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梅有不有能力把我开除我不知道,但我明白,得罪了她,以后我在培训班的日子一定不好过。还有我悄悄隐藏起来的一个想法,老子要泡她,就必须得营造一个好环境。
我勾着头一声不响随着她走,下到三楼,她却不进老师办公室,径直往前走。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她走。
老子一个大男人,还怕她吃了不成?要吃,也是我吃她!
刘晓梅打开一扇门,气呼呼的转过身来,瞪着我问:“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嘿嘿地笑,说:“不敢!”
“不敢?”她轻蔑地笑,说:“你以为你那点小动作我看不出来啊,你早就到了,为什么要等到上课才进教室?”
我灵光一闪,装作一副痛苦的样子说:“我肚子痛,上了一趟厕所。”
“是吗?”她冷笑着打量着我,说:“你再上一趟厕所我看看。”
我笑嘻嘻地说:“这厕所不是想上就上的,首先得有啊。没有,蹲厕所里不是自找苦吃?”
“我看你就是自找苦吃!”她怒视着我说:“王者,我警告你,少来花花肠子。”
刘晓梅带我进来的也是一间办公室,不过我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一间独立办公室,装修得很典雅。与闹哄哄的老师办公室,不可同而语。
这间办公室远离老师集体办公室,因此我们说话的声音,谁也听不到。
“厉海呢?”她问我。
我摇摇头说:“我怎么知道。”
“你不知道?”她仍然冷笑着说:“刚才她在外面叫你什么?”
我摇着手说:“她不是叫我,是叫王者归来。”
“你叫什么?”
“我叫王者啊。”我狐疑地说。
“王者归来不是你?”她的冷笑变得有丝柔和,让我紧绷的心稍微得到片刻的休息。
“不是我。”我眼光看着天花板,直愣愣地说。
“她就是个孩子,懂吗?”她的口气温柔了许多,叹口气说:“小海这死女子,真拿她没办法啊。”
我惊异地问:“刘老师你对她很熟?”
刘晓梅笑笑,没做声。
我问:“你叫我来,有什么指示没?要是没有,我得去上课。”
刘晓梅楞了一下,自言自语地说:“是啊,我叫你来干嘛?”她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得,冲着我又没来源的吼起来:“下次再发现你故意扰乱课堂纪律,立马开除你。”
我笑嘻嘻地说:“你开除我?你老板会同意吗?开除我他要少赚不少钱呢。”
刘晓梅似乎没我说到了痛处,她怒视着我说:“你试试看。”
我依旧笑嘻嘻地说:“我不试。”
“滚。”她作势要来踢我。
我转身就走,出了门回过头去说:“刘老师,你好凶啊!厉海还说娶了你,宁愿少活十岁呢。”
刘晓梅脸一红,抓起一本书朝我扔过来,骂道:“我就凶了,你能把我怎么样啊!”
我嘿嘿地笑,心想,等老子祭出玉露丸,看是你牛还是我牛!
我的神态引起了她的注意,她诧异地看着我问:“你笑什么?”
我收敛住笑,严肃地说:“老师,作为一个学生,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滚!”她再度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滚就滚。”我说,头也不回走了。
法律课一点趣味也没有,条条框框的太多,我看一会就觉得头大,脑子里是一片浆糊。
我哀伤地想,就凭着我这样的水平去参加考试,几乎就是浪费试卷啊!
一晚上两节课,第一节课被刘晓梅赶出教室,毛也没学到。第二节课是个老头子教的,说着一口含糊不清的家乡普通话,我竖起耳朵也没听明白他讲了什么。
两节课下来,我还如刚进来一样,一窍不通。
法律属于文科,我对文科天生有着亲近感,却没料到败走麦城了。我只要打开厚厚的一本自考书,就感觉眼前一片黑暗,黑暗中文字在飞舞,我却一个也抓不到。
读不好书,就拿不到毕业证,拿不到毕业证,我就没资格参加律师资格考试。考不了律师,于莜莜就不会理我。我在成都与她的一吻,就只能作为回忆,永远得不到延续。
一想起于莜莜,我的心莫名其妙地跳了几下。
于莜莜没有消息,甜姨也没有消息。甜姨从孟小冬别墅离开了,于莜莜她知道吗?
