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洗澡！
张凡一阵振奋，刚想走近去用神识瞳欣赏一下朱小筠，忽然觉得可笑，暗暗暗嘲笑朱小筠：又来老一套！
女人在等男人的时候，总是在男人到来之前躲到洗浴室里大搓特搓，然后等着男人给她递毛巾递小内内什么的……
张凡轻轻一笑，打消了偷看的不良企图，很君子地坐到沙发里，拿出手机来看。
然而，心欲静而风不止。
水声继续响着。
响得张凡心里痒痒的。
眼前仿佛看见朱小筠在浴头下、全身水流向下淌的样子，真不知那水从头上流到脚下，全过程要爬几回坡，下几回沟。
想着想着，不由得张开手，看了看手掌，竟然有些羡慕那股股水流，要是这双手也能像浴室的水一样在她身上流畅着……忽然脸上微热一下，想起了两次给她治病、小妙手在她身上的探索过程……
那感觉，那记忆，奇妙无比。
男人，有过那么一次，基本上今生是……还想有无数次。
正在胡思乱想、情绪飞扬的时候，听见门吱嘎一声开了。
抬头一看，朱小筠穿一身运动服站在面前。
没有睡衣披身、内里真空的样子，没有那种长发湿漉漉的样子，更没有浴后红腮如花的样子！
她根本就没有在洗澡！
那水声，是抽水马桶的轰鸣，宣示的不过是一个解大手的过程而已。
“呵呵呵呵……”张凡忍不住笑了，笑得浑身乱颤。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朱小筠见张凡笑得可疑，皱眉问道。
张凡当然不会把自己挺龌龊的心理坦白出来，但却有些心虚，担心被她猜出什么来，便转移话题，“找我做什么？”
“你要听什么？”朱小筠冷冷地道。
“不就是你表弟的事吗？”张凡根据当时朱小筠暗暗朝他瞪眼的情形，已经猜到七八分了。
朱小筠香香地在张凡身边坐下，“我说了，你能信吗？”
“当然信。”
“如果我说我表弟是个人渣儿，你也信？”
“当然信，朱家难道就不会出人渣吗？比如你——”张凡调笑地揪了她一下，感到她运动裤里面的腿相当有弹性，像是气球，摁一下，它会陷进去，松开手，马上弹回原形。
“去！说正经的。”朱小筠推开他的手，“我表弟盼着我死呢！”
“啊？”张凡瞪大眼睛，“这怎么可能？他才十几岁，哪有这么坏的心思？”
“哼！”
“人之初，性本善嘛。”
“哼，性善论性恶论，争论几千年了，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宣布性善论是对的？”
“不管怎么说，我不是不信。这不可能。”张凡半信半疑地摇头。
“我刚才说过你不相信嘛。算了，既然不相信，我也没必要跟你说，就当我什么也没说过。”朱小筠丧气地把身子扭过去，用遥控器摁开电视，调到一个美容节目。
张凡一把将遥控器抢过来，关掉电视：“我没说我不信，你讲……”
“真想听？”
“真想。胃口都被吊起来了，不听不行。”
“那，你给我揉揉肩，边揉边听。”
说着，她把运动服的领子打开一个扣子，露出雪白好看的锁骨和半个白白的香肩，“捏这儿……这几天这里特酸……”
这是个俏活儿！不开工资也可以干。
张凡小妙手轻轻探过去，食指拇指捏住一片香肌，慢慢地捏了起来，一下，两下……
“有一次，对了，是去年春节，我表弟来我家里。我家在京城建完这个住宅之后，他是第一次登门。爸爸让我陪着他到院子里到处逛了逛，我看他一路上相当感慨。后来到晚上，我妈叫我去给他送夜宵，我端着饭菜走到他卧室门口时，听见他正在和他的随从仆人说话，我就停住偷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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