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一脸认真的说道。
面对青年白猿这铿锵有力的回答，老白猿只是疲惫的叹了口气，挥了挥手。
青年白猿斗志勃勃的转身，大步而去。
“唉...”
“如同人族小说中讲的，逆天而行，诸多波折啊。”
“蠢就是蠢，哪怕再努力，也是一个努力的蠢货。”
看着青年白猿离去的背影，老白猿长叹一声，幽幽开口。
“问题永远想不到点子上。”
“不过收集情报倒也刻苦，从来没有放过任何细节。”
“还算是用着比较顺手的人。”
说着，老白猿若有所思：“蜃龙妖核的获得者，会不会已经将它替换了？”
“都不太聪明，本质上还是共通的。”
“但有些习惯性的动作...”
老白猿缓缓闭上双眼，回忆着青年白猿站在自己面前时做出的种种动作，包括很多是它自己平日里可能都没有留意过的习惯性动作，最终，老白猿再次睁开双眼。
“身份应该是干净的。”
“如果那个人族，连这些细微的小动作，眼神变化都能模仿的微妙微翘，就不会是预备役了。”
“除非是季鸿又一次在误导我，这人其实很聪明，智慧不弱于禹墨，季鸿。”
“但...”
在这种无人的时候，老白猿眼中终于闪过一抹疲倦，叹息一声，靠在摇椅上：“我已经不想再猜了，太累了...”
“有些事情，就让他顺其自然吧。”
“季鸿虽然孤身一人在这妖域，但他的身边却有禹墨，有人族……”
“而我呢...”
“妖域之主，诺大的名头，在我疲倦之时，又可以依靠谁。”
“那些神族的族长么？”
“还是我那位外甥。”
不知为何，这一刻老白猿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他佝偻着身子，缓缓起身，回到王殿之内，将那巨大的殿门关闭，纵使在白天，这王殿内却漆黑一片，有些冰冷。
老白猿就这么拖着疲倦的身子，坐在王座上，将身体蜷缩起来，看起来是那般的无助。
黑暗，冰冷的大殿，空旷的背景下，老白猿显得那般渺小。
“巅峰之路，总是孤独的。”
“弱者才会抱团取暖，强者...”
“不需要这些。”
老白猿喃喃自语，声音不大，但在这宁静的王殿内，却是那般清晰。
“季鸿也好，禹墨也罢...”
“再加上余生...”
“哪怕算上那所谓的蜃龙妖核获得者。”
“我自一人灭之...”
虽然老白猿的这番话说的异常霸气凌厉，但却是用一种十分寂寥的语气说出口的。
包括它的脸上，始终带着些许的落寞。
“这房间，有些暗了...”
老白猿恍惚间抬起头，看向四周昏暗的环境，轻声开口，随后有些懒散的挥了挥手。
几根石柱上，在这一刻同时有火焰燃烧。
虽然这一幕看起来简单，但至少...
妖王来不了。
人族需要对规则之力掌握到一定深度，妖族需要对妖气的运转，开发，恰到好处。
总结来说，八觉独有。
“还是...不够亮啊。”
火焰燃烧，将王殿照亮，但老白猿却依旧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这么毫无形象的倒在王座上，看着漆黑的棚顶，有些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老白猿才逐渐回过神来，眼神重新变的清明，一副淡然的样子，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自信。
它缓缓起身，来到王殿角落里，专门打造出来的巨大衣柜前，认真的挑选着。
最终，它取出一身漆黑的长袍，披在自己身上，将自身洁白的毛发全部隐藏在黑袍之下，没有任何外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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