我试着给于莜莜打电话,显示盲音。连拨几遍,话筒里永远是盲音,连平常温柔地告诉我“您拨的电话已关机”声音都没出现。
我懊丧地摁了电话,觉得肚子有点饿,看到路边有个卖沙县小吃的,便信步进去。
小店里的人不多,我的眼光落在一束马尾辫上,正在惊疑,她已经抬起了头,我们四目刚好严严实实地接触到了一起。
没错,是刘晓梅。
我笑嘻嘻地过去,笑道:“刘老师,你也喜欢吃沙县么?”
她白我一眼道:“是沙县小吃,不是沙县。你去吃一下沙县试试?”
我赶紧说:“是,是,是,是沙县小吃。我喜欢他们的飘香面,你呢?”
她犹豫了一下,似乎不想回答,过一会还是低声说:“云吞。”
我笑道:“我们老家叫混沌,我一般叫它混蛋。”
“你还真混蛋!”她瞪着我说:“吃就吃,那么多废话,谁当你哑巴了?”
我讪讪地笑,挨着她坐下,要了一份飘香小面,闻着她身上的香味,混合着小面上的芝麻酱味,顿觉神清气爽了不少。
她移动了一下身子,与我保持一定距离。
我又悄悄移过去屁股,还是挨着她坐。
她转过脸来,低声骂道:“你还要不要脸啊?”
我笑眯眯地说:“要,当然要。”
“要就滚一边去。”
“不要呢?”
她怒视着我,无可奈何。
她不说话了,我当然得将屁股移回来。
她吃东西很精致,似乎要先将东西看进眼里,才会慢腾腾细嚼慢咽。我就不同,我一般都是狼吞虎咽。因此我后到的一碗面,三口就吃了个精光。而她的一碗云吞,还有大半碗没动。
沙县小吃分量少,通常要想让我吃饱,飘香小面我一次性可以干掉三碗。
我坐着看她吃,她似乎感觉到了,转过脸瞪我一眼说:“吃完了还不走?”
我笑道:“夜深了,我送你回家呀。”
“我不要你送。”她断然拒绝。
“我担心你呀。夜深人静的,一个孤身美女,单独走在街上,要多危险就有多危险。”我故意吓着她说。
她轻蔑地白我一眼道:“你以为这是内地啊?这是深圳,全国最好的法治城市。”
我笑道:“法治最好的城市,一样有色狼的啊。”
她的脸一红,再次挤出一个字:“滚!”
一个晚上,被她滚了好几次,我丝毫没有挫败感,反而得意洋洋。
现在我突然发现,逗着她我就很开心。这种开心是与其他人在一起所没有的感觉。比如在孟小冬面前,我是惧怕多于敬畏。在甜姨面前,我是敬畏大过喜欢。至于美心和蔷薇,她们是我兄弟的老婆,就是我嫂子,我对她们只能有尊重。
而徐小婷和陶小敏,我几乎没把她们当作女人。唯有于莜莜,能时不时的拨动一下我的心弦,让我在很多个夜里思念着她。
只有刘晓梅,从我第一次接到她电话催着我去上课开始,我就知道,电话那端的女人,一定与我有着未解之缘。
逗着刘晓梅,我无比高兴。她就像我手心里的一条鱼一样,摇头摆尾,做着凶神恶煞的样子,却丝毫动不了我半分。
她终于吃完了,拿出一块手帕,优雅地擦着嘴唇,起身离开。
我赶紧起身跟上去,走了几步,她停住脚,回过头来说:“王者,你是真的想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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