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说着,眼圈慢慢红了。
强拆,又是强拆,无法无天了。
张凡和二婶坐下来,一边吃夜宵,一边听二婶聊凌花家里的事。
原来,凌花父母用全部积蓄,在镇上的公路边买了一块地,盖了房子,开了一家饺子馆。生意还不错。凌花爸爸被凌花老公给气死之后,凌花妈妈一个人干。最近,一家公司看中了饺子馆那片地,要给拆迁了,只给五万块补偿款。
可是,五万块连当时买地的钱都不够,更何况还有那么一个饭店呢!
动拆公司说,就这些钱,多一分不给,到期不搬走就来推土机推平,还要追索耽误工程进度造成的损失。
今天,正好是动迁公司发出的最期限日子,所以凌花妈妈不放心,要回饭店去守着。
张凡皱了皱眉,心情相当沉重,无语地摇着头,想杀几个泄泄气。
过了半个多小时,二婶约摸凌花妈妈已经到达饭店,便给她打了个电话。
凌花妈妈说没事,强拆的没有来。
张凡嘱咐凌花妈妈,有事赶紧打过来电话就行。
第二天早晨,张凡正躺在旁边的床上睡得香,忽然被一声叫喊给惊醒了。
“起来起来,谁让你睡这儿!出去出去,换药了!”一个女护士推着小车,她身后跟着一个男医生。看这两人都是有些睡眼惺忪,有可能刚刚从一张床上爬起来吧。
张凡揉了揉眼睛,道:“伤已经好了,换什么药!”
“你……”女护士斜了张凡一眼,骂道:“精神病啊!昨天住院,今天伤就好了?”
男医生下意识地在女护士臀上掏了一下,对张凡倨傲地道:“如果交不起医药费的话,我们可以不换药。”
女护士被掏得脸色有些红,但嘴角挂着舒服的笑意,附和道:“换?还是不换?病人家属决定!”
这时,凌花被吵醒了。
她感到很奇怪,怎么身上一点儿也不疼了?难道医生给我下麻醉药了?
伸手掐了掐耳朵。
不会吧,要是下了麻醉药,耳朵怎么会有痛感?
忙半坐起来,伸手在绷带上到处摸:这里不疼,这里……也不疼!
要么,是自己的神经已经毁掉了,完全麻木不仁了?
她心中一急,手指在绷带上使劲地摁,使劲地掐……
“伤口真的不疼了!”凌花惊叫起来。
受惊的不仅是凌花,男医生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他比凌花还要紧张!
他是凌花的主治医师,凌花入院时,伤病十分严重,需要按时消炎,本来今天凌晨一点按规定要换一次药,但是因为那个时候,他正忙把值夜班女护士推倒,两人共享感官方面的刺激,根本顾不上给凌花换药检查……莫非在此期间病情恶化,病人神经系统完全损坏,因而感觉不到疼痛?
如果那样的话,上级追查起医疗事故来……
“别动,别动!”男医生急忙阻止凌花。
女护士吓得更厉害,为了昨晚一时的舒服,忘了给患者换药……要是出事了,她这个实习生可就完蛋了,最起码别想转正了!
她急忙把凌花扶着重新躺下:“来来,大姐,你别着急,没事,没事,到换药的时间了,我给你换药。”
张凡微笑不语,看着女护士一圈一圈地解开了绷带。
凌花雪白的肌肤呈现出来。
男医生和女护士眼睛圆圆的,全都懵了,齐声叫起来:“啊,伤口呢?”
只见凌花的肌肤平滑柔顺,细如凝脂,白如润玉,哪里有什么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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