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鬼出现在叶家,惊呆了叶家所有人。
这对于叶希来说,宛如火葬场。
叶父也没有想到时泾州说的朋友,会是阿鬼。
这让他的心情一时很复杂。
还是叶母反应快,“快来坐。我们还没动筷。”
“谢谢伯母。”阿鬼坐在了时泾州的边上。
因为阿鬼的出现,这气氛越来越有些怪异了。
叶希瞪着时泾州,这个时狗,专门克她的。现在这局面,怎么破?
“我听说靳先生在和叶希谈恋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喝到喜酒?”时泾州这张嘴一开,就能噎死一大片人。
叶希咬牙切齿,缓缓闭上了眼睛,调整呼吸,好怕一会儿控制不住会发飙。
哪壶不开提哪壶,也就时泾州做得出来。
靳瑞南目光温柔地看向了神色不自在的叶希,“只要小希答应跟我结婚,随时都可以请你们喝喜酒。”
“意思是,叶希没答应喽。”时泾州笑得有些阴险,“看来,靳先生不行呐。”
男人最忌讳别人说不行这两个字,不管是哪方面,都不能被说不行。
“最好的感情是细水长流。话说,时先生的喜酒好像也没有听说谁喝到过。你们是隐婚,还是没办酒呢?或者跟我一样?”
不得不说,靳瑞南这张嘴,也很厉害。
乔知意在想这难堪,时泾州要怎么破。
结果就看到时泾州给她,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又给除了叶希之外的几个人都倒上了酒,然后拉着乔知意站起来。
“老婆,靳先生这么想喝我们的喜酒,不如成全了他。反正你我最好的朋友都在这里,叶先生和叶夫人是长辈,也正好当了个见证人。就当作是预习到时婚礼上的敬酒仪式好了。”
乔知意没想到他居然用这种招数来破解。
不想让他没了面子,便配合了。
还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这种时期,我们都不能饮酒。”
“少喝一点没事。”时泾州转头跟众人解释,“我和小意正在备孕,所以这酒就只能是意思意思了。”
说着,举起酒杯,特意看了靳瑞南一眼。
原本叶家是主,时泾州往这里一坐,这么一闹,他反倒成了主人姿态。
“靳先生可要加油。早点抱得美人归,到时一起办婚礼,热闹。”时泾州这话一出口,叶希眼刀子射过去。
她是想跟乔知意一起办婚礼,但是没想过和靳瑞南呀。
他这嘴,怎么就这么欠?
白让他吃了这么多好吃的,那张嘴就是堵不住。
靳瑞南嘴角抽了抽,他可不敢像时泾州这般坦荡,笑得那么开怀。
叶父闻言,只当时泾州是真心在祝福叶希和靳瑞南,开怀大笑,“要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
叶母瞪了眼老公。
他怎么在这种时候脑子像被门挤了转不过来?时泾州明显不是看好他俩呀。
叶希碰了一下乔知意,让她叫时泾州闭嘴。
哪里来这么大的敌意,想搞什么?
“我跟希宝真的是约好了,以后结婚可得一起。希宝,你可不能让我久等了呀。”乔知意也在搅和。
叶希瞪她。
乔知意微笑。
阿鬼一直低头吃饭,对他们说的话像是听不见那般。
“对了,听说叶希和应家达成合作关系了。真是可喜可贺。”时泾州又开始找事了。
叶希想掀桌子走人。
她就知道时泾州来准没好事。
“对,也是很意外。”叶父看向叶希的眼神是有些骄傲的,“希宝对工作认真起来,也是很厉害的。”
时泾州看向阿鬼,“阿鬼,应小姐跟你是不是在谈恋爱?要是以后再有什么可以合作的项目,你也帮帮我。”
阿鬼知道时泾州是故意这么说的,他清了清嗓,“我跟应小姐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真是普通朋友,为什么她愿意用一个项目合作合同去叶希那里换你的联系方式呢?”时泾州一副看穿的模样,“这可不能说是普通朋友,她对你有所图。”
此话一出,叶父脸上的笑容微变。
叶希肺都要气炸了。
“你说,你是不是也要谢谢叶希?要不是叶希,你也碰不到应小姐那样的红颜知己。对了,改天你们四个人可以约个饭,好好认识一下。”时泾州很热情地帮他们安排。
阿鬼这一回倒是听了时泾州的话,倒了一杯酒,对叶希举杯,“叶小姐,谢谢你。”
叶希气得想砸杯子,直接站起来,“你们慢慢吃,我回房了。”
她这一走,气氛又尴尬了几分。
靳瑞南看得出来,时泾州这是没事找事。
“时先生是在哪里高就?不会是做销售的吧。”靳瑞南回国不久,对国内的形势并不是很了解,更不知道时泾州的身份。
乔知意听出来了,这是在说时泾州的嘴巴厉害。
“瑞南,这是时氏集团的总裁。”叶父没想到靳瑞南连这都不知道,不免有些不悦。
时泾州能和叶家亲近,那是因为乔知意和叶希是好朋友。
要是能够跟时氏集团关系再近一点,对叶家只有利,没有害。
靳瑞南想过有这种可能,但是没想到真是。
“噢,原来是时总。以前听说过,只是没想到百闻不如一见。现在的医美技术还真是了得,时先生这张脸看起来,很自然。”靳瑞南有些针对时泾州了。
乔知意盯着靳瑞南,这人说话还真是夹枪带棒,有意思。
不过她一点也不担心,毕竟时泾州也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人。
现在就当是个观众,看两个大男人之间怎么逞这口舌之争。
叶父听了靳瑞南这话却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一个大男人拿人家的容貌说是非,确实是太小家子气了。
“确实不错。靳先生要是哪里需要改造改造,我可以介绍。”时泾州倒是坦荡。
靳瑞南眯了眯眸,“我就用不着了。”
“靳先生这张脸长得确实是没得挑。对了,叶先生,我记得叶希之前那个男朋友,好像和靳先生是同一类型,对吧。”
乔知意有点坐不住,怎么又把话题扯到叶父身上了?
叶父脸色微微沉了沉,笑得不太自然,“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确实是过去的事。我就是想着,叶希怎么喜欢得如此单一。到底是该说她专一,还是说她死心眼?”
乔知意的手在桌下轻轻地点了点时泾州的大腿,示意他说话注意一下分寸。
叶父是聪明的,哪里不知道时泾州是什么意思。
无非就是想说靳瑞南和钟毓谦是差不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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