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悦很嚣张,她在商场中能够这么耀眼的存在着,除了她自身的能力之外,还有在她背后给她助力的人。
阿鬼倒是想知道,应悦能干什么。
“拭目以待。”阿鬼丢下这四个字,就带着叶希走了。
叶希非常识趣地去了驾驶室开车,阿鬼却是坐到了副驾驶位。
“应悦肯定不会罢休的。”叶希现在已经坦荡了。
乔知意说得对,她得理清思绪,保持好曾经的那份骄傲和自信,但也要让自己变得更上进,更努力一些。
以前她是衣食无忧的千金大小姐,现在她一无所有,更要让自己成熟,成长起来。
如今的她配不上去追谁,所以她要努力。
她不希望有一天她站在他身边的时候,有人会说,瞧,她以前看不上他,现在落魄了,知道人家是有钱人,就倒贴上去了。
她欠阿鬼的,都要还的。
“随便她。”
谈好了合作,阿鬼和叶希就回国了。
乔知意约他们一起到家里吃饭,准备了一桌子菜。
吃了饭阿鬼和时泾州就去外面阳台了,乔知意和叶希在收拾。
“感觉你出国一趟,好像人都变了。”乔知意一直在观察着叶希,她眉宇间多了几分精气神。
叶希看她,“哪里变了?”
“整个人阳光明媚了。”乔知意看了眼阳台外的男人,“怎么样?想清楚了?还是跟他解除了误会?”
“我想清楚了,是我错过的,我会追回来的。”
“追?”乔知意好奇,“打算倒追?”
“不行吗?”叶希反问。
乔知意耸耸肩,“行啊,没有说不行。就是觉得挺需要勇气的。”
“嗯。我们之间毕竟还是隔着一道坎的。”叶希眼神有点暗淡,“我伤过他。”
“我知道啊。他那么爱你,你对他的感情无动于衷,可不就是伤害嘛。”乔知意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不过没关系的,他对你有感情,你只要加把劲,是能够追回来的。”
叶希咬了咬唇,摇头。
乔知意不解,“什么意思?”
“我……”叶希有些难以启齿,“我说了一句很伤他的话。”
乔知意眉头,“你到底说了什么?”
叶希面对乔知意好奇的眼神,她深呼吸,“我说,他一个残废不配让我给他生孩子。”
乔知意眼睛瞪圆,下巴都惊得颤抖了。
好久她才缓过来,“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进医院了他不来看你了。”
“叶希,你是真狠啊。这种话你都说得出来。”乔知意都气得胸口有点疼了。
叶希咬着嘴唇,她也知道这话有多伤人,可是当时她就是控制不住就说出来了。
“你知道你这像什么吗?就是把一把烧红的铁烙在他的心上,就是一道疤啊。”乔知意扶额,“我真的是服了,你居然说出这种话。”
“我错了。”叶希被她说得恨不能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乔知意深呼吸,叉腰长叹了一声,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叶希那一副错了的样子,“我跟你说,这话要是让时泾州知道了,她一定能把你活埋了。”
“你别跟他说!”叶希急了。
乔知意轻哼,“这种话我能跟他说?你当我傻吗?”
叶希低下头,“我知道错了。”
“你就好好赎罪吧。”乔知意摇头,“现在,我也帮不了你了。你呀,只能好好去抚平他心上的那道疤,看这坎能不能过了。”
叶希咬着嘴唇点了点头,“我会努力的。”
“论作还是你厉害。”乔知意对她竖起了大拇指。
“小意……”叶希皱眉,“我知道错了。”
乔知意无奈地摇头,“算了。还好你良心未泯,知道错了。也不是没得救,加油!”
晚上,乔知意喘着气躺在时泾州怀里。
她很累,但是也想替好友探一探口风。
“这次阿鬼和希宝回来,好像都有点变化了。”乔知意声音很娇媚,就算不是说着情话也听得人心口酥酥麻麻的。
时泾州搂着她,手抚摸着她的背,“嗯。”
“你觉得他俩还有没有机会?”
“不知道。”
乔知意不满意这个回答,“阿鬼没跟你说么?”
“他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个?”
“你们在外面站了那么久,就没有谈这事?”乔知意不能理解,男人和男人之间就不谈谈女人?
时泾州吻了吻她的额头,“这有什么好谈的?男人和男人之间没有那么多男欢女爱要谈的。”
“怎么可能?”乔知意不信这鬼话,“男人不都喜欢谈论女人吗?”
“你说的那是不正经的男人。”
“……”乔知意倒不知道他居然用了这么句话来堵她。
时泾州也是聪明的,他轻抬起她的下巴,“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就是想知道阿鬼对叶希还有没有想法。”乔知意望进他深邃的眸子里,“他对莫奈是什么感情?是兄妹,还是有那种男女之情?”
“你还想撮合他和叶希?”
“不可以吗?”
时泾州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尖,“叶希跟他不配。”
乔知意皱眉,“哪里不配了?”
“叶希不懂爱,阿鬼又太重感情。原本阿鬼已经被她伤一次了,我怕她还会伤害他。”时泾州说:“叶希太反复无常了。阿鬼不适合她。”
乔知意不同意这话,“感情这种事情谁不是在磨合中过来的?本来他俩就有感情,只是发生了误会,我觉得阿鬼对希宝还是有余情的。”
“既然你都说阿鬼对叶希有余情,那你还担心什么?只要叶希识趣点,好好对阿鬼,阿鬼心软,也不是不可能再破镜重圆。”
“你真的觉得他们能和好?”乔知意有点激动。
时泾州皱眉盯着她,“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他们能不能和好,有你什么事?”
“他们结婚的时候我能坐主桌呀。”乔知意难得露出了俏皮。
时泾州无奈地笑了,“我说乔医生,你是很想吃他们的喜酒?”
“当然了。”乔知意说:“我希望我的好闺蜜嫁给你的好兄弟。”
时泾州吻了吻她的鼻尖,“为什么?”
“如果哪天我们有非得分开的理由,那也有一定可以再见的理由。”乔知意说:“用他们的婚姻保卫我们的爱情,挺好的。”
时泾州不喜欢听这话,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又在胡说什么?我们的爱情需要别人来保卫吗?还有,我们为什么要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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