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欢丝毫不在意,目光淡淡地看向了乔知意,“小意,你干嘛把我微信拉黑了?还有,为什么电话不接,短信不回?”
“是有什么事吗?”乔知意不冷不热地问她。
“我们是堂姐妹,不管有没有事,问候一声不应该吗?”乔知欢说:“听说你跟时家那位离婚了,你也不跟家里人说一下,不知道我爸妈很担心你吗?还有啊,你离婚没个人在身边帮你,你怎么知道哪里利益该争取?”
“也就你傻乎乎的,说离就离了。”乔知欢略带几分嫌弃的意味。
叶希深呼吸,直翻白眼,“真是搞笑。你们早的时候怎么不管她?我怕也不是担心她一个人无依无靠吧,是担心她离了婚,你们乔家得不到好处了吧。”
“叶希,我没跟你说话。”乔知欢皱眉,“我跟我堂妹说话,你能不能暂时闭嘴?别什么话都想掺和。”
叶希气笑了。
乔知意拉住叶希,淡漠地看向乔知欢,“事情已经做了,没有什么好翻出来说的。”
“是这个理。我就是替你不值。”乔知欢有几分心疼她,“小意,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还是亲人,是你可以依靠的人。你不能把我们给撇开了呀。这是亲情,亲情血浓于水,你和我,都是一脉相承。”
“呵。”叶希冷笑。
乔知意倒也没有起多大的情绪波动,“我现在不需要依靠你们。不管以前你们对我做了什么,对我妈做了什么,都该翻个篇了。像过去一年的那种相处方式,我还是很喜欢的。”
“叔叔我会认,但没什么事,就不要再亲近了。毕竟,远香近臭。我不想把仅有一点的亲情搞没了。”乔知意很理性。
不管怎么样,乔胜利是她父亲的亲兄弟。
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倒也用不着老死不相往来。
只是,她再也亲近不了这家人了。
叶希给乔知意竖起大拇指,说得漂亮。
乔知欢看着乔知意现在红光满面,底气十足的样子,想到了那个长相帅气,气质非凡的男人。
“以前我们姐妹俩可是最要好的。衣服都换来换去穿,还同睡一张床。怎么现在就恨不得没有我这个人存在?”
乔知欢厚着脸皮想去牵乔知意的手,被乔知意给避开了。
“我知道你在怪我那个时候让你出面去嫁了时家那个丑男人,但你还是挺有本事的呀。现在不都离了,重新找到第二春了吗?我的意思是,大伯和伯母都不在了,我们就是你的家人。”
“你要是再嫁,我们就是你的娘家人。女人结婚就得有娘家人撑着,嫁到夫家才不会被人欺负。”乔知欢苦口婆心,看起来是很在意乔知意的。
乔知意看着这个比自己大几个月的堂姐,想着以前母亲说过,乔胜利和蒋文英是先上船候补的票,嫁进乔家的时候蒋文英都显怀了。
所以,为什么乔胜利比父亲小,但是孩子却比她大。
母亲说当年老爷子是准备分家产的,因为蒋文英先怀孕,还说是乔家的长孙,明里暗里就是老爷子给他们多分点家产。
老爷子还算是个明白人,没老糊涂。
最后还是给兄弟俩平分了,各自分了两家公司。底牌是一样的,就看拿在手里的牌能不能打好了。
蒋文英心眼子多,帮乔胜利不少忙,所以公司倒是一直在走上坡。
不过乔知意的父亲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倒不是他能力不行,而是乔胜利会暗地里使绊子。每次去谈项目,就会被乔胜利横插一脚。
乔胜明很看重兄弟情谊。在他看来不过就是谁多挣点钱谁少挣点钱而已,没必要伤了亲兄弟之间的和气。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乔胜利的生意确实是越做越大,乔胜明没有大富大贵,倒也在江市把口碑打出去了。
是做老实生意的人,自然还是有人主动跟他合作,也会帮助他的。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后来还有一家大公司主动要求跟乔胜明合作。没两年,公司越来越好,但是乔胜明不知道为什么就跳楼自杀了。
后来检察官去调查了,说乔胜明涉嫌非法集资,洗黑钱活动,怕事情败露,就自杀了。
当时乔知意和母亲一起去看过那些证据,都是摆在她面前的。
就算心里再怎么不相信父亲会做出这种事情来,但也抵不过那些直观的证据。
那是从那开始,乔胜明的那些客户都成了乔胜利的。
乔胜利确实一直在帮扶着他们一家子,母亲的医药费,她和弟弟的学费生活费。别人都说,他们是幸运的,有一个好叔叔。
在他们没有用母亲的病来逼迫她的时候,她也觉得自己很幸运,有个疼爱自己的叔叔。
一切,不过都是利用。
“不需要。”乔知意不想和他们亲近,也不想和他们成为仇人。
乔知欢冲她笑了笑,“你怎么还是这么倔强?”
“小意,我们走吧。别跟赖皮狗浪费时间。”叶希拉着乔知意就走。
乔知意确实是不想和乔知欢再说话了。
上了车,叶希恨恨地说:“她还是那样的虚情假意。”
“反正不会来往,不会深交,看透了,就无所谓了。”乔知意是真的看透了。
人心嘛,总要到某些时候才能看清。
想要看清,就得付出一些时间和代价。
……
乔知意一早到了医院,就感觉到气氛不太对劲。
她去找喻医生,“你有没有觉得今天医院怪怪的?”
喻医生看了眼外面,把门关上。
“你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听说佟院长出事了。”
乔知意一脸疑惑,“出事?出什么事?”
“不知道。刚才卫生局的人去找佟院长了。”喻医生小声说:“有小道消息说,医院要被查,可能开不了了。”
乔知意不敢相信,“怎么可能?”
“这是私立医院,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喻医生脸色也很凝重,“要么是得罪了贵人,要么就是资本家之间的斗争,我们只是炮灰和牺牲品。”
乔知意有些茫然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没多久就听到了一阵骚动,她走出办公室,就看到佟院长跟着几个穿西装的人一起走了。
她迫不及待地喊,“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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