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大地大闹梁氏百年修谱庆典后又玩起了失踪,他开始销声匿迹,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梁大地不见人,首先急起来的是孟小冬。
他们的协议还没有去公证,等于就是一张废纸。孟小冬不可能凭着这张协议去办理股权过户手续。
我看着整日愁眉不展的孟小冬,心痛无比。
上次梁大地失踪,是孟小冬找回来的。这次他玩失踪,不会让人轻易找到。
孟小冬去了一趟香港梁大地的乡下老家,村里人告诉他,梁大地没回去,他爹坟上倒有人烧过纸,也不知道是不是他。
不用猜孟小冬也知道,梁大地没有兄弟姐妹,他爹坟上的烧纸,肯定是梁大地偷偷去烧的。
梁大地回了香港是不争的事实。可是任她找遍梁大地可能会出现的地方,终究是一无所获。
孟小冬回来告诉我的时候,一张俏脸因为疲惫而显得格外惨白。
我突然想起谭茗茗来,梁大地不见了,谭茗茗还在不在呢?
我没把想法给孟小冬说,只是说自己出去办点事,匆匆打了个的,直奔花街而来。
敲开陶小敏的门,我开门见山问她:“谭茗茗在不在家?”
陶小敏显然是被我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的,一双惺忪的眼盯着我看了半天,没好气地说:“你来找她,问我干嘛?”
我嘿嘿地笑,从她身边挤进去门。
陶小敏大惊小怪地嚷:“王者,你想干什么呀?强闯民宅是不是?”
我将屁股摔进沙发里,笑嘻嘻地说:“强闯又怎么啦?我又没干坏事。”
陶小敏白我一眼说:“我报警,说你强奸我。”
她说着就去拿电话,我一急,起身一把夺过来她的手机,举在手里得意地说:“看不出你还真狠心啊,报我强奸你,我去坐牢啊!”
陶小敏就嘻嘻地笑,睡意仿佛去了一半。她也在沙发上坐下来,仰起头问我:“说,找谭茗茗干嘛?”
陶小敏穿着短小的睡衣睡裤,露胳膊露腿的,一片春光。
我不敢仔细去看她,眼光落在紧闭着的谭茗茗住的房间门上,说:“有点事。”
“不说不告诉你。”陶小敏翘起二郎腿,把一条白皙饱满的小腿在我眼前晃荡,就像春天刚出土的嫩笋,剥去层层包裹着的笋皮一般。
“在不在嘛?”我急不可耐地说,想去推谭茗茗的门。
陶小敏似乎发现了我的企图,她迅速起身挡在我面前,将薄薄睡衣包裹着的身躯一览无遗的暴露在我眼前。
她显然没穿内衣,睡衣勾勒出的胸脯轮廓,像一道闪电一样,差点闪瞎了我的双眼。
我慌乱地移开目光,低声说:“陶小敏,拜托你多穿点好不好?”
她脸色一红,随即笑了,得意地说:“怎么啦?我在自己家里,关你什么事?穿不穿是我自由,我还没裸体呢。”
我笑道:“你这不是让人想入非非么?”
“你想没?”
我摇摇头,认真地说:“不敢。也不想。”
陶小敏就生气了,瞪着眼怒视着我说:“我就那么难看?”
我嬉笑着说:“不是你难看。相反你很漂亮。只是你是名花有主的人,就算是一笑倾城,再笑倾国的女子,我们也只能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啊。”
“你放狗屁!”陶小敏怒气冲冲地骂我说:“我是谁的人啊?你今天不说清楚,别想出这个门。”
我只好投降说:“口误。陶小敏,口误,可以了吧。你不是名花有主的人,你是风,来去自由的风,可以了吧?”
陶小敏启齿笑了起来,瞟了我一眼说:“王者,你这张嘴,让人真没办法拒绝你。”
她轻轻叹了口气,从我面前走开。
她不拦我,我自然会去推谭茗茗的门。
门一推开,我顿时茫然了。
屋里收拾得很干净整洁,空气里却弥漫着一股灰尘的味道。这屋里,显然没住人好多天了。
我转过头来,看见陶小敏勾着头在沙发上又剔她的指甲,根本没看我这边一眼。
我走回去,柔声问她:“小敏,谭茗茗呢?”
“走了。”她头也没抬地说。
“去哪了?”
陶小敏就迟疑了,盯着我看半天说:“王者,你得告诉我,你找她干嘛。”
我讪讪地笑,说:“也没多大的事,就问问她人去了哪里。人家可是个孕妇啊。”
“哎呦,你还挺关心她的嘛。”陶小敏冷笑着说:“王者,人家谭茗茗才真的是名花有主,你不可乱惦记哟。”
我哭笑不得地说:“你想哪里去了?”
“我想错了?”陶小敏一副惊讶的样子看着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犹豫着说:“王者,你来找茗茗,是孟富婆的主意吧?”
我很不爱听她张口闭口都是“孟富婆”的叫,眉头皱了一下说:“人家又没得罪你。”
陶小敏冷笑道:“哟,心痛了?我就叫,孟富婆,孟富婆,怎么啦?你吃了我啊。”
我无可奈何地摊开双手说:“你爱叫就叫吧,继续叫。”
陶小敏反而不叫了,双眼逼视着我说:“王者,玩火者,必自焚,知道不?”
我茫然地摇摇头说:“陶小敏,几日不见,长学识了啊,别跟我掉古文。我听不懂。”
她白我一眼说:“都是跟你学的。”
我知道再问下去,她未必会告诉我。于是换了一个花样问她:“老苟呢?这段时间在忙什么?”
她鼻子里哼了一声,没搭理我。
“他没来你这里?”我奇怪地问。苟麻子不来陶小敏家里,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他每天睁眼第一件事,就是跑来陶小敏家里转转看看,然后才会心满意足的出门。
“他来我这里干嘛?”陶小敏没好气地说:“王者,我发现你这个人,最喜欢乱说话,你干嘛老是把我与他放在一起说话啊?你不要我,也不要把我推给苟胜利呀。”
她突然裂开嘴哭起来。
陶小敏的几句话,傻子都能听出来饱含委屈。可是她的委屈,我真的爱莫能助。
我惶恐地挨着她坐下,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说:“你怎么哭啦?好好的就哭,哭鼻子的女孩子不好看啊。”
她破涕而笑,将头一下拱进我怀里,双手环抱着我的腰,喃喃说:“王者,你抱抱我吧。”
我迟疑一下,还是张开手将她搂在怀里。
陶小敏是个黑白颠倒的人,她晚上在夜总会的水吧上班,白天就在家蒙头大睡。我的到来,将她的睡眠摧毁得一干二净。从现在起,她必须睁着眼等到天黑,然后再去夜总会工作到黎明。
这个情况是我后来才得知的,陶小敏有着非常明显的神经衰弱症,一点动静就能将她惊醒,而且很难再次入眠。
“茗茗回老家了?”她突然告诉我。
“回老家?她回老家干嘛?”我百思不得其解。一个姑娘家,挺着个大肚子回老家,合适吗?
“她回去结婚啊。”
“结婚?”我皱着眉头问:“跟谁结婚?”
“还能有谁啊!”她吃吃地笑,人在我怀里扭动着,突然伸手勾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细声说:“王者,我们也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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