的嘴唇,“还生气吗?”
“不了。”乔知意没出息,在他面前很快就服软了。
时泾州满意地笑了,“我帮你换婚纱。今天在那里学了十多分钟,才知道这婚纱要怎么穿。”
乔知意红着脸任由他脱掉自己身上的束缚,他的手指触碰到她的肌肤时,身体还是会忍不住轻颤。
手指所到之处,都起了一抹浅浅的粉红,格外的娇艳,妖娆。
乔知意就这样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她红着脸,血液翻涌,任由他无比虔诚又认真地给她穿上婚纱。
站在她的后面,系上背后的带子,算是完成了。
他的手轻轻地从后面环在她的腰上,盈盈一握的小腰他每晚都要摆弄,无比柔软。
站在镜子前,他深情凝视,“好美!”
乔知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身雪白的婚纱衬得她的脸越发的娇俏,他站在她的身后,目光如此深情款款,让人沉沦。
婚纱很漂亮,但她就算是没有这漂亮的婚纱,她也深爱着这个男人。
就算是一无所有,她也想跟他组成家庭,白头到老。
时泾州的双手与她的手指重叠交叉,在她耳边吐着气息,“乔知意,你愿意嫁给我吗?”
乔知意眼眶微微湿润,她笑着回应,“你哪一次问我,我不是说的愿意?”
“就是想再三确认。”
“你心意不坚定?”
“怎么可能?”
“那为什么要反复问?”
“我就喜欢听你说,我愿意。”他轻轻地含住她的耳珠,呼吸炽热,粗重。
乔知意被他撩得浑身发热,锁骨被他咬过的那个地方越发的娇艳了。
她微微耸起肩膀,受不了他这般,“别……”
“要。”时泾州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他的手已经越来越不安分了。
刚才给她穿婚纱的时候他都是在克制自己,即便无比熟悉她的身体,就算是不用尺子也能用手丈量出她每个地方的尺寸,他对她依旧是爱不释手。
她像是一种毒,他沾染上了,就戒不掉了。
好好的婚纱又被他脱掉了。
穿的时候是温柔小心,脱的时候就像是跟婚纱有仇,乔知意恍惚间还在心疼婚纱,“你弄坏了……”
“再定。”
“……”
婚纱被抛弃在地,散开了,像是雪山玫瑰花瓣散落了一地,它没机会见证神圣美好的婚礼,但是被渲染了一室的爱意。
……
叶希冲进阿鬼的店里,他正在研究最新的文身图案。
听到动静抬头,看到叶希脸色不好,站起来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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