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臣不知!”
“是否属实,只需派人详查一番,不过,臣以为,雍王殿下为我大禹立下赫赫功勋。”
“如今就蕃淮南,绝不会做出此等逾越之事。”
“嗯!”
禹皇点了点头,淡淡的道:“既然如此,那就查吧!”
“姬睢,军制改革之事,可曾拿出具体章程?”
“启禀陛下,军制改革,关系朝廷社稷,臣以为,不如召靖国公回京,亲自主理此事!”
“准奏!”
“若无奏事,退朝吧!”
禹皇直接起身,不给众人回话的机会,直接拂袖离去,魏英紧随其后,留下群臣面面相觑。
“魏英。”
“老奴在。”
“他们弹劾雍王擅自出使大漓,并与大漓妄议结盟之事,你有何看法?”
“回陛下,若此事为真,雍王殿下确实有逾越之处,不过,以老奴对雍王殿下的了解。”
“殿下对朝廷,对陛下您忠心耿耿,更是为我大禹立下赫赫战功。”
“此事若真,或许另有隐情,若是为假,意图更加明显。”
“老奴,不敢妄言。”
魏英一脸谦卑的站在禹皇面前,后者淡淡一笑,语气平静的道:“你去给朕查查,消息是从何传出的。”
“又是何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呵呵。”
“御史台,已经变质了啊!”
禹皇大有深意的坐在龙椅上,眸光变得深邃无比,沉吟了许久,轻声道:“陈家灭了,陆家没了,胡家也被抄了。”
“朕,能睡个安稳觉了。”
“可就有些人,不想让朕睡得安稳,若是朕睡得安稳了,他们就该睡不着了。”
“魏英,你说这些人该不该死?”
禹皇的眸子中绽着几分阴郁,面上并无丝毫愠色,语气也是平淡至极。
可就在这平淡的语气中,魏英却是发自内心的感受到一股渗人的寒意。
“以前,朕瞻前顾后,手段过于温和了,所以,人人都以为朕是个和善的人。”
“可如今,世道变了啊!”
“哈哈哈!”
禹皇好似疯癫一般,放声大笑,随后直接起身,朗声道:“传朕旨意,着礼部侍郎赴任江东,任长偃郡守一职,商鞅接任礼部左侍郎!”
“至于北河郡,你去一趟林府,北河郡守的位置,就交给林相定夺吧!”
“遵旨!”
魏英迈着大步离去,禹皇则是面色深沉的坐在御案前,许久之后,轻声问道:“老二,淮南的那堆破事还琢磨不完,怎么有闲心去操大漓的事了?”
“罢了!”
……
淮南。
宁凡伫立在要塞的城头上,眸光远眺,望着茫茫草原,神色恍惚。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一句诗句不由吟诵而出,天上云彩压得很低,草原上的寒风呼啸,浓厚的云层遮住日光,阴亮的寒意瞬间袭遍全身。
可当那炙热的光泽再次破晓,暖意迎面而来,小龙女静静的伫立在他的身侧,典韦铁塔般的身影也是出神的望着远方。
“倘若当年,魏蜀吴能够避免内战,一致对外开疆拓土,又岂会有五胡乱华之祸根?”
“恶来!”
“主公!”
“随本王回城点兵!”
“诺!”
典韦的神色一震,整个人都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时隔这么久,终于又能上战场了吗?
……
灵州城。
校场。
自从半年前,灵州城的校场便一扩再扩,南雍王军五万大军,白袍军,乞活军,如今皆驻扎于此。
陷阵营和魏武卒远在西南边境镇守!
秦琼伫立在高台之上,手中紧紧的握着一枚令符,面前森然的甲士林立,面覆铁罩,身披明光铠,手握唐刀。
“玄甲军,上马!”
“唰!”
“唰!”
一道道甲片在日光的折射下熠熠生辉,那坚毅的眸光望向站在点将台上的那道魁梧身影,高昂的战意涌起,肃杀的气息弥漫。
“雍王殿下驾到!”
一道高喝声响起,三军列阵,宁凡迈着大步走向点将台,身后一众将领相随。
“来人!”
“在!”
“为本王披甲。”
宁凡展开双臂,两位甲士上前,将饕餮宝玄甲披在身上,系上红色披风,穿上战靴,身旁典韦,许褚,冉闵,吕布,陈庆之,杨再兴,霍去病等将屹立。
“玄甲军何在?”
“在!”
“参见殿下!”
“免礼!”
宁凡手持轩辕剑,眸光环视一圈,随后朝着下一个方阵看去,低喝道:“白袍军何在?”
“在!”
“参见殿下!”
“乞活军?”
“在!”
冉闵和陈庆之大步出列,纷纷单膝跪地,伏倒在宁凡的身前,眸光炙热。
“并州狼骑,何在?”
“在!”
“参见殿下!”
吕布手持方天戟,跪在宁凡的身前,大喝道:“末将请战,并州狼骑请战!”
“战!”
“战!”
“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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