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芜冷眼看着道士,“我也小看你了。不仅以妖气制符,还用蛊虫控制这些气运者。”
“你想通过这种办法借走他们的气运,而不受到反噬。”
道士没有回答,只是手下一挥,原本断裂的灵剑回到他手上,再次恢复成一把完整的灵剑。
他一手浮尘,背负灵剑。
“今天,就让我来会会你这个玄门新秀。”
他直接飞身向姜芜,灵剑随他而动,紧随其后。
“大师!”
荣屿溪担忧的喊了一声。
姜芜面不改色,直接将清绝剑直直插入地下。
她从怀里掏出一叠的符纸,双手捏诀,口中念咒。
眨眼,符纸全都漂浮在空中,形成一个不大不小的保护圈。
道士的攻击,眨眼就到。
浮尘和灵剑全都被挡在了保护圈外。
道士一怔,惊愕地看着凌空飘着的符纸,“这是……紫符。”
中品灵符。
如今灵气匮乏,大多修行人士,只能制出下等灵符。
中品灵符已经在当世少有的极品灵符了。
而姜芜……
居然能拿出这么多。
他往后退了一步,“这些符纸是谁给你的?杨贤吗?他把祖传的中品灵符都给你了吗?”
如今在玄门,中品灵符几乎都能当做传家之物了。
青云观作为玄门资历极深的道观,肯定流传下不少中品灵符。
“他倒是舍得。”
姜芜手上诀法一变,“这些符纸,是我画的。”
“什么……”
不等道士话说完。
姜芜已经提剑上前,她速度比之前更快,符纸也随着她的动作全都攻击向道士。
灵剑和符纸撞在一起,发出滋滋的声响。
姜芜和道士缠斗在一起。
这一幕惊得在场的人个个都张大了嘴巴。
荣屿溪更是激动的抓着越凡的胳膊,两个人兴奋的手握在一起。
“好厉害好厉害!”
“我早就说过了,姜芜绝对不简单!”
“啊啊啊啊!”
“大师……”
“大师好美,大师好飒!”
荣屿川在旁边捂着疼得厉害的腹部,轻轻喊了一声,“扶我到旁边坐下。”
两个女人L:“……”
荣屿川又喊了一声,越凡才走过去,眼睛盯着姜芜,手扶着荣屿川,把他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我们……”
不等荣屿川把话说完,越凡就已经快步走到了最佳观看位置,和荣屿溪两个紧张地观看着。
荣屿川生气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这是亲妹妹吗?
这是亲未婚妻吗?
“我们想办法出去啊!难道就在这儿等着吗?”
荣屿溪头也不回,“大哥你觉得他们不出去,难道是因为不想出去吗?”
她示意了一下地下室里的其它人。
在姜芜制住了柴固后,地下室的其它人就已经开始想方设法的离开地下室了。
只可惜……
没有一个人能出得去。
众人现在都站得远远的,围观这一场,颠覆他们三观的打斗。
直到一道黑影重重地撞在墙上。
胜负已分。
姜芜提剑压在了道士的脖子上,一脸平静的看着震惊不已的道士。
“怎么会?我修行多年,怎么会打不过你?”
姜芜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用剑往下压,“孩子呢?”
道士低眸不语。
姜芜直接以符纸贴在道士身上,把他扯了起来,又甩出一张符纸贴在了柴固的身上。
对其他人道:“我们先出去。”
众人连连点头。
姜芜一手扯着道士,一手扯着柴固。
走到了地下室的门口,直接提剑,一剑劈开了地下室的阵法。
地下室的门也应声破碎。
“走吧!”
她拖着两个人,刚走出地下室,身后就传来道士一声讥讽的笑,“说你年轻,你还真的是年轻。”
“你真以为,你能抓住我?”
话音才落,道士浮尘一扫。
攻向不备的姜芜,在姜芜抬手还击的一瞬间,直接闪身离开。
“大师、大师,你带我一起走啊!”
柴固大声喊着。
回应他的只有风声。
众人转头,就看到贺可儿手上正拿着一张符纸。
她茫然地环顾四周,似是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在看到自己手上符纸的时候,一把丢开,“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刚才做了什么!”
荣屿溪皱着眉头,“放走了那个浑蛋。”
“现在怎么办?”
姜芜摇摇头,只带着众人一起出去。
等走到了别墅外面,姜芜才道,“这儿的阵法已经破了,你们可以随意出入。”
“他就交给你们了。”
姜芜松开柴固,又对荣屿川他们道,“走吧!”
荣家兄妹两个和越凡连连点头,跟在姜芜的屁股后面,一起上了车。
姜芜:“我记得你们是开车来的。”
荣屿溪呵呵一笑,“没事,到时候叫司机把车开回去就行了。”
越凡也点头。
“大师,就这么放过柴固吗?”
发动车子前,荣屿川看了一眼车窗外。
只见别墅门口,有人已经慌乱地离开,有人还在与柴固理论,更多的人是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越凡也看向了车窗外,“贺可儿那边肯定不会放过柴固的,但是其他人……”
“柴固虽然是私生子,但是柴家想要保他,还是保得住。就要看……这次事情和柴家有没有联系……”
荣屿川发动车子离开。
越凡不在乎柴固,而是担心问道,“大师,阿川身上的那个什么蛊虫怎么办啊?”
“铃铛现在在我这儿,柴固失去了媒介,暂时无法控制你们。”
“但是子蛊在身体里的时间越长,对人的影响越大。”
“最好尽快把子蛊取出来。”
荣屿川问道,“能开刀取出来吗?”
“这种子母蛊虫,和一般的蛊不同。就算开刀也未必能够取出来!”
“那怎么办?”越凡面露担忧。
姜芜沉默几秒,“我对这种蛊虫了解不多,但是……我有个认识的人,她了解蛊虫。应该可以解这种蛊。”
“只是在国内……”
“没关系!不管在哪儿,不管花多少钱,只要能把那虫子从阿川的身上弄出来,都可以。”
姜芜嗯了一声,“我联系一下。”
车子顺利地开到了山下,山下停着几辆黑色的轿车。
宿向阳正靠在车身上,一边抽烟一边等人。
见到车子下来,把烟蒂熄灭,连忙迎了上去,“怎么去那么久?我们的人想要上去,被阵法挡住了,只能在山下等!”
姜芜:“详细情况等会儿车上说。”
她转头对荣屿川道别之后,就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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