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冬似乎忘记了我的存在,一连几天没给我任何消息。电话没有,信息也没有,人更是绝尘不来。
我在财务室吃住几天后,心里开始无端的烦躁起来。
李小妮来过两次,让我去员工宿舍住。我知道是徐小婷让她来的,因此我干脆直接予以拒绝。
徐小婷也住在员工宿舍,不过她是套间,不像李小妮她们一样,十几个人挤在狭窄的空间里。房间没厕所,甚至连窗户都很小。让人一进去就有窒息般的压抑。
我之所以不愿接受李小妮的邀请,是因为她只是让我去男员工宿舍去住,并没有说给我单独的空间。
我宁愿忍受躺在财务室的沙发上睡觉,也不愿意躺在噪噪杂杂的宿舍里听男人们意淫女人们的故事。
柴震每日准时来上班,我在他来之前一定收拾好了自己。
财务室里现在摆着两张办公桌,我和柴震各据一张。
近段时间订单相对要少,工人不需加班。没有班加的工人就想方设法改善生活,她们在天台找了块空地,架了一个简易的案板,用着淘汰下来的廉价煤气灶,居然能造出五湖四海的美味。
李小妮是生活改善的主力,她心灵手巧,把家乡的各种美味变着花样呈现在大家面前。每当这个时候,她必定会先给我准备好一份,施施然送给我品尝。
柴震遇到过李小妮送吃的给我,每次等到李小妮一走,他都会无比羡慕地说:“王者,你人口福好,人缘也好啊。”
我一定会邀请柴震一起来品尝李小妮的手艺,柴震每次都是嘴里含着菜,脸上浮着向往的神色,倘若菜的花色多了两样,他必定会兴冲冲的下楼去买来一瓶白酒,与我在财务室的茶几上对酒当歌。
孟小冬不管我,我照样活得很好。
有时候我在心里暗暗地想。
每次小妮摇摆着腰肢给我送吃的过来,我都会不自觉的去看苗条的身段,以及她面如满月的脸。不可否认,小妮人长得很不错,虽然五官什么的没有孟小冬和徐小婷她们精致,身上却有着她们身上没有的令男人冲动的欲望气息。
多看几次小妮,男人都会怦然心动。小妮就如山里的一朵野花,虽没有艳丽的身姿,却芳香扑鼻。
难怪柴震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在办公室里也敢伸出他的禄山之爪。
我明白柴震买酒下小妮的菜的意思,于是笑着说:“柴总,小妮人不错哦。”
柴震此时一定会尴尬,但在尴尬之后一定会长吁短叹。
我就说:“谁要是娶了小妮,这辈子不但口福好,人也会享受得要死。”
柴震就瞪着眼看着我,迟疑地问:“王者,你不会看上李小妮了吧?”
我哈哈大笑,柴震的话不错,但我并不是看上小妮。小妮于我,仅仅是一道美味中的配菜。
小妮每次来看到柴震,总是低垂着眉眼,一声不响放下碗就走,半句话也不说。如果柴震不在,她一定会坐下来,看着我吃过几口后,笑眯眯的问我感受。
下午徐小婷宣布明天放假一天。这个消息不亚于给每人打了一针兴奋剂。尽管工人们总是希望多加班多赚钱,但遇到休息全天的机会并不多。
工厂不上班,工人们便筹谋着明天去哪里玩。李小妮兴冲冲的过来找我,邀请我明天随她们一起去莲花山公园看伟人铜像。
我丝毫没考虑就答应了,顺口问了一句:“徐厂长去不去?”
李小妮歪着头笑,说:“明天你就知道了。”
她故意卖的这个关子无异于不打自招,徐小婷肯定会一起去。只是我想不明白,徐小婷为什么不亲口告诉我,而是要通过李小妮这条途径?
我与徐小婷的斗嘴似乎成了习惯,只要我们见面,不斗几句嘴,总感觉到生活没一点乐趣一样。
每次斗嘴,我都会将她弄得灰头土脸。徐小婷的口才没我的好,但她每次都会咬牙切齿地瞪着我怒视。
她就好像孟小冬一样,对我吃住在财务室不闻不问,每天看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王者,做梦了没?”
柴震无限失落地起身回家,临走前说:“王者,你们玩的时候如果需要什么,记得给我打电话,我给你们送啊。”
我不置可否地笑,不就是出去玩一天吗?有什么需要的呢?柴震这么说,无非是想趁着这个机会与李小妮她们多亲近一些。
第二天清晨,李小妮就来敲财务室的门,说从龙华到莲花山要坐两个小时的车,一定要趁着人车不多的时候过去。
我简单地洗嗽了一下,拿着手机出门下楼。
刚到厂大门口,就看到门口停着一辆大巴,徐小婷正在指挥着大伙儿上车出发。
轮到我上车的时候,徐小婷低声说:“别乱坐,就坐这里。”
她指了指门口的两张座位,又忙着去指挥其他人。
徐小婷早就安排好了这次活动,居然还叫了一辆大巴车接送大家。我心里有点不高兴,毕竟是厂里的活动,她徐小婷居然没跟我通过气,也没跟柴震说过。
我是孟小冬安排来厂里协助她的,她却什么事都擅自做主了。包括她突然宣布放假一天,又突然组织大家去游莲花山。
徐小婷终于安排好了所有人,她笑眯眯的坐在我身边,指挥着司机准备开车。
我黑着脸,眼睛看着窗外。
天刚刚亮,天边还依稀能看到晨星隐约的影子。突然一阵狗叫,打破清晨的宁静,让人精神陡地一振。
“生气了?”她轻声问我,居然带着丝丝歉意。
我白她一眼说:“不敢。”
“别在我面前说假话了,还有你王者不敢的?”她吃吃地笑,掩着嘴巴,眼光去看四周。
车里的人都被出游弄得兴奋异常,根本没人关注我们。
“我就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徐小婷幽幽地说:“王者,你气量真小,真没意思。”
我侧过脸看着她说:“你说,我怎么才够意思?”
“叫姐,叫姐我就告诉你。”她调皮地说,悄悄伸过手来,放在我的掌心里,在我手心里轻轻抓挠几下,一下就痒到我心底头去了。
我手指一收,握住了她的手,但觉一阵滑腻,柔如无骨的感觉瞬间流遍全身。
她的脸倏地红了,却没抽回去,任由我握着,微笑在她脸上荡漾开去,居然美如一支娇艳的花儿。
(https://www.tbxsvv.cc/html/185/185428/24398856.html)
1秒记住官术网网:www.tbxsw.com.tbxsvv.cc.tbxsvv.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