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睁大眼睛,突然伏在地上哭了起来:“呜呜,我对不起爸妈。”
我一阵吃惊,啥情况,直接骂哭了?
王姐捧腹大笑,笑得前仰后合,好一会才平息,抹着眼角的泪水说道:“小姐,骂人不带这样的,你把他的人格都否定掉了。”
黄小桃羞愧地道:“我这辈子吃过不少批评,还头一次被人说不会骂人的。”
王姐一鞭子抽在中年大叔身上,喝道:“不许哭,趴好,你这头贱猪!”
大叔立马老老实实的,不再动弹,王姐带我们离开这里,路上对黄小桃道:“看见了吧?调教也是有技巧的,不像外行以为的那样随意虐待,说来说去,这只是种游戏,要掌握度。”
黄小桃苦笑着道:“我就不学这个了……”
“其实嘛,和你们警察审犯人是一样的,重要的是营造气氛。”王姐指点道。
黄小桃突然露出心领神会的表情,让我心里有点害怕!
来到外面的小酒吧,王姐要了杯血腥玛丽,然后掏出电话,打了几个电话后,她冲我们笑道:“这圈子还真是小,找几个姐妹打听一下就问到了,是有一个叫夜之女王的,是个为了挣外快入行的女白领,真名叫欧阳兰,不过我朋友说最近一直联系不上。”
“她住在哪?”我问道。
王姐发了一个短信,一会收到回复,我把地址记下来便同她告辞了。
临走时,王姐嘱咐一句:“别忘了答应我的事情。”
我们驱车来到欧阳兰的住处,是间廉租房,我们敲了几下门发现没人答应,于是我掏出开锁工具,当我准备撬锁的时候,突然发现锁眼周围有被撬过的痕迹。
我检查了一下门旁边的送奶箱,里面放着一瓶喝剩的酸奶,我对着瓶口闻了闻,还很新鲜,警惕道:“有人进来过!这人今天还在这里呆过,有可能还在屋里。”
黄小桃不动声色地掏出枪,孙冰心吓得躲到我后面。
倘若是凶手躲在里面就很麻烦了,对方做贼心虚,有人深夜闯入,他要么拼个鱼死网破,要么畏罪逃跑,这里是六楼,从窗户跳下去可能会死的。
我用口型招呼她俩道:“先不要进去,来个守株待兔!”
我酝酿了一下情绪,然后对着门狂拍几下,大喊:“兰兰,你在家吗?怎么不回信息!不开门是吧,我这就去找锁匠来,你等着。”
随后我重重跺了几下脚,冲黄小桃和孙冰心作个手势,我们立即退到门两边。
我们在一片寂静中等了五分钟左右,突然门后传来脚步声,脚步声停在门前,似乎正在透过猫眼窥看,不过里面的人是瞧不见我们的。
然后门打开了,一个黄头发的男孩打开门,贼头贼脑地张望一番,视线和我们对上,迅速地关门。但黄小桃眼疾手快地用脚抵住门,拿枪对着他的脑袋,喝道:“老实点!”
黄毛吓得哭出声来,跪在地上求饶:“警察同志,我是好人,我不是小偷。”
我们都笑了,这也叫撒谎?
我问道:“闯空门的是吧,看见人不在家,就索性住下来了,你倒是心大。”
黄毛支支吾吾地承认,我看他的神情似乎有所隐瞒,难道这里面还有其它内情。
黄小桃掏出手铐,从背后把他铐了,推着他进屋。打开门,我们看见客厅里乱糟糟的,吃剩的零食包装被随意丢弃,一股子烟味,沙发上还扔着一些胸-罩、女式内裤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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