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流公司大张旗鼓开门营业,生意之红火令我惊喜万分。
蔷薇负责物流公司运作,我闲着没事,想要去物流公司帮忙,却被孟小冬断然拒绝。
孟小冬也不安排我工作,也不让我回来住,任我无所事事,一句话也不说。
她自己却像陀螺一样忙得溜溜转,我想在别墅里看到她的可能性都不是很高。
直到有一天我守在别墅大门口,半夜才看到她的车回来。我堵在她的车头,黑着脸不说一句话。
她的车被我堵住,人却不下车,安静地坐在车里。
小区门口的保安不敢过来说话,不是朝我们这边看过来。好在是半夜,没什么车出入,要不我这么一堵,里面的车可以出去,外面的车怎么也进不来。
我堵她的车,是因为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冷淡我。我这个人是怕被人冷淡的人,我心里没底啊!
对峙了十多分钟,她终于耐不住了,从车里气冲冲下来,站在我面前,怒视着我:“王者,你疯了呀?”
我笑嘻嘻地说:“没错,我确实疯了。”
“快滚一边去,让开路啊。”
“不让。”
“不让我压死你。”她恶狠狠地说,神情却一点也不狰狞,反而让人感觉到了无限的喜感。
“只要你愿意。”我好保持着笑嘻嘻的神态。
“老天!”她低声叫道:“怎么让我遇到了你这么个无赖啊!”
她转身回到车里,放下玻璃朝我招手。
我刚让开车头,她一脚油门,将车从我身边开过去,哧溜一声,我就看到车尾灯在拐角处消失不见。
妈的!耍我!我恨恨地想,朝地上吐出一口唾沫。
回头看到保安正看着我笑,心里便涌起来一股怒火,大声吼道:“看什么看?再看老子挖你的眼珠子。”
保安别转过去头,我甚至看到他鄙夷的眼色。
突然手机响了,孟小冬在电话问我:“怎么没跟过来啊?”
我没好气地说:“不去了,没意思。”
孟小冬在电话里娇笑道:“你这么没意思啊,逗你也不行么?”
我沉声说:“你伤我自尊啦!”
她显然楞了,半响没出声。过一会柔声说:“你回来家里,我把你的自尊好好抚慰一下吧。”
去还是不去?这是个问题!
踌躇半天,我决定还是过去。
黑暗中看到孟小冬站在门口等我,看到我过来,她紧走几步,挨着我说:“不许发出声音。”
我们从开门到上楼,几乎都是悄无声息。
直到站在她的屋里,我才释放出憋了半天的气息说:“姐,我发现你是个天生的做贼的好手。”
孟小冬脸色一变,瞪着我道:“你再说一句。”
我突然明白过来,这句话无意识当中伤到她了。
我赶紧赔上笑脸说:“我不是哪个意思。”
“你就是。”她生气地背转过身去,似乎要哭。
我伸手揽过她来,轻声说:“我真没其他意思。”
“有又怎么啦?我本来就是贼了。”她轻轻淡淡看我一眼说:“我都偷情了,不是贼又是什么?”
这句话像钢针一样刺痛了我。我宁愿做个万劫不复的贼,也不愿她担负这个不雅的称号。我真诚地说:“姐,你别开玩笑。”
“你看我是开玩笑的吗?”她冷笑着说:“我偷情了又怎么啦?我愿意。如果这个会下地狱,我愿意直下十八层地狱。”
我感动不已,低头去看她,发现她已经珠泪盈盈。
“就算要下地狱,也是我下,我不会让你下。你应该去天堂。只有天堂,才能配得上你的美丽。”我由衷地说,伸手去擦拭她的泪珠儿。
她滚落的泪珠儿如珍珠一样,一滴滴砸在我的心坎上。
“不,我要你上天堂。”她固执地说:“你只有上天堂,才可以让我的心好受一些。”
“为什么?”我惊奇地问。
“因为我不该爱上你。是我的错!懂吗?”
“姐,你没错。要错还是我的错,是我先爱上你的。”
“是吗?”孟小冬停住了抽泣,惊讶地看着我问:“你什么时候爱上我了?”
“从见到你的第一次起,我就爱上你了。”
“骗人!”
“骗你我是小狗。”
“你不是小狗,你就是一条狼。”她突然吃吃底下笑起来。
“嗯!”我认真地点着头说:“我就是一条胆大包天的色狼。”
说完,我作势要往她胸前摸过去,她惊叫一声跳开,一副惊魂不定的样子说:“小色狼,快走开呀。”
我嘿嘿地笑,一步一步紧逼过去。她缩在一边,双臂搂在胸前,保护着她令人神往的沟壑,颤抖着声音说:“我怕啊!”
我张牙舞爪地说:“乖,小东西,让我来吃了你吧。”
她格格地笑,指着门小声说:“别惊动了她。”
孟小冬的意思我当然明白,她怕惊动楼底下睡着的美心。可是凭我对美心的了解,她早在我们进门前就应该知道了。
直到我搂着她在胸口了,她还在颤抖着声音问:“你说你爱上我,是第一次看到我的时候?”
我肯定地点头。
“要是我当初拒绝了你呢?”
“先奸后杀!”我做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说:“老子看上的东西,必须要属于老子的。老子得不到,必须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孟小冬又惊叫一声,颤巍巍地说:“你好可怕啊!”
“怕了吧?”
她点点头。
“怕了就让我来好好爱你。”我说着话,一把抱起她,直接扔到松软的床上去了。
狂风暴雨过后,我问她说:“姐,你说你爱上了我,又是什么时候的事?”
她娇羞地白我一眼说:“我可不像你,不要脸。第一次看到人家就爱上了。”
“哪你是什么时候?”
她茫然地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只知道,在为你调转车头的时候,我就已经预感到了,我这一辈子,会死在你这个小东西手里。”
她温柔地躺在我胸口,轻轻抚摸着我健硕的身躯。
“姐!谢谢你。”我真诚地说:“没有你,我这个时候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流浪呢。”
“王者,你别胡说。人一辈子,都是前辈子定下来的。也许上辈子我们就是情人啊。”
“不!”我认真地说:“上辈子我是你每天路过时脚底下踩着的一块石头,你踩了我五百年,我才换来今天将你拥入怀里。”
她楞了一下,随即欠起身,盯着我看了半天,突然伸出舌头,在我鼻尖上轻轻一舔说:“我不要你做石头,石头太没温度了,我怕冷。”
“我这块石头,已经被你捂热了。”
“是吗?”她格格地笑起来,将头贴在我胸口,无限神往地说:“你要是块石头,我就要做石头边的一株小草。”
“你怎么不做泥土?”我好奇地问。
“只有小草才会有枯荣。我要你在我枯的时候伤心,在我荣的时候欣喜。”
“小心思挺多的。”我揉着她的身体,感叹地说。
她的脸色又潮红起来,贴着我耳朵轻声说:“我发现,你现在比过去厉害多了。”
“是吗?哪里厉害了?”我惊异地问。
“傻东西!”她爱怜地说,惺忪着一双眼,眼神迷离而多情地说:“我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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