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进入医馆时,老大夫正给一颗水草精诊脉。
“大夫,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水草精绿着脸,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哎哟,我的头盖骨。
哎哟,我的布灵盖儿。好疼啊!”
老大夫拿出几根银针,插到水草精头上和腿上。
只见不多时就冒出绿油油的汁液来。
“看你的病,像是中毒之状啊。”
老大夫摸了摸胡子,“最近有没有吃什么奇怪的东西?”
“奇怪的东西,我们水草精能吃啥奇怪的东西呀?
也就偶尔恢复原身,扎在河泥里吸收点营养。”水草精挨头丧气地说。
“这不应该呀!”
老大夫思索了一下,“明明就是中毒之状。莫非是误食?
还请你再好好想想,这样老夫才好对症下药啊!”
水草精左思右想,突然一拍脑袋瓜,“这一阵儿,我每天都在喝金坷拉。
是我族里兄弟推荐给我的,说这是近来最为流行的大补之药。
里面营养元素齐全,能够让我们变得又粗又壮!”
“金坷垃?”老大夫忙问道,“不知道你身上是否带着?能让我看一看吗?”
“谁随身携带那玩意儿啊!我回家拿给你看。”
“好。”
水草精离开了医馆,要回家去拿金坷拉。
老大夫看见徐凡和敖谢问道:“蛇统领,不知道有什么事儿来找老朽?”
这水蛇妖是掌管捣毁永夜组织的总管事,老大夫当然认识他。
只是不知道为何,这是水蛇妖今日竟然亲自来到医馆。
老大夫心中暗暗捏了一把汗,不会是联络点暴露了吧?
“大夫不必着急,我只是最近身体有些不适,想来抓些药。”徐凡回道。
PS:【哈哈】
【继续给大家讲吧~】
【连买了二十张,一张没中~】
【讲到哪儿来着?】
【我挂了红姐的电话,就继续睡觉了】
【我是被红姐扒拉醒的】
【那时候红姐穿个小棉袄,脸通红,喘着粗气】
【我看见她,一愣】
【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我本来想站起身,转身就走】
【可是TMD脚麻的我根本站不起来,好像下半身瘫痪了一样】
【在网吧睡过觉的,尤其是趴着睡一夜,应该深有体会】
【卧槽!!当时又酸又麻】
【我强行站起来,就要往外面走】
【然后吧嗒一下摔了个大屁堆】
【红姐就拉着我,我当时鼻子一酸,就哭出来了】
【哈哈~】
【是真的哭出来了啊】
【我感觉那是我哭的最委屈的一次了,上一次还是因为偷了补课班的钱,被老爸一顿胖揍】
【我一哭,红姐也跟着哭了】
【就抱着我】
【然后网吧一堆人在那边看我俩】
【她就抱着我,我也抱着他】
【哭了一会儿,可能觉得有点丢人了】
【然后她就扶着我走了】
【她也没说去哪儿,我也不知道要去哪儿,脚还是麻的】
【就跟她走啊走啊】
【反正我都不知道走哪儿去了,然后我说我累了】
【红姐就带着我找到了一张椅子】
【我就坐下,红姐就说咱们不吵架了好不好】
【又说了一些别的话,我忘记了】
【然后我说,没了你我怎么办啊?】
【反正就是这个意思】
【红姐就说你现在不挺好的吗,在公司要好好干,以后要好好的】
【她仍旧像老妈子一样唠叨,我却一点也不觉得烦了】
【因为那时候我知道自己要失去她了】
【我已经几个月没有跟她那个了】
【但是我抱着她,却没有一点冲动】
【我就感觉好难受啊,难受的想死】
【那天我俩在长椅上坐了三个多小时,真的,不吹牛逼】
【将近四个点,我俩就坐着】
【后来说什么都不记得了】
【然后我就冷静了下来,我知道无论我再怎么哭,再怎么纠缠】
【都已经改变不了这个早已注定的结果】
【我以为的归宿,其实只是过渡】
【我是买的第二天的车票】
【红姐去送我,那是我跟红姐最后一次见面了】
【那天的每一个细节我都记得啊】
【比如红姐给我包里塞了许多东西,最后坐飞机托运的时候花了我好几百块钱】
【比如红姐送我上车的时候,说你要好好的啊】
【我TMD原本都想好不哭了,表现的像一个男人】
【然后她一说这话,我又忍不住了】
【眼泪跟TMD憋了许久的尿一样,止不住】
【最后没有什么感人的告别】
【也没有什么电影中的反转】
【故事结束与红姐给我的一个拥抱】
【因为我手里全是她准备的大包小包,我还差点摔了个大屁堆】
【她眼泪和鼻涕都沾到我脸上】
【我现在很后悔,后悔那天没有说两句祝福我的话】
【其实我真的没法开口,我嘴唇就像是黏住了一样】
【就在车开走的时候,才说了一句】
【再见】
【最难开口的是初次的问好,和最终的道别】
【就像我第一次见红姐时候那般紧张】
【我没有联系红姐,红姐也没再联系我】
【我怕打扰到她的生活,我估计她也是这么想的吧】
【唯一的联系就是她每月都给我卡里打钱,就是之前我借红姐的十二万】
【她给我转了第一个月,一共是一万多点】
【然后我就把银行卡给注销了】
【我想现在红姐一定很幸福吧】
【至少比当初幸福】
【没有什么太多祝福的话】
【红姐这辈子吃得苦够多了,所以我就不祝你总是能化险为夷了】
【希望你以后的人生顺顺利利】
【爱你的凡哥】
(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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