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芴看着秦真真那亮晶晶的眼睛,很明显就是没有哭过的。
哭过的人的眼睛哪里是她那样的,所以秦真真,刚刚算是犯了欺君之罪吧!
可皇上没有亮明身份,她又不好上前去点破,当真可恨。
而且,皇上这般说,闻先生竟然都没有出言反驳,看来是当真打算要收了秦真真当徒弟。
但先前明明外面都说的是百里明砚要拜闻子仁为师,现在每日跟在闻子仁身边,由闻子仁了解其天性品行和教考其才学。
秦真真究竟是怎么冒出来的?
不过,这事情还没有定下来。
她要想办法把这个机会争夺到自己手中。
君芴的脑子飞快的转动着。
她拉着君宁侯世子上前跟皇上见礼,很有眼力见的没有喊破皇上的身份,只表明了他们自己的身份。
君宁侯这些年并无太多建树,所以皇上对二人神色淡淡。
倒是赵湘过来跟他见礼的,多谢他先前的赏赐的时候皇上夸了她一句巾帼不让须眉。
把赵湘乐得找不着北。
皇上过来主要还是找闻子仁的,跟旁人意思了几句就又请闻子仁进宫。
每次皇上请闻子仁进宫都是亲自出来相邀的,闻子仁当然不能不给皇上这个面子。
皇上请了闻子仁之后又同秦真真和百里明砚道:“你们两个也许久未曾进宫见砚儿的祖母了,今日也随我一道去给她请安吧!”
秦真真一张脸上,肉眼可见的写满了纠结。
把皇上给看乐了:“你怎么还为难上了,你先生都没有这么为难。”
秦真真惆怅的叹息道:“哎,我也是想去给小哥哥的外祖母请安的,可我刚刚差人请了我表姐过来,我都还没有跟我表姐说话呢,您就过来了。”
“你这是怪我打断了你跟你表姐叙话?”
“自然不是,我见到您也是很高兴的,可这大冷天的我总不能让我表姐白跑一趟吧!”
“那你就带着你表姐一道进宫吧!这又不是什么为难的事情。”
皇上觉得花惜也还是个不错的女娃,那性子太后应该也会喜欢。
哎……
女儿果真还是别人家的好啊!
皇上想着自己那些要么木呆呆,要么小心思一抹多的女儿,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花惜受宠若惊的跟着秦真真进宫。
皇上领走的时候也把秦钊、赵湘和尤长卿一并喊上了,乌泱泱的一群人离开过后,这边就只剩下了君家兄妹二人。
兄妹二人的面色都十分的难看。
他们虽然在盛京不能横着走,但走到任何地方也都是人人追捧的存在,兄妹二人凭借着出色的外貌和不俗的才华,也很得长辈的夸奖和喜爱,在同龄人之中也都是中心一样的存在。
可今日……
他们二人被人当做了空气一样。
这让心高气傲的二人心里十分难受。
他们难不难受,秦真真她们可不知道。
这边三个女娃娃一辆马车,秦钊被迫跟自家小闺女分开,郁卒的跟宁国公坐到了一辆马车上。
宁国公看着秦钊那垂头丧气的样子,额角突突,骂道:“你就不能有点出息?”他生平就没有见过这么粘女儿的爹。
秦钊老实巴交的乖乖坐着,不吭声。
宁国公:“……”骂了个寂寞的感觉。
秦真真那边,也不避讳赵湘,直接就跟花惜说起了羽绒服这个赚钱大计。
她要给大家送的年礼,自然也是羽绒服。
那么多大佬都穿了,来年肯定会被卖爆。
花惜听了激动不已,恨不得马上下马车去菜市场收鸭毛、鹅毛这些,先前向往的进宫都不向往了。
赵湘一脸敬佩的看着秦真真道:“真真啊,你可真聪明。”
秦真真道:“赵湘姐姐要不要入股啊?”她先前给了花惜一千两银子,现在还有两千两银子,也不知道这本钱够不够啊!
赵湘道:“这钱你们赚就好了,我不差钱。”
她虽然想象不出来羽绒服是何种模样的,但听秦真真说着就比棉衣穿着要舒适和保暖,那这样的东西是稳稳的赚钱的。
她何必去跟人家两个小姑娘抢钱?
三个女娃进了一趟宫,哄得太后快乐了一整天,给了她们三人同样的赏赐。
花惜回到家中的时候,还有一个巨大的惊喜等着她,她的祖父竟然从六品官升到了正四品的右佥都御史,还赏了他一百两银子,几十匹布。
皇上给花拓升官的时候,直接说了今日见到花惜的事情,还跟花拓夸奖了花惜一通。
花拓是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升官竟然全靠花惜的一番话,可是皇上是怎么见到花惜的?他心中好奇,却也不敢多说,感激涕零的捧着升官的圣旨回家。
一直恍恍惚惚的坐着。
皇上虽然是因为花惜才想起花拓这么一号人,却也不是胡乱就给人升官的,他让人查了花拓的履历之后,便觉得花拓此人十分适合到御史台来,于是就给花拓升了官。
看到花惜回来,花拓迫不及待的问:“你今日怎么见到了皇上,又怎么进宫去给太后请安了?”
先前花惜跟着一道进宫去见太后,秦钊恐花老夫人见花惜一直没有回去担心,所以就差人来给花老夫人说了一声。
花拓领了升官的圣旨和皇上的赏赐归家,第一时间就是找花惜,就知道花惜进宫了。
花惜道:“今日表妹又想到了赚钱的法子,她就喊我过去,然后就碰到了皇上,太后娘娘想念表妹了,皇上就让表妹进宫去给太后娘娘请安,表妹想给我挣脸面,就带着我一起进宫啦!”
花拓虽然是个京官,但在遍地都是大佬的盛京,他一个六品官什么都算不上,对于那些权贵人家是什么个状态也不甚清楚。
但他想着秦真真是宁国公的孙女,宁国公的女儿嫁给了皇上,皇上和太后认识秦真真应该也正常。
而且自家外孙女长得白白胖胖的,很是讨人喜欢,得了皇上和太后的欢心,在二人跟前能够说上话也是很正常的。
只是…………
“真儿也不差钱,为何总是想着赚钱之事?”花拓知道钱很重要,但作为士,他骨子里还是有些清高的。
要不然那些贿赂他的,也不会走不通他这条路,他也不会如此穷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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