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姨叫于甜,这名字听起来很舒服。
我认真地说:“甜姨,这个邱所对你很尊敬呢。”
甜姨笑了一下没做声,我试探地说:“跟我一起关在里面的王常举,能不能让邱所也放了?”
甜姨站住脚,惊异地看着我说:“王者,你是好心还是怎么啦?他可是你仇人啊!”
我笑嘻嘻地说:“这算什么仇人哪?我们才刚认识,也没闹出什么大事。我现在没事了,他却要被拘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甜姨瞪了我一眼说:“王者,我觉得你敌友不分啊。”
“他又不是我的敌人。”我说:“我与他都姓王,一个祖宗的。或许以后我们成了朋友也说不定。”
甜姨想了想,叹口气说:“唉,王者,别看你人小,心眼挺多了。”
说着从身上掏了电话出来,给邱所打了电话,挂了电话对我说:“好了,你安心回家吧,小姐她们还在家等着你呢。”
出了派出所门,看到徐小婷坐在孟小冬的车里,笑嘻嘻地对着我笑。
我没好气地说:“怎么?你高兴是不?”
徐小婷笑道:“我当然高兴,你王者进派出所是多么光荣的一件事,我敢不高兴?孟总特地在家为你接风洗尘,亲自下厨,这是多么荣耀的事啊。”
我惶恐地说:“我又没做什么,何必搞那么大的阵仗出来。”
徐小婷白我一眼说:“王者,你就偷着乐吧!”
徐小婷开着孟小冬的车来接我,一路上叽叽喳喳的没歇着嘴。我和甜姨坐在后排,任她叽歪,一言不发。
到了别墅门口,徐小婷想起还有东西没带回来,就让我和甜姨下车,自己开着车倒回去拿。
甜姨嘀咕着说:“小婷这姑娘,口没遮拦的人,少来往。”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她说:“我没来往。”
进了门,果然看到孟小冬系着围裙在忙乎,看到我们回来,她满脸惊喜地迎上来,又觉得似乎不妥似的,在距离我们三步脚远的地方站住了,看着我笑了一下说:“回来啦!”
我说:“感谢孟总,感谢甜姨。”
孟小冬搓了搓手,对甜姨说:“我炖了汤,也不知道方法对不对。王者受了委屈了,要补一下,所以我让小婷去买些虫草回来。”
说话间,她没看到徐小婷,惊奇地问:“小婷没跟你们一起回来?”
我说:“回来了,她说出去拿东西,又走了。”
孟小冬就哦了一声,从腰间解下围裙说:“她呀,丢三落四的毛病,一辈子也改不了了。”
实话说,孟小冬系着围裙的样子很好看,既有居家女人的贤惠,又有着一般女人没有的妩媚,她玲珑如燕子一般的身姿在我眼前飞来飞去,让我疑惑她究竟是少女还是少妇。
徐小婷还没回来,甜姨已经接替了孟小冬的工作去厨房忙了。我正想会自己房间,孟小冬叫住我说:“王者,你先去冲个凉,换上我刚才给你买的一套衣服。”
我双手乱摇说:“我不要!我已经收了孟总你很多东西了,再拿你的东西,我会于心不安的。”
孟小冬板着脸问我道:“你叫我什么?”
我嗫嚅着说:“姐。”
“既然知道叫我姐,姐姐给弟弟买东西,再正常不过了。你不用想那么多,我喜欢给你买,你拿着就是。”
我就不好反驳了,心里还是觉得不安。
我知道孟小冬一直让我叫她姐姐,可毕竟是口头上的一种称谓,我与她,尽管来自同一个地方,喝着一条河里的水长大,但在一个多月之前,我们还是风牛马不相及的两个人。
孟小冬不会知道世界上还有一个叫王者的我,我也不会知道在深圳有这么一位漂亮异常,家财万贯的老乡孟小冬。
在我的意识里,孟小冬是个女人,还是个弱不禁风的女人。我是个男人,就应该要去保护她。这种意识在我们慢慢熟悉后愈来愈强烈,以至于现在只要谁对孟小冬有半句不客气的话,我就会像条疯狗一样扑上去。
孟小冬的温柔就像一剂毒药,慢慢地侵染了我的全部。
拿着孟小冬给我买的衣服我要去冲凉,孟小冬又阻止了,说楼下正在忙,让我自己上去她房间冲。
我犹豫着不想上去,孟小冬走到我身边悄声说:“你在想什么哪?想歪点子是不?”
我脸一红,不可否认,孟小冬的房间不能不让人想入非非。
“小屁孩,心思挺复杂的啊。”她在我背上拍了一下说:“快去!”
我没有理由不上去了,既然人家都看清我的心思了,我再装下去,就会显得多么的虚伪与无知。
甜姨看我抱着衣服蹬蹬的上楼,在背后喊了我一声说:“王者,你干嘛?”
我回头一笑说:“我去搞卫生。”
洗好下来,徐小婷已经回来了,正拈着一根似虫似草的东西在仔细瞧,看到我下来,举着手里的东西说:“王者,你享老福了啊,去派出所几个小时,就让我们几个人来伺候你,你有意思吗?”
我白了她一眼说:“谁让你伺候了?你别给我扣帽子好不好?”
徐小婷就笑,对孟小冬说:“孟总,你看看,这个没良心的,还不承认啊!”
孟小冬抿着嘴巴笑,不搭理她的话。
徐小婷又去问甜姨,说:“甜姨,你说说,这公不公平啊?”
甜姨也抿着嘴巴笑,说:“只要小姐高兴,没有什么不公平的。小婷啊,小姐炖的虫草汤,难道是王者一个人喝?你不喝么?”
徐小婷撇撇嘴说:“我才不稀罕喝呢。那么补的东西,别把我补成了一个大胖子了。”
“胖好,丰满!”孟小冬打趣着她说:“小婷,就你这身材,怕是给你吃龙肉也胖不起来。”
徐小婷打量着自己,啧啧说道:“真要说身材,孟总你和甜姨才是真的好。”
徐小婷的话里谁不能听出含义?她的意思无非是像甜姨这么大年纪了,孟小冬也是个少妇了,只有她徐小婷,还是个未出阁的闺女。闺女与女人比身材,女人哪能比得上?
三个女人聊身材,我再呆着一边听就显得很不合时宜,于是我说:“我去房间了啊。”
话音刚落,就听到传来敲门声。
我几步走到门边,拉开门一看,顿时吓了一跳。
门口站着柴震,背上居然背着几根藤条,正一脸忏悔地看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